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小姐硬將他帶來的,酒一醒,就跟逃瘟疫似的跑了,想到這事就生氣,要不是二爺刺激的,小姐也不至於隨隨便便跟了那個崔大夫。
“哦?這話怎麼說?”錦書問道。
“我可不敢隨便說二爺的壞話。”如梅嘟噥道。
錦書微微一笑:“那我就先告辭了。”
“二奶奶不等我家小姐了?”如梅道。
“不等了,映雪還等這我呢!這次見不到,下回再見也是一樣的。”錦書莞爾出了院子。
如梅將二奶奶送出門,心中疑惑著,二奶奶當真是善心發作來看小姐的?
映雪已經在馬車上等著,見二奶奶回來,忙道:“二奶奶,有收穫呢!”
“快說。”錦書坐定,讓車伕駕車。
“那幾個婦人是專替人納鞋底的,平時只要天氣晴好就坐在外邊納鞋底,說是柳姨娘平日深居簡出,只有一個男的偶爾會過來,看他總提著一隻藥箱子,應該是個大夫。”映雪道,婦人皆喜嚼舌根,她不過上前起個由頭一問,便你一言我一語的都說了起來。
“崔大夫……”錦書輕聲唸叨這個名字。
“他姓不姓崔倒是不知,不過,此人這兩月來的勤快了,隔三差五的來。”映雪說道。
錦書蹙眉沉思,半晌方道:“叫車伕去“泰和堂”。”
“去“泰和堂”做什麼?難道二奶奶知道那大夫是“泰和堂”
的?”映雪好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找“泰和堂”的孫大夫問問應該就知道了。”錦書疲憊的閉上眼,累,真的好累。
來到“泰和堂”,錦書找孫大夫問城裡可有一位姓崔的大夫,他道有,一位是城北“善壽堂”的崔大夫,年約六十,一位是城西“回春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