,好不燦爛,而今聞說老渠已遭攻陷,鄉民只怕都凶多吉少,眼見恩人死盡,義土受辱,好人沒好下場,正義全面崩敗,偽善完全獲勝,使得一向為正義而戰的冷血;就算體內有爆炸聲響般的怒憤,天下寧有幾許不平事,但他什麼也不能做。當然,世上有些人的臉皮真比萬里長城還厚,不過,對冷血而言,一出道就遭此屈辱,使他的嫉惡如仇,變得更嫉惡如仇;他那給擊垮了的慘痛心情,轉化成了他矢志要血債血償的激烈性情。
門已掩上。
——叫天天不應。
——喚地地不聞。
何況小刀和冷血,都不能叫,不能喚。
薔薇將軍在脫下褲子之後,又去剝光了小刀身上的褻衣。
他的動作很慢。
很輕鬆,甚至很溫柔。
他把大掃刀置在身旁,那把刀映著水光,寒沁沁的,就象小刀的腿。他用手捧起小刀悽然的秀頷,向她說:“你久候的一刻,終於來臨了。”他用指一捏,小刀只有張開了口,他把他身子緊緊地逼了上去,一邊笑著,一邊想在鏡中看個水落石出,任何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
小刀想掙扎。
——她最大的力量,也不過是盡力的將脖子往後仰。
她瀑布般的雲發因而往後仰晃,激盪的髮絲在她雪玉雕鐫般的胴體上回纏,象一張硃筆仕女圖上的裂紋。
她微微噢了一聲,眼神是恥辱與恍惚的。她失去了拒絕的力量。於春童尖笑了起來,看他的樣子,是愉快得接近狂喜的表情,象正在發瘋,又象是正在發燒。他把小腹在小刀的發上統扭瀑布似的磨蹭著,這時候,小刀的手指,無力的、衰弱的、悲哀的在空中畫著哀傷的構圖。
羞恥、受辱使她全身劇烈而且恐飾的發著抖。於春童的下腹緊貼小刀的臉,不住抽搐。忽然,薔薇將軍疾退了出去,還發出了“卜”的一聲,一臉獰惡的狎笑。大概是小刀想拚盡餘力,要與他拼個死活吧,但又給他發現了她的意圖,及時退了出去。
他拉起掃刀。
小刀一向亮麗而今充滿屈辱的眼色,陡升起了一種對刀光渴求的神情。“你想咬我?”薔薇將軍恣意的快樂的笑道:“到這個地步,你還想掙扎?”“我才不讓你死。”他得意非凡的說,“我只對不聽我的話的女人懲罰。”刀光一閃。
那一刀在小刀無瑕的玉頰上,劃了一道血口。
血自雪玉般的肌膚裡滲出來,象一朵會淌血的桃花,使她的膚色,更剔透著動人心魄的美。
連薔薇將軍似也不可忍受這盡收眼底的刺激。
“你沒希望了。你認命吧。”他滿意的道:“我要享受你了。”
他當然不理她流淚,還有流血。他就是要享受她的流血、流淚。他放下了大刀,逼進她那雙比刀清亮比刀冷的玉體,用他那比世上任何東西都醜惡的身體向前猛撲了上去。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