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那套公寓,讓他們一家有個安身之所。其實中間的環節具體是怎麼操作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全是吳斯他們在辦,我只知道相當於我們幾個湊了錢又把那房子買了下來。我把以前開的大切賣了,又把自己那點金庫淘了個遍,幸好剛過完春節,紅包的收入還算可觀,大家湊了半天總算是付清了所有款項。
這事直折騰了一個多月才算上了正軌,王昊現在在一家外企公司上班,說到工資真是少得可憐,所以除了上班還要打一些散工。見到他的時候我有些驚訝,實在是外形變化太大,跟以前的風格差著老鼻子遠。以前挺長的頭髮剪短了,也染回了黑色。一向是破洞仔褲掛鏈子的行頭換成了一板一眼的正裝,人也有些瘦了,看上去有些疲憊不過精神總的來說還好。那天大家都在我家聚,快八點了王昊才搬了箱北京啤酒上來,笑著說克羅那現在是買不起了,你們就將就著點喝北京吧。酒桌上,大家還是像以前一樣互相臭損著,感覺上好像還和以前一樣,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