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夠了,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紀宣聽的一陣暈眩,出聲打斷她的話。話兒和小山在一旁打了個哆嗦,二爺好像有發怒的跡象。
“那夫君指的是什麼?是指夫君昨夜宿在馨兒妹妹處嗎?那妾身就更不會生氣了,讓自己的夫君高興是做妻子的本份,妾身自己做不到,已經很慚愧了,又怎麼阻止夫君去別處尋找快樂呢?說起來妾身還要感激馨兒妹妹呢!所以雖然家規有定,妾室不得整夜服侍在夫君身邊,但是隻要夫君喜歡,妾身也絕對不會說什麼的,所以,夫君以後儘管放心的去馨兒妹妹處,妾身是絕對不會生氣的……”錦書非常誠懇的表明心跡。
紀宣儀的臉已經黑了,黑如鍋底,他不過是問了一句,她就回了這麼一大堆,而且每句話聽起來都賢惠的很,深明大義,通情達理,你找不出她一點不是,可心裡那個憋悶,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而她擺出高姿態,雲淡清風的一笑,什麼都不跟你計較……雖然他學富五車,才高八斗,現在卻是一句話也回上來,此時他就像一個悶嘴的茶壺,內心已經是怒火翻湧,卻是連氣也冒不出來。唇角抽搐再抽搐,藏在袖子裡的拳頭握緊再握緊,終於只能忿忿的哼了一聲,扭頭走人。
失控了,情勢莫名的失控了,轉折點在哪裡?找不到,想來想去,紀宣儀恨恨地告訴自己:你根本就不該去問那句該死的話。
錦書看他陰鬱的臉,就知道他生氣了,可是他氣什麼呢?她都已經做了最深刻的檢討,做了最誠懇的表態,他還要怎樣?他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兩人就這樣各自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