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乃楊家的長孫,自幼走散,最近一年才尋回,所以大家可能都不是很熟悉。但確確實實是楊家骨血,只是沒傳得太開罷了。”
聽到這番話,被打擊得最深的李建河與申雅馨夫婦二人,腿腳都開始發虛!
天下姓楊的千千萬萬,怎麼偏偏眼前的卻是楊家的長孫!?還是未來楊家的主人!?
怪不得一出手就送出無價之寶的懷錶,怪不得林若溪會突然嫁給一個默默無名的人!
當他們想明白一切,只覺得自己剛才都鬼迷心竅了!
李建河背後一身的冷汗,僵硬得幾乎是哭喪著臉,拿著有點發抖的酒杯,雙手握住,對楊辰諂媚地比哭還難看地笑道:“真是……有眼無珠……我……我先乾為敬,敬楊家大少爺!”
李建河好似壯膽一般,大口就喝完了大半杯乾紅!
申雅馨也不敢怠慢半分,扁著嘴對林若溪道:“若溪啊,多年同學之情,你能嫁入楊家這樣的豪門,真是為你感到高興,我也先乾為敬!”
夫婦倆說著,就全都把紅酒喝了個精光,差點沒嗆著,但還是努力作出討好的笑容。 ~
李建河可是腸子都悔青了,若是楊辰真是楊家大少爺,隨口說幾句他的壞話,別說自己家族在華夏的根基會被動搖,連妻子申雅馨的家族也難保!
畢竟楊家可是真正控制整個華夏核心權力的四大家族之一,整塌掉一個地方性的官僚家族,還不是跟鬧著玩一樣?
可是,兩人喝完後,楊辰並沒打算買賬。
楊辰只是掃了眼他們手裡空掉的酒杯,撇嘴道:“你們急什麼,我都沒說要跟你們乾杯,你們喝你們的,關我什麼事。”
說完,楊辰也不理他們,直接繼續坐下,拿著刀子幹鵝爪。
林若溪雖然覺得這麼做有點太霸道,可這種時候作為女人也只好夫唱婦隨,默默地跟著坐下來,沒去理會呆呆立在那兒的李建河夫婦。
場面瞬間被冰凍了一般。
剛剛還最為風光,彷彿金字塔尖的一對,此刻就成了徹底的笑柄!
被涮了個底朝天,夫婦倆卻是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只能在那兒傻子一樣地咧著嘴笑。
袁和偉與袁野父子倆對視一眼,都對楊辰的整人手段感到苦笑,他們雖然不會真把李建河夫婦放在眼裡,可也不會當眾就如此羞辱,這對於上流社會的人來說,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看場面差不多了,袁和偉父子就道別離開,臨走還不忘邀請楊辰夫妻二人去有空聚餐。
等袁家父子一走,包廂裡的氣氛變得格外古怪,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楊辰和林若溪上,至於李建河夫婦,早已經面如死灰地坐在位置上不聲不響,要不是顧及最後的一點顏面,恨不得立馬走人!
從來這次聚會的開始,二人就有打算好好羞辱一番當年都有傷害到他們的林若溪,當然包括林若溪那“沒用”的丈夫。
誰想,除了剛開始的得意,到後來,炫富成了他人嫁衣,顯擺身份,卻把自己家族推向了懸崖邊!
所有人都盯著楊辰與林若溪瞧,忘記了喝酒,忘記了吃菜,更忘記了吹牛扯皮。
安靜了好一會兒,楊辰總算把鵝爪切了個乾淨,插起一塊送嘴裡,抬起頭望了眼眾人,納悶地道:“你們怎麼了,幹嘛都不動筷子?這兒菜挺貴的,多吃點。”
這一說,眾人立刻像是從石化狀態被解除,不好意思地回神,開始動起筷子。
就好像,這餐飯的東道主不是克瑞斯,而是楊辰一般。
黃樂樂的心思最為單純,在一陣震撼過後,小心翼翼地對林若溪道:“若溪,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嫁進了豪門呀,還是全國最頂尖的豪門……當楊家的媳婦是不是規矩很多呀?有什麼特別的權力嗎?”
王海濤立馬緊張地拉了拉妻子,這話能隨便問嗎?
林若溪還是不大習慣被這麼看待,幾分羞澀地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楊家的,最近才知道。”
眾人聽了,雖然覺得事情奇妙得很,但立馬很適時地拍馬屁,大讚林若溪有眼光,真是慧眼識珠,又說楊辰如何以人格魅力征服了當年大學裡的女神,不愧是楊老之後,楊家的子孫就是不同凡響云云……
楊辰聽著聽著,都有些納悶了,偷偷在林若溪腿上拍了拍,湊到女人耳畔問道:“老婆,我以前賣羊肉串的時候,你真看出來,我有他們說的那種深沉內斂的高貴氣質嗎?”
林若溪差點沒當場把筷子捅進男人的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