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畢竟我也是一大姑娘了,有些事不方便。再說我爸也得上班,不能一天到晚都陪著我。那小護工是一外地人,柴禾妞,什麼都不懂,跟她也沒什麼共同語言。而且做飯特難吃,我都懷疑她是我們學校食堂大師傅的親戚。我就一天到晚躺床上不用上課,樂得清閒。幸虧天天看我的人分批分連,我也不無聊。不過就覺得自己跟動物園裡的猩猩似的任人參觀,而且還不用掏錢買門票。那天吳斯張行那幫人來了。“奚亞,好點沒,你瞧你,是不是缺鈣啊,下樓也能摔。那天我聽說你進醫院了特驚訝,去看你的時候你還在睡覺。”張行嘮叨起來也挺女人的。不過那天好像是他生日吧。
“那什麼,這不我也沒想成這樣了,害你生日都沒過成。”我裝可憐眼淚巴巴的瞅著他。
“得啦,不就是一生日嘛。我也就是借這機會大家一塊出去熱鬧熱鬧。反正機會多的是,哪天等你好了,咱再玩痛快了。”張行頂受不了我那可憐兮兮的德性,他說一看你那樣感覺他做了什麼特大逆不道的事。一幫人貧了一個下午終於還給我一個清靜的環境。大部隊可算浩浩蕩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