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南南,哥哥知道你行的。”
有人向他表白,他發脾氣耍賴,讓他只陪著自己。
他說:“好啊,哥哥就陪著你,就我們兩個人。”
是不是自己當時太過高興,然後就忘了言明距離。
他說:“如卿。”
林璟玉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棺材,上好的楠木上了鮮紅的漆,紅得發亮。
林璟玉只覺得腦子裡一片漿糊,一會兒看見棺材裡躺著的是那個溫潤俊朗、常年著白色襯衫、頭髮打理得乾乾淨淨的哥哥,一會兒又覺得棺材裡躺的是身形消瘦、嚴厲自制的父親。
剛剛離開的語簫去而復返,手上捧了一件厚實的長披風。
已經到了深秋,白天的都覺得有些冷了,何況是晚上?晚上主院嘈雜聲響起的時候,眾人都慌了神了。林璟玉和黛玉出來得很急,哪還記得要穿件衣服?然後就是一片兵荒馬亂的蒼白,怎麼會有那個閒心思去想這些?
待一切都收拾停當,語簫看林璟玉和黛玉跪著守靈,屋子裡陰森森的,語簫和雪鴦忙回院子去拿件保暖的衣裳。
語簫展開披風,正準備蹲下去為林璟玉披上,隨眼一看,才發現林璟玉正對著棺材。語簫眼神閃了閃,望了一眼林璟玉側邊的黛玉,咬了下下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