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彈,急忙撲出,一片刀光已然將車門擋住!
刀未至,刀光已裂膚,老漁翁此刻不能不退。
那兩個漢子同時被玉蝶迫向這邊退過來,一個大喝一聲,竹竿不攻向玉蝶,反而向魔王插去。
竹竿在刀光中兩斷。
老漁翁把握機會,便得衝出,可是刀光那剎那又到了眼前,他方退,一聲驚呼,那個漢子已經被魔王依樣畫葫蘆,送進了車廂內去了。
老漁翁及時讓開,才沒有與那個漢子撞在一起,也知道不妙,伸手轉向那邊窗戶抓開。
觸手冰冷,他已經猜到車廂窗戶全都是鐵打的,卻想不到窗戶已經被鎖上。
一拉不開,再一掌重重擊下,窗戶只是一震,並未碎裂,甚至一些損傷也都沒有。
另一個漢子也就在這時候被魔王玉蝶刀劍迫進了車廂,“轟”地一聲,門被關上,三人的眼前一暗。
老漁夫嘶宣告起來:“你們在打什麼主意?”
魔王得意的笑語聲暴起:“這輛車子是三姐特別為人打造的。”
三人一聽,面色慘變,然後他們就嗅到一股奇怪的氣味。
“火藥!”老漁翁第一個嚷出來,語擊中充滿了恐懼。
“能夠死在這輛車子裡,未嘗不是你們的福氣。”是玉蝶的聲音。
黑暗中突然火光一閃,在三人驚呼聲中,霹靂猛一聲巨震。
玉蝶魔王已在數丈外的渡頭上,聽那霹靂的一響,亦不由混身一顫。
那個車廂在他們的眼中突然改變了形狀,煙硝火焰從裂縫閃射,拖車的馬受驚狂奔了出去,其餘那二輛馬車亦被驚動,馬隨即拖著車子狂奔。
魔王沒有制止,也沒有任何表示,面上透著的笑容是那麼冷酷殘忍。
玉蝶也沒有反應,目送馬車去遠,才道:“以你猜,車廂內的三個人會變成怎樣?”
魔王淡淡道:“那樣子你看了,只怕三天也未必吃得下嚥。”
玉蝶道:“所以我還是不看的好。”
魔王笑笑,玉蝶冷冷的接道:“但昨天你若是沒有察覺,就是明知道看上了三天也吃不下嚥,我還是非看不可。”
“像三姐那麼聰明的人並不多,懂得這樣殺人的人相信亦絕無僅有。”
玉蝶一聲:“可惜”魔王在渡頭坐下來:“這時候,我們談一些別的事好。”
玉蝶道:“別的事?還有什麼事?”
“三姐飛鴿既然傳書給這三個人,別的人相信也不會忘記,現在相信已經趕程來恭候我們!”
“換句話,你現在已無可用的人。”玉蝶冷笑了一聲。
“是麼?”魔王不以為然。
“我是說這一路之上。”
魔王不能不同意:“好厲害的女人,我們現在非獨不要指望有人截擊沈勝衣他們,而且將準備隨時應付別人襲擊了。”
玉蝶淡然一笑,道:“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你不是很喜歡以血洗刀?”
魔王撫刀道:“日殺一人,百天也不過百個,這樣子殺人又豈為帝王所取?”
玉蝶道:“可惜你現在已沒有選擇的餘地。”
魔王搖頭:“事情還未至這麼糟。”
“那些人若是殺到來,不知道你這位魔王又如何應付?”
魔王道:“前面就是隻有一條路選擇,我們也未必一定會與他們遇在一起。”
玉蝶笑起來:“你這個樣子走在路上,要不被他們發現,相信要比登天還困難呢。”
魔王目光落在那襲金紅色的龍袍上,道:“在夜間就會很容易。”
玉蝶不由嘆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你不有希望,現在看來,倒是錯了。”
魔王道:“這一身裝束,乃是代表寡人的尊嚴,若是都丟掉又如何服眾?”
玉蝶問道:“你手下還有什麼人?”
魔王笑笑道:“就是那些現在全都死光了,還有一個你。”
玉蝶怔怔的看著魔王,又嘆了一口氣:“我是瘋子,到現在仍然追隨你。”
魔王道:“未到完全絕望,寡人都不會灰心。”目光落在江面上。
江滔滔,在太陽下閃耀著光芒,綿綿不絕,魔王的目光亦閃亮起來,身形一動,掠了那葉輕舟,仰天長嘯,不可一世。
玉蝶苦笑一下,亦掠了下去,取過舟炫一支竹窩,道:“是順流而下還是直趨對岸呢?”
“當然是直趨對岸,對我們在這兒渡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