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的。
啊呀呀,自己身邊咋都是“巾幗英雄”啊……楊辰鬱悶地想著。
而與此同時,在蔡家的軍區大院內,一直處於重傷階段,不敢擅自療傷,不斷接受檢查的楊烈,依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楊烈這次隨著師傅玉璣子下崑崙,本就是打算在不久後的一次作戰中好好表現一番,可誰知,還沒開戰,他就倒下了。
談不上出師未捷身先死,也算是胎死腹中一般的痛苦。
楊烈這一重傷,完全是無法隱瞞的,畢竟他的位置太過引人注目,天資過人,被崑崙先天高手玉璣子收為關門弟子。
同時,楊烈又是華夏頂尖實權派家族楊家的大少爺,這樣的身份,甚至比他本身的實力都要響亮得多。
所以,這一重傷,訊息立刻傳播了出去,雖然只是上層一些人知道,但也足以引起不小的震動。
當然,作為父親,楊破軍剛好又在江南軍區任職,很快就趕來蔡家的大院中,看望兒子的傷情。
過了不到半天的時間,楊烈的母親也匆忙地趕來了蔡家大院,這名穿著素雅,面容保養地猶如三十多歲婦人的貌美女子,正是當初與楊辰有過一面之緣的郭雪華。
看到自己的親生骨rou就這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色慘白若紙,哪還看得出是過去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郭雪華只感到眼前一黑,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多虧得警衛員小文、小莉攙扶著。
病房裡,蔡家家主蔡雲成、蔡凝,以及玉璣子、雲淼師太,面對著楊破軍、郭雪華夫婦,極為沉默。
他們都看得出,楊破軍心情極度不好,顯而易見的,楊烈可以算楊家唯一的傳人,又本身如此優秀,如今卻是鬧得這般田地,半死不活的,這哪能受得了?
楊破軍臉色yin沉地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他的確有這樣的底氣,哪怕雲淼師太、玉璣子都是比他輩分高的人,以他上將軍銜、軍區司令的身份,全華夏沒幾個人敢跟他平起平坐。
“醫生到底怎麼說”,楊破軍問蔡雲成。
蔡雲成嘆了口氣,道:“醫生只能判定,楊烈的身體五臟六腑都遭受了常人根本無法想象的重創,他能活下來都是奇蹟。手術和藥物,幾乎是沒什麼辦法去治療的。”
“無法治療!?”楊破軍怒聲道:“放他們的狗屁!他們是庸醫!這世上哪有不能治的病!就算癌症現在不也能治嗎!?烈兒明顯還有呼吸心跳,不是說回來前還能說話的嗎!?”
玉璣子出聲道:“司令,醫生這麼說的確沒什麼錯。只因,烈兒自小就有各種秘藥與藥浴淬鍊身體,又修煉我們崑崙的內功,身體各方面的機能與常人並不一樣。而這次受的又是先天高手的內勁攻擊,可以說,多一絲一毫的觸動,烈兒就……所以,並非普通的醫療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烈兒以後就要躺在那兒了嘛……”郭雪華已經哭紅了雙眼,跟兩個紅桃似的,實在不願意多說下去。
楊破軍惱怒地瞪了妻子一眼,“胡說什麼!?定然是有法子的!我楊破軍的兒子怎麼可能就這樣過下半輩子!?”
轉而,楊破軍鋒銳的目光望向玉璣子,“道長,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烈兒?”
玉璣子驟起眉頭,事實上,他知道一個辦法,雖然不敢肯定能否成功,但那真的是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想著想著,玉璣子就望向身旁的雲淼師太。
雲淼師太一直默然不語,見玉璣子徵詢地望過來,微微嘆息,“辦法,有一個。”
“師太,什麼辦法!?”楊破軍立刻提起了精神,就連一旁門口的蔡家父女也好奇地望過來。
雲淼師太道:“我與道長仔細想過,楊烈既然受的是極高內功高手造成的傷,自然可以用同樣級別的功力來進行療傷。只不過,打傷他的人,已經是先天大圓滿的高手。全華夏,據我所知,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一隻手的數目都未必有。那幾人,都是隱居世外,不與外界接觸,或者根本找不到人影,所以……”
“找不到也得找!烈兒必須得好過來!”楊破軍咬牙道。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玉璣子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們可以試著,讓打傷烈兒的哪個年輕人,來為烈兒療傷……那個年輕人的內功,本是一門高深的可以有療傷奇效的功夫,只要他肯出手,烈兒有八成機會能徹底復原……若是其他高手,即便找來,也未必能讓烈兒的一身功力回來。”
楊破軍陡然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