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神聖殿的緣故?”
“不管是什麼原因,靈主此舉都是將那人推向了深淵啊,若他再走錯一步,那必將萬劫不復!”
……
眾人暗下議論紛紛,但靈主卻絲毫不作理會,只是注視著寧淵,靜待著他的回答。
見此,寧淵一笑,言道:“我一人!”
“哦?”
靈主深深的望了寧淵一眼,又是問道:“老身提醒一句,入洪荒劫境,喚醒聖靈者,便是聖靈未來的夫婿,因此斷然不可假借他人之手,公子可想清楚了?”
寧淵點了點頭,道:“想清楚了!”
寧淵當然想清楚了,他進入洪荒劫境只為了共工英魂,那什麼聖靈誰喜歡誰去吧,和他有什麼關係。
寧淵怎麼想,旁人只是不知,他們只見寧淵做出了最為錯誤的選擇,而那位妖皇……
“哼!”
君青衣冷哼一聲,陡然站起身來,竟是連靈主都沒有理會,一言不發的便拂袖而去了。
“這……”
“妖皇怕是真正怒了。”
“這人半點顏面都沒有給妖皇留下,這讓妖皇如何不怒,若是換了老夫,怕是早就將這反骨之人斃於掌下了。”
“自作孽,不可活!”
“師兄,這……”
眼見君青衣負氣而去,眾人心思更是活躍了起來,儒門幾位御君轉望向了陸陽明,面上盡是一副凝重神情。
說實話,在場眾人之中,儒門是唯一不願見到眼下情形的人了,因為寧淵與君青衣決裂,對於他們而言沒有半分好處,反而會生出諸多麻煩來,一是人族與妖族的恩怨有可能就此加深,二是在洪荒劫境之中他們說不定還得對上寧淵,三是離開蠻荒之時三天神界向寧淵動手,他們極有可能捲入其中。
這種種弊端,讓儒門實在不願見到眼下情形,但事情卻不由他們掌控,這寧淵似得了失心瘋似得,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點顏面不給妖皇留存,將事情推到了這無可收場的地步。
幾位御君皺眉,陸陽明也是神色詫異,只不過他並未急著定論,甚還按下了幾人,輕聲言道:“稍安勿躁!”
陸陽明詫異,寧淵也是一樣,他沒有想到君青衣竟會生氣到這種程度,一言不發的便拂袖而去了,以她的性子,縱是吃醋也不至於吧?
難道這一次自己玩大了?
想到這裡,縱是寧淵,此刻也感到了有些不妙,但如今也不好直接追出去,只能壓下心中的焦慮,再望向那靈主,問道:“靈主可是應允了?”
“嗯!”
靈主神色玩味的望了寧淵一眼,隨即點了點頭,道:“公子如此有心,媧神聖殿豈有推脫之理,首批進入洪荒劫境的名額之中,必有公子一席之位!”
“如此就多謝了,在下還有些事情要辦,告退!”
“公子請!”
目的已然達到,寧淵自是懶得再和這幫人浪費時間,一拱手便要離開,那靈主也沒有出言強留,任由他離開了媧神聖殿。
這漩渦的中心已然開來,但殿內的氣氛並未因此放緩,將寧淵的問題拋到一旁的眾人,又開始了洪荒劫境名額的爭奪。
不過這些,都已經和寧淵沒有太大的關係了,離開媧神聖殿之後,寧淵便匆匆的趕回了別苑,準備與君青衣好好解釋一番,免得她真正誤會了。
“青衣……嗯?”
只是,一把將房門推開之後,寧淵卻怔住了腳步,望著一臉笑吟吟的君青衣,有些搞不起狀況。
“回來了?”
見他一臉錯愕的模樣,君青衣搖了搖頭,上前用摺扇敲了敲他的肩膀,說道:“好好說說吧,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情?”
聽此,寧淵並未著急解釋,而是望著神色平靜的君青衣,問道:“你不生氣了?”
“生氣?”
君青衣望了他一眼,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生氣,難不成在你眼中,我便這般的善妒,就因為一個還未見過的女子,便要大發脾氣麼?”
“這……當然不是!”
寧淵雖然搞不清楚君青衣是怎麼了,但這好賴話他還是分得清楚的,即刻轉移了話語,道:“那剛才你怎麼突然就走了?”
君青衣笑了笑,一邊用摺扇輕敲著手心,一邊說道:“做戲要做全,不然怎麼能騙得過那別有用心之人呢?”
“嗯?”
聽此,寧淵先是一怔,隨後方才明悟過來,道:“這麼說你剛才是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