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這修煉這戰體圖騰的事情就一直耽擱著,不過他也不急,因為他心中其實也不願以尋常妖獸的精血修成戰體圖騰,先看看再說吧。
手握血龍膽,寧淵便要開始演練槍法,從項羽與趙雲這兩張英雄卡之中,寧淵分別掌握了已步入化境的霸王槍與七探盤蛇槍,這兩門槍法之中,霸王槍著重力量,槍勢霸道,有橫掃千軍,十方無敵之威,而七探盤蛇槍重靈巧多變,攻守兼備,變化無窮,同樣是上乘槍法。
將這兩門槍法修煉到化境之後,寧淵的槍法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力量與敏捷兼備,霸道與靈巧同存,在槍之一道上,他也算是有所造詣了。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哪怕寧淵將這霸王槍與盤蛇七探槍已經修煉到了化境,但那基礎槍法竟然還只是圓滿,難以突破。
這看似簡單普通的基礎槍法,論境界,竟比霸王槍和七探盤蛇槍都要高上一籌。
雖然境界不是品階,基礎槍法的威力遠不如霸王槍或者七探盤蛇槍,但寧淵心中有一種感覺,若是他能夠將這基礎槍法再進一步,那麼他的槍法造詣將會得到巨大的提升,甚至於脫胎換骨。
就好似當初他初次修煉基礎槍法,便開闢出了自身潛能一般。
“兄長。”
便是在寧淵開始練槍之時,一聲輕語響起,一襲白衣勝雪的紀無雙快步走入了院子之中。
“無雙,你出關了。”見紀無雙走來,寧淵也停止了動作,迎上前去。
紀無雙快步上來,見寧淵身上還纏著的紗布,神色微變,連忙問道:“聽奶奶說,昨夜你受了不輕的傷,這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那天劍閣?”
聽此,寧淵一笑,道:“不是,只不過是點小問題,現在已經解決了,你放心吧。”
“小問題?”聽此,紀無雙神色略顯惱怒,指著寧淵身上那還未癒合的傷痕說道:“這一身的傷也是小問題,不是說好了我閉關的時候你都呆在家裡的麼?為何還出去,還有,我聽說了,你又去了醉紅樓,最後還在那天音閣鬧事,非要見那什麼蘇暮晚晴,你就不能收收這點心思嘛?”
越說越急,到最後紀無雙已是氣得小臉泛紅,看向寧淵的眼神更是分外惱怒。
見紀無雙生氣,寧淵有些無奈,言道:“我去醉紅樓就只是喝喝酒而已,絕對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至於天音樓那件事情,真的是有原因的,你這般生氣做什麼?”
聽寧淵解釋,紀無雙仍是不信,反問道:“那麼我倒要聽聽,兄長你去天音樓,不是為了那蘇暮晚晴是為了什麼?”
“這個……”這話倒是讓寧淵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了,因為他去天音樓還真的是為了蘇暮晚晴啊。
“哼!”
見寧淵不說話,紀無雙冷哼了一聲,背過身去,顯然還在生氣。
見此,寧淵搖了搖頭,道:“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反正我對那蘇暮晚晴絕對沒有什麼意思,等一下,我與你解釋這些做什麼。”
說道最後,寧淵總算是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完全沒必要和紀無雙解釋啊,就算他對蘇暮晚晴有意思,和紀無雙又什麼關係?
聽此,紀無雙一怔,隨即連忙說道:“我只是想要提醒兄長,那天音閣神秘莫測,連師尊對其都忌憚三分,蘇暮晚晴是天音閣的傳人,兄長你去招惹她,別佔不到便宜反而吃盡苦頭。”
“嗯。”聽此,寧淵微微皺眉,他知道這天音閣實力不弱,卻不曾想到連紀無雙的師尊,那位隱有隱有大秦帝國第一人之實力的絕仙子,竟也對這天音閣忌憚三分,要知道這位絕仙子可是連北域七國都不放在眼裡的主啊。
如此看來,那蘇暮晚晴就更是麻煩了。
寧淵不說話,紀無雙也是轉過了身來,見他眉頭緊皺,心中又是一陣氣惱,道:“兄長,你還是打消了那對蘇暮晚晴的心思比較好,那贏櫻給你的教訓難道還不夠麼?”
“是是是,你說是就是了。”寧淵回過神來,見紀無雙一副氣惱神情,也只能夠連聲答應了。
見寧淵一副擺明了敷衍自己的模樣,紀無雙冷哼了一聲,道:“到時候你吃了苦頭,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
寧淵一笑,主動轉移了話題說道:“你這幾日閉關,有什麼收穫麼。”
聽此,紀無雙神色卻是略微一黯,喃喃說道:“距離三品之境,只差半步了。”
“啊?”
聽這話,寧淵不由一怔,他沒有想到紀無雙進境竟是如此之快,記得當初她從絕仙居歸來的時候,才剛剛踏入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