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五方圍殺之間,便有她在內。
那一戰之後,寧淵落入魔淵,君青衣因而含怒出手,不僅僅鎮殺了真龍神子與應龍龍師,連軒轅皓月等人也沒有想要放過,只是後來琉璃聖主代表儒門出面,方才保住了這幾人一條性命。
那時,琉璃聖主,其實只保下了三人,分別是姜瑤,軒轅皓月這兩位聖皇后裔,還有商君昊這法家首席,贏風月這星月神女,並不在內,畢竟四大神宗,還沒有那個資格,讓琉璃聖主與儒門為其出面。
因此,那時的君青衣,完全能夠取下贏風月的性命,但君青衣卻沒有這麼做,只是選擇了離開。
從那以後,君青衣就未曾見過贏風月,贏風月也沒有來找過君青衣,兩人之間的情誼,似已無聲斷裂。
但沒有想到,如今她卻來了,就在這神武之戰莫名落幕的時候,她來了。
這個時候,她來做什麼?
寧淵也不清楚,但他心中卻有一絲不安之感。
感覺,對於凡人來說,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難以名狀,更不知道是否真正存在或正確,有的時候甚至只是自己在欺騙自己,但對修者而言卻是不同,尤其是修為高深的修者,每一次心血來潮,必然都事出有因,絕非空穴來風。
所以,這一絲不安是什麼緣故,難道那女人真的能挖了他的牆角,這不可能。
排除掉這荒謬的猜測,再聯絡如今這九皇之爭的局勢,寧淵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心念至此,寧淵眸中頓時閃過了一絲殺機,轉望向一旁的君青衣,道:“青衣,此事……!”
“我明白。”此時,君青衣卻按住了寧淵的手,向他搖了搖頭,微笑說道:“所以,交由我處理吧。”
聽此,寧淵眉頭一皺,不由說道:“可是……!”
君青衣微笑依舊,只是按著寧淵的手略微重了一些,言道:“放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交予我解決,好麼?”
“這……好吧!”
聽此,寧淵已是明白了君青衣的意思,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言道:“那我先離開了,你自己小心些。”
“嗯!”
君青衣點了點頭,目送著寧淵離去之後,方才轉望向了九狐尹歌。
感受到君青衣的目光,九狐尹歌不由得一笑,貼在君青衣耳旁輕聲道:“君上,寧公子似有些吃醋了呢,呵呵,在配偶這方面,人也好,妖也罷,只要是男人,那可都是一個模樣,霸道得絕不允許第二人靠近呢,縱然那人同樣是女的也不例外啊。”
聽這隱有幾分嬉笑的話語,君青衣不由瞪了九狐尹歌一眼,道:“胡說什麼,風月與我……只是朋友!”
“哦,朋友?”
九狐尹歌一笑,神色透著幾分玩味,言道:“君上如此想,但只怕風月殿下不這麼認為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數月前,白玉京外,君上的意思她應該已經明白了,為何還要糾纏不清呢,不如這樣,我去將她應付過去,君上還是回去找寧公子好了。”
聽此,君青衣卻是搖了搖頭,幽幽嘆息了一聲,道:“終究要有一個了斷,帶她去行宮吧,我在哪兒等著。”
“這……是!”
見君青衣執意如此,九狐尹歌也不好再做勸說,領命退下了。
……
與此同時,姬瑤宮中,姜瑤與軒轅皓月,兩人相對而坐,一者神色冷漠,不見波動,一者卻是冷眼含笑,目光森然。
見軒轅皓月這般神情,姜瑤不由嘆息了一聲,言道:“事到如今,你應當能告知我,用那一道神農鼎元氣做了什麼吧。”
“嗯!”
聽此,軒轅皓月眉頭一揚,隨即笑道:“看來你並沒有打算徹底舍我而去啊。”
姜瑤搖了搖頭,言道:“我只是希望最後,能保住你的性命。”
“哈哈哈,姜瑤,不,二姐,你如此說,是認定我會輸嘛?”
軒轅皓月大笑一聲,隨即站起身來,俯視著姜瑤,言道:“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輸,絕對不會。”
話語沉聲,隱透著幾分鏗鏘之意,慢慢自信,但姜瑤聽此,神色卻仍是一片冷漠,道:“不提這些,說吧,你拿那道神農鼎元氣何用,毒殺那寧淵,他已修成證道聖體,萬邪不侵,神魔辟易,縱是神農鼎元氣加助,也難以功成,你不可能向他動手,所以……”
話語之間,姜瑤抬頭望向了軒轅皓月,眉頭之中透出了一絲失望之色,言道:“你真的要一錯再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