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上前,似乎就要直接動手了。
見此,寧淵神色一冷,直接上前說道:“你說我偷襲朝陽?我為什麼要殺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清楚。”
聽此,那位宗師神色更是憤怒,但也強行壓制著沒有出手,寒聲說道:“昨夜你來府邸要見殿下,說要請殿下去參加琴會,殿下不疑有他,甚至還揮退了我等邀你品茶,結果不曾想到,我等幾人方才退下,你便動手偷襲殿下,這是我等幾人親眼所見,若非昨夜你用異術逃離,早已經將你擒下了,哪裡容得你在這裡裝模作樣,再說一次,交出解藥!”
聽著這天南王府宗師的話語,寧淵不由得皺起了雙眉,而一旁的紀無雙也是如此,上前說道:“此事絕非是我兄長所為,他與朝陽無冤無仇,甚至還有過救命之恩,有什麼理由對朝陽下手。”
聽此,那天南王府之人也是皺起了眉頭,說道:“但昨夜我等是親眼見到他偷襲了殿下,絕對無錯,這又作何解釋?”
寧老太君走上前來,言道:“也許是有人易容喬裝,想要栽贓嫁禍呢?”
“這……!”這話,讓天南王府眾人一怔,神色變幻不定。
說實話,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但此刻朝陽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他們束手無策之下,也只能夠抱著賭一賭的想法來寧家找寧淵的麻煩。
但是現在看來,這最後的希望也是破滅了。
想到已是命在旦夕的朝陽,天南王府眾人心頭一顫,神色已是變得一片慘白。
見此,寧淵忽然上前,說道:“帶我去見她。”
“你。”聽此,天南王府眾人神色一變,但卻沒有半點喜色,因為寧淵這話,更是著實了他絕對兇手。
“兄長不可!”
而紀無雙聽此,連忙上前拉住了寧淵的手,現在朝陽命懸一線,這天南王府的人怕是急瘋了,跟他們走,誰能夠保證寧淵的安全?
聽此,寧淵一笑,道:“事已至此,我必須要去看看,放心,不會有事的。”
寧老太君亦是說道:“淵兒說得不錯,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與我寧家無關,便是隨他們走一趟又如何?”
“好,但我也要一起去。”聽此,紀無雙之能答應了下來,但卻是要一同前往。
“好。”寧淵也沒有拒絕她,對天南王府眾人說道:“走吧,也許我能救她一命。”
“你……好,我們暫且相信你。”聽此,天南王府幾位宗師咬牙答應了下來,當然,他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要有一絲的機會救回朝陽,他們就不能放棄。
半個時辰之後,朝陽的府邸,寧淵,紀無雙,還有天南王府的數位宗師一起,步伐匆匆的進入了朝陽的房中。
進入房內,寧淵便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女子坐在朝陽床邊,手中一道道青色光芒閃動,不斷注入朝陽體內。
見天南王府的數位宗師帶著寧淵回來,那女子便停止了動作,問道:“解藥取來了麼?”
“這……”聽此,幾位宗師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看向了寧淵,他是最後的希望了。
寧淵卻是沒有言語,而是走上前去,揭開了窗邊的輕紗,隨後便見到了朝陽。
此刻這位郡主殿下,已是失去了往日那活潑俏麗的模樣,躺在床上,精緻絕美的小臉蒼白不已,眉宇之間有一縷黑氣縈繞,久久不散,更為嚴重的是,她氣息已經變得無比的微弱,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徹底消散
而在寧淵的眼中,一縷森森魔氣正不斷的往朝陽的心口湧去,只不過此處被一縷青光守護著,那魔氣難以侵入心脈,這才保住了朝陽的性命。
但是這青靈卻越發的微弱,反倒是那魔氣,不斷的吸收朝陽的生命力,越發的瘋狂壯大,再這樣下去,突破那青光侵入朝陽心脈怕是遲早的事情。
注視著那湧動的魔氣,寧淵眼神之中已是多出了一絲冰冷來,輕聲問道:“她還能支援多久?”
聽此,那白衣女子說道:“郡主殿下身中奇毒,已遍佈周身,只差心脈肺腑,我雖能暫時未殿下護住心脈,但也支援不了多久,三個時辰!三個時辰之內,若是沒有解藥或者我雪神山的九轉還魂丹,殿下便要……”
剩下的話語沒有繼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那是什麼意思。
“三個時辰?”寧淵喃喃一聲,道:“足夠了。”
說罷,寧淵轉身便要離開,但天南王府一眾宗師卻是攔住了他的腳步
寧淵掃了幾人一眼,直接說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