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搞出了這一出九皇之爭來,嗯,如此看,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呢。”
寧淵聳了聳肩,隨即向君青衣問道:“那青衣,你有什麼打算,要奪這真皇之位,然後以妖庭之名入主神州麼?”
君青衣搖了搖頭,言道:“妖庭,不能,妖族氣運,在遠古之時便已耗盡,如今紀元新興,天地之主,在萬界百族之中,我來這九皇之爭,只是打算收取一截神州龍脈,為日後大劫做準備罷了。”
“啊?”
聽此,寧淵卻是一怔,神色詫異的說道:“搞了半天,你來這九皇之爭,只是想要打個醬油而已?”
君青衣歪了歪腦袋,神色疑惑的問道:“打醬油,什麼意思?”
“沒什麼,當我沒說……”
寧淵擺了擺手,敷衍過剛才的問題,繼續說道:“那接下來,這九皇之爭要怎麼弄,我還要不要出手幫忙了?”
君青衣一笑,說道:“順其自然就好,儒門想必已經有了準備。”
“嗯!”
寧淵沉吟了一聲,點頭說道:“好吧,按照你說的辦!”
聽此,君青衣不由得望了他一眼,笑道:“你就不怕我騙你?”
寧淵亦是一笑,言道:“不怕,就是騙了,我也心甘情願。”
聽此言語,君青衣面上勾起了一絲微笑,探手攬住了寧淵的肩膀,貼在他耳旁輕聲喃喃一聲:“……”
第七百三十一章:意外來客
紀元新興,九皇爭龍,這由三教引動,儒門主持,各族潛龍共聚而成的盛事,牽扯著天下人的目光。
正是因此,昨日雲巔戰海之中,一招強勢鎮殺血族藍夜無殤之後,寧淵可說是一戰成名,聲震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名揚天下,威震十方,這般的盛名,給寧淵帶來了巨大聲望的同時,也惹來了眾多的非議。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如何說,寧淵都是人族血脈,而君青衣雖為天龍之尊,但如今身份卻是妖庭之皇。
人族妖族,宿有舊怨,兩族彼此仇視,雖還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但其中糾纏的仇恨,已是根深蒂固,根本無法化解。
如此形勢之下,哪怕是一般人族與妖族結交,也要被扣上一個與邪魔為伍,勾結妖孽的罪名,寧淵這就更不用多說了。
結交妖皇,甚至還為其征戰,奪那九皇爭龍,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都是大罪滔天,罪無可赦,若非他實力太過強悍,只怕早有人跳出來要替天行道,斬殺他這與妖族狼狽為奸的敗類了。
這般說法,雖有些欺軟怕硬的嫌疑,但事實的確如此,因顧忌寧淵實力,而不敢向其動手的眾人,只能將行動改成了言語,替天行道之舉也改成了暗中非議。
正是因為如此,現如今寧淵的名聲響亮是響亮了,但響的卻是惡名,這人族敗類的名聲,實在不好聽。
千夫所指,尚且無疾而終,天下眾怒,口誅筆伐,要如何才能承受?
若換成一般人,置身如此境地,不說在重壓之下崩潰,也必是寢食難安,不敢放鬆。
但寧淵嘛,顯然不是一般人,他完全沒有將這些破事放在心上,該吃吃,該喝喝,絲毫不受影響。
這般,倒也不是寧淵沒心沒肺,不知這禮義廉恥,不明那大是大非,只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寧淵自認問心無愧,世人冷眼,與他何干?
因此,神武之決後,這滄海九霄之中雖是暗流湧動,雲詭波譎,天下眾人,各方勢力,都在為那九皇爭龍之事而憂心重重,但寧淵卻是一派悠閒,逍遙自在,不是陪著君青衣與紀無雙,便是往滄海之城與金無命三人飲酒作樂,過得那叫一個愜意啊。
只是可惜,這般愜意的日子,最終還是被打破了。
雲巔戰海,各方齊聚,神武之決第七戰,即將開始。
上座席位之上,九皇神情各異,有人目光冰冷,有人面色陰沉,亦是有人笑而不語,一副冷眼旁觀之態。
如此緣由,皆是因為一人,一站在那妖皇身旁的人。
寧淵!
注視著他,九皇眼神變幻不斷,卻始終不見一人言語,觀戰眾人見此,也不敢放肆議論,偌大的雲巔戰海之中,竟是陷入了一片死寂,針落可聞。
這般的沉默,使得場中氣氛,變得越漸沉重起來,壓得人難以喘息,但卻無一人膽敢將其打破。
“以力證道,肉身成聖,不曾想,竟還有人踏上這條修行之路。”
“這般修行,雖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