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價來是極不相稱了,因為那塊石頭裡面只有一小部分帶有羊脂白玉,而大多數的只是石頭料子了,不值一文的那一種,試想在這個情況之下那石頭還值得什麼錢嗎,賭石賭的就是隱藏在石頭裡面的玉石,而不是普通的石頭。
至於金丈夫,他之所以不看好那塊石頭,究其原因一共有兩個,一個是他氣惱鄭老闆,認為對方的人品不怎麼樣,所謂的恨烏及烏,而另外一個原因卻是在於他對於周志航的賭石眼力是非常地信任,既然是周志航不看好的石頭,那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這也是最為主要的一個原因了,而與他同來的霍丈夫,他的情況倒有所不同了,他對於那塊石頭還是有點兒看好的,心裡面正湧動著一股好奇之心,等待著那塊石頭切割開來。
鄭丈夫他們馬上就要開解那塊巨大的和田玉石了,此時此刻,解石場內氣氛格外地熱烈,在大傢伙倍感關注的目光之下,只見那塊大石頭被人抬上了解石臺。
“志航,你快看,那塊石頭擺上檯面去了,很快就要解石了吧”
恰在這時,只聽到耳邊響起了一個驚呼聲,那自然是徐廣美的招呼聲了。
在從大街上走來到王躍文玉石店的這個過程之中,徐廣美她可是一直跟隨在周志航身邊的,很乖巧,寸步不離。
“小美,我知道了。”周志航眯了眯眼,微微一笑道。
徐廣美說道:“他們都挺看好那塊石頭的吧。哎,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不過應該不會很好了。”
“為什麼呢?”
聽到徐廣美那麼一說,周志航他當即掉過了頭來,笑吟吟地反問了一聲。
只聽徐廣美語氣堅定地說道:“因為你不看好它啊,你看你眼力這麼地好,怎麼可能看走眼呢?”
周志航他卻很謙虛地搖了搖頭說道:“小美,這個就很難說的了啊。畢竟我對和田玉賭石一竅不通,沒什麼經驗,只能夠靠瞎蒙了。對於鄭老闆他們那一塊羊脂玉籽料,其實我還是挺看好的,只不過對那個價錢不敢苟同而已。當時鄭老闆要價兩千五百多萬,說一分錢也不會少,那就絕對不能賭了啊,所以我建議金丈夫和霍丈夫他們別去碰那塊石頭,要知道那麼高的一個價錢,總得拿出一點貨來吧。不是那麼一丁點和田玉就能等值的。那玉再好也不值得這個價錢啊。”
“志航,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當初是覺得那塊玉石的價錢過高。那現在有人以一千八百多萬的價錢買下來,你認為值不值得了呢?他們等下把石頭解開後,勝算有多大?”徐廣美隨即又饒有興致地詢問了一聲道。
周志航微笑著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那恐怕懸了啊。一千多萬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反正我是不看好的,幾百萬都得好好地考慮一下了。”
“才幾百萬啊?”徐廣美驚異道,“這麼說來,那塊石頭遠遠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好了。”
“小美,你這不是也說了嗎?那只是大家想象的罷了。”周志航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一切還得等石頭解開之後才能定奪啊。所以,小美,我們還是先看一看。他們不是馬上就要切割那塊玉石了嗎?稍安勿躁。”
“嗯,不急,我們先看一下再說了。”徐廣美也忙點點頭說道,“這也用不了多久吧。他們應該很快就能把那塊石頭解開了。”
“嗯,拭目以待。”周志航點頭說道,“我當然也希望那石頭裡面隱藏著一塊價值不菲的好玉啊。君子有成人之美嘛。”
說完之後,周志航他們就紛紛掉過了頭去,注目看向場地上正在切割的那塊巨大玉石。
此時此刻,赫然看得出來,場上所有的觀眾,除了周志航和金丈夫等寥寥幾個人之外,他們的情緒都很高漲,因為他們都極為看好鄭老闆他們那塊羊脂玉籽料,只道等到石頭解開之後一定能夠從中取出來一塊極品好玉的。
而與此同時,周志航和金丈夫卻是不動聲色地站在一旁,他們只是目光冷淡地凝視著那塊已經搬上臺面,準備進行切割的石頭。
完全是下意識地,一瞥眼之間,周志航的視線瞬即捕捉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正是站在離那切割機不遠處的鄭老闆,此刻之下,顯而易見,鄭老闆他是眉飛色舞的,正指著那塊石頭在與身邊的兩個人議論著什麼,而那兩個人不時別人,自然是那兩個剛不久前購買了他那塊石頭的香港老闆了,他們兩人同樣是喜眉笑眼的,想必他們也對此充滿希望之情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只聽到機器轟鳴聲響了起來,大概是要開切了。
而這時場上觀看者的情緒之激昂簡直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