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面色略變!夏江雙目如電,射向戈鐵,冷冷道:“在下與貴教素無怨尤,上次搶劫良家婦女,這時又來淌混水,實是可惡!血魔教副教主戈鐵怒道:“上次便宜這小子,這筆帳,今日一起來算,夏江傲然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上次你們自信比六大門派如何”?“小子不要賣狂!”“那不妨出手試試!”
驀然,一聲焦雷似的喝聲:“小子接招”。招字剛落,雙鞭便巳掃到!
夏江一看,原來是血魔教內三堂第三堂主袁佩武。袁佩武雙鞭,如似兩條靈蛇,疾射而至。夏江閃身滑步,手中柺杖一掃,口中喝道:“去吧”。蹬蹬蹬,袁佩武雙鞭—拆,身形踉蹌,一連後退幾大步。蓬的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面色頓時蒼自,額上汗如泉湧!
突然,青影一閃,風聲颯然,一聲暴喝:“小子,嚐嚐,我的硃砂指的味道!”喝聲未了,何鳳梧伸出右手,五指如鉤,立刻顯出五道紅光,向夏江抓來!
夏江忙展閃身之法,身形立刻消失。何鳳梧抓去一招,撲了一個空,正想轉身,突然,他身後傳來一聲厲喝:“躺下。”
緊接著,一聲鬼嗥似的慘叫,何鳳梧的身子立刻便爬了下去,口中噴出一道鮮血!在場其餘五人,見夏江僅在兩招之間,便重創兩個高手這份武功,怎不令人大驚失色?戈鐵暗忖:“這小子的武功,比月前又進步了許多,此人一定留他不得!”
心念一動,殺機頓露!他一招手,也顧不了武林打鬥的規矩,五人一齊攻上!夏江哈哈大笑,道:“好極!好極!最好一齊上來”!他雙肩微晃,身形便射入五人的掌風中。
血魔教五個高手,一齊出手,頓時,掌風如濤,層層地,卷向夏江。夏江柺杖如似蛟龍。在掌風中忽上忽下,反擊敵人。
突然,葛衣短衫的中年大漢阮武林,狂叫一聲,身子被,拐風彈起。一聲悽歷慘叫,血漿四射,骨蓋橫飛,平素心狠手辣的阮武林堂主,身子射出三丈多遠。叭,阮武林的身子栽倒地上!血魔教四人又是一掌!夏江掌聲中,拐風又掃到!戈鐵從背上唰的一聲,抽出長劍!其餘三人,都同時亮了兵器,有刀,有鏟,有筆……
一時之間,劍影如山,刀光閃閃,拐風如濤,筆芒點點……一場惡鬥,正進行著,驀地,傳來一聲冷喝道:“住手”那喝聲恍似悶雷,重重擊中在場每個高手的心上,他們不由自主地都停了下來!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戴斗笠,手握煙桿的老頭,和一個單眼老婆子兩人先後飄入場中。五湖煙客和雪姑一現身,場中形勢頓異!夏江精神頓時大震!戈鐵在此時又見雪姑突然出現,心中既驚駭,又憤怒。
雪姑哈哈大笑道:“戈鐵,人生何處不相逢,今天我們那筆舊帳該算一算了!”戈鐵雙目射出火焰,喝道:“在下要找你算帳,想不到你送上門來!”
五湖煙客忙道:“慢一點,你們血魔教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低於六大門派,單打獨鬥,我老煙客,不插手,如果要象剛才那樣群毆,莫怪我老煙客多管閒事……”
戈鐵道:“很好!我與獨眼婆子了卻家父一筆血債再說!”夏江冷哼一聲:“我可沒有時間等侯……”
雙肩微晃,人已彈身而起,突然,一個著血紅綵衣的矮老頭,一晃身,便攔住夏江!夏江圓目突睜叱吼一聲:“你要怎樣?”
矮老頭冷笑幾聲道:“小子,自信能闖得過嗎?”夏江冷哼一聲:“我偏要闖闖看!”“上來試試吧!”夏江一彈身,右手一揮,一掌推出……
著紅綵衣的矮老頭,閃身一側,舉筆點去!疾如石火,夏江一閃身,手中一抖,一陣嗡然之聲,紫光四射!一招猛虎出山掃了過去!
那血紅綵衣矮老頭,想拿筆硬擋,蓬然一響,手中文昌筆,被震脫手飛出!血紅綵衣矮老頭心中一凜,緊接著,紫光象網一樣向矮老頭的頭上罩了下來!
五湖煙客噫了一聲道:“矮老頭完了”果然一聲悶哼,便爬了下去!夏江飛起一腳,把矮老頭的身子踢起三丈多高,從空中摔下來!叭一滾跌塵埃,腦漿開花似的噴出!
此刻,戈鐵與雪姑正打得難分難解。突聞叭的一聲,轉頭望去,戈鐵的師叔追魂筆呂勝關,死於夏江之手,不勝闇然!一失神,他的招式便緩慢下來.雪姑趁機搶攻,*得戈鐵險象環生!站在一旁的兩個血魔教徒見副教主危險萬分,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一個拔長刀一個舉起方便鏟,立刻向雪姑夾攻起來。三招一過,戈鐵便取得主動,奇招陡出,節節進*。
這當兒,五湖煙客怒喝一聲:“我老煙客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