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上重器,一出便可鎮壓諸天的存在,從上古百族爭鋒到現如今的新興紀元,這帝兵現世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一次出現,都是天地血染,屍橫萬里。
所以這三皇五帝世家,能在人族之中地位如此超然不是沒有原因的,聖皇功德是其一,但真正重要的還是自身實力。
這姬瑤宮便很好的展現了這一點,也難怪縱是道聖之境的強者前來,也得老老實實的登橋入宮,非得大聖駕臨前來,才能讓姬瑤宮以盛禮相迎。
如今的寧淵雖難以與大聖相提並論,但也並未被這姬瑤宮威懾所懾,不僅僅是因為他篤定姜族不會向他動手,更因為動手了他也絲毫不懼,白玉京尚難對他構成威脅,合論這稍遜白玉京一籌的姬瑤宮。
想要對他造成威脅,除非是一位大聖親自出手,且先不說此刻這姬瑤宮中有沒有一位大聖坐鎮,就算是有,姜族也未必敢動,因為這裡是白玉京,儒門的白玉京。
三日之前那件事,已造成了一連串連鎖反應,使得寧淵的身份變得極度敏感,正是站在風口浪尖之上,無論是儒門還是白玉京,都不可能讓寧淵在白玉京中出事,否則就是平白授以他人口舌,自找麻煩。
所以這三日來,寧淵過得是十分舒心,無論是損失慘重的天鵬一脈,還是與他不死不休的鳳主麒麟王,或者那臉面盡失的百里驚鴻,都沒有一個來找他麻煩,就是那與白玉京關係密切的長生劍也不見蹤跡。
這些與他苦大仇深的勢力尚不敢動,這與他初次見面的姜族更不可能無端無由的冒險出手了,為了一人而得罪儒門,這般後果縱是聖皇世家也不願承受。
所以就算明知這姜族帝女此番邀約是別有所圖,但寧淵仍舊沒有推脫,一人來到了這姬瑤仙宮。
接引寧淵進入之後,那金橋無聲消散,只留下寧淵一人。
這姬瑤宮原先只是帝女行宮,自然不像是聖皇宮殿那般恢弘寬廣,整座行宮大概能可分為三部分,一是外圍宮閣,而是中庭大殿,三是內宮後苑。
此刻姜族正在召開瑤池仙會,這外圍宮閣與中庭大殿都用來招待客人了,那帝女又是要與寧淵單獨一見,所以那金橋直接將寧淵接引到了這瑤池仙宮的內宮後苑之中。
此地分外僻靜,且景緻絕佳,園內百花綻放,競相爭豔,還有青鸞婉轉,鳳鳥鳴吟,宛若仙境,讓人不由沉醉其中。
只是寧淵卻無暇欣賞這些美景,直向那後苑之中唯一的一間宮閣走去。
結果寧淵腳步方啟,那宮閣之中便響起了一聲輕語。
“貴客遠道而來,妾身未能遠迎,還望公子見諒。”
輕語聲中,但見一人身影自從宮內緩步而來,娉娉嫋嫋,婀娜動人,雖然此刻只見身姿,未能看清面容,但仍是讓人砰然心動,腦海之中莫名勾勒出了一張傾國傾城,卻又難以看清的絕美容顏,以至不覺失神了。
不過這人指的是常人,寧淵顯然不在此列,若論容顏,誰人比得上君青衣,若論氣質,又有誰能企及歌月,再論女兒柔情,誰勝得過紀無雙,還有那巾幗不讓鬚眉的朝陽,那嫵媚動人,風姿傾城的蘇暮晚晴,這些女子,那一位不是國色無雙,風華絕代。
經過這麼多,寧淵的免疫力自是大幅度提升,所以此時此刻,比起這女子的姿容來,寧淵更為關注的是她的目的。
因此這女子步出宮閣同時,寧淵也已走上前去,輕笑說道:“帝女親身相迎,真是讓人有些惶恐啊。”
聽此話語,那女子不由一笑,言道:“寧公子說笑了,誰人不知,寧淵之勇,蓋世無雙,九龍顛上力挽狂瀾,北域之中單槍破武都,如今又在白玉京將一挑妖族之王,若是妾身能可讓寧公子你感到惶恐,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妾身這張臉龐,實在太過醜陋,驚嚇到了公子,這該惶恐的是妾身才對啊。”
話語之間,那女子輕步走來,直至寧淵面前。
“嗯!”
見此,寧淵微微皺起了眉來,此刻他已是清楚的看到了這女子的容顏,的確是絕美,但不知為何,此刻寧淵的注意力卻全然不在她的容顏之上,似乎她是美是醜都不在重要了,目光全然被她那一雙眼眸所吸引。
這一雙眸子,給予了寧淵一種十分特殊的感覺,不是那種單純的美感所引起的驚豔,而是一眾別樣的魅力,難以形容的魅力,觸及那一雙眼眸透出的目光之時,有一種水乳交融,天人一體的自然之感,彷彿她便是一方天地,萬物自然,眾生靈慧。
這樣的她,已不能單純用美醜來評判,就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