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打個噴嚏笑兩聲,只要一牽動肌肉就能疼上個半天,這要是想從床上起來,簡直就能豁出去半條命。那天,小護工試著扶我起來,可是我只要肚子一使勁,就疼得我直冒汗,死活都不行。吳斯在旁邊看著,沒辦法,只好過來勸我。“亞亞,來,再試試,今你不都聽大夫說了嗎,不起來活動不成,來,我扶著你,一下就好了。”吳斯過來半摟著我,一隻手從後面拖著我的腰,一隻手扶著我胳膊,我也開始試著往起抬身子,可是剛一使勁,刀口就像要裂開一樣。“不行……不行,疼死了,放下,放下。”我抓著他肩膀緊著倒氣。“亞亞,你必須得起來,沒事,再試試。”他無奈的看了看我,還是堅持。
“不試了,你知道多疼呢嗎,你是沒肚子上讓人給一刀。”傷口疼的讓我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可是說完了,看著吳斯突然一頓,很黯淡的表情後我就後悔了,是啊,關他什麼事啊,怎麼就這麼衝他嚷嚷起來了。吳斯看了看我,沉默了幾秒,沒有說話,旁邊的小護工也就傻了吧嘰的在旁邊看著我們,氣氛變得很尷尬。“吳斯……”嘗試著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叫我也沒用,趕緊,再試一次,聽話。”吳斯臉上那種表情消失的很快,馬上又恢復了一貫的樣子哄著我起來。看著他,吸一口氣,只好再試一次……可是,又是起到一半就又退了回去,肌肉的小幅度拉扯就讓我疼得眼淚直流。
“吳斯,還是不行,我不起了成不成,疼……疼死了,我求你了,我不起了,成嗎?”沒辦法,實在是受不了那種疼,我只能哭著求吳斯。吳斯低著頭看著我,旁邊的小護工也沒辦法的看著他。“不行,必須得起,聽話,你要是自己不起來,我就扽你起來。”吳斯口氣一下子強硬起來。
再一次的嘗試,這一次,吳斯沒有在我往回縮的時候鬆勁,反而是硬拖著我起來的。
“啊……疼死我了,吳斯,你討厭,你混蛋……”起的急了,我已經快背過氣去了。只能抹著眼淚衝他嚷,其實說是嚷,一使勁刀口又疼的不行,最後倒變成了蚊子哼哼。吳斯也不理我,只扶著我站起來讓我試著往前走,我一看他那張少有的臭臉,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委屈的一邊哭一邊用手拖著我那捱了一刀的右肚子,老太太似的跟著他一步步地往前挪。
第 47 章
接下來的每天,同一種戲碼天天上演,我也已經成了習慣,慢慢的,也沒有先開始那麼的疼,但我依舊每天殺豬似的叫,也只是在向吳斯撒嬌。吳斯每天這麼的陪著我,說真的,讓我基本上沒有時間再去顧及其他的事其他的人,我不知道這樣算好還是不好,但是我是該感謝他的。也許是人就應該看出來的,楚峰自打我住院以來就沒來看過我,別說看,就是連個電話都沒來過。是啊,他根本都不知道我手術這麼回事吧,自打那天吵了架以來,我們,就再也沒聯絡過。每天,我都是靜靜的看著手機,響是響過,但那裡面,卻從來沒有他的號。我也覺得,是不是應該給他打過去,可是,每次這麼想的時候,自己就在心裡面罵自己犯賤,可不是,吵架又不是我的錯,我為什麼要打給他,而且,就算真的打過去了,他也不會接的吧。就像那天,我是多麼希望接電話的會是他,可是……
最近,我總是在想,究竟我和楚峰之間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是我的錯,還是他?可是無論我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是我付出的不夠多,做得不夠好,還是他?不能向別人說,自然,也不會有人給我答案。既然這樣,不快樂了,不如分了算了。當這個想法衝到腦子裡的時候,我有一些震驚,不禁又想起了楚峰曾經說的“背叛”。背叛,我這算是背叛嗎?提到這個詞,讓我不禁想起了曾經和一個朋友聊天時的內容。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們聊到了這個話題,那個朋友跟我說,她覺得背叛是一個輕易不能說的詞,因為這個詞太大,太純粹,也太嚴重。在她看來,只有背叛祖國才算得上是背叛,其他的都夠不上,就算是改變宗教信仰什麼的都不能算。說實話,這是我不能贊同的,在我看來,有些東西只要到了一定程度,就是可以構成背叛的。比如說像前面提到的宗教信仰,如果變了,就算背叛。因為,這完完全全已經上升到了信仰的高度。宗教這種東西,在我們這些隨便信奉的不能成之為信徒的人心裡,根本算不上是一種純粹的信仰,所以當然無所謂背叛。可是當你已經把它定位一種信仰的時候,有些東西就改變了,什麼叫信仰,那是一種你發自內心的被認可為一種叫精神支柱的東西,既然已經上升到了這種高度,又怎麼能說變就變。再來說叛國,只有當背叛了自己的國家才是嗎?如果說中國人當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