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要不然就是一個比簡亦之還有厲害的人。若是一個比簡亦之還要厲害的人的話,那簡亦之在那裡,他就應該知道的呀?威猛山寨中,高手少之又少,只能說一個,簡亦之一個人。要是比簡亦之厲害的人,早就像電視劇一樣,派幾個很厲害的殺手,早把簡亦之殺了。既然不是比簡亦之厲害之人,那就是簡亦之自家人。自家人,這樣說來,難道是——簡佑之?隨之又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簡亦之來找我的時候,也多次與簡佑之碰面,倒也沒有看出來,他們兄弟之間有什麼隔閡來著?再說,上次寒溪軒不是告訴我,簡大公子,疼弟弟疼的要命。但,這也說不對,若是他們倆感情好的話,簡佑之為什麼要離家出走?而且還離家五年之久?哇,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你在做什麼?”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我頭上冒出來。我抬眸,看到寒溪軒寒著一張臉。原來我剛才想的太入迷了,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市區了,現在我在抱著頭,蹲在路中央。我對他一笑,他撇了我一眼,從後面把我揪了起來。我尖叫出聲,耳朵裡傳來,寒溪軒酷酷的聲音,“金老闆好忙呀~!一連不見十天,丟下自己的館子不要是了吧!”
我心裡微恐,我老哥生氣了。
我連忙賠笑“沒有沒有。我是看有老大您在,一切萬事ok……”我立馬捂住嘴,然後改口“一起順利的啦。”
寒溪軒把我放下來,敲了敲我的腦袋“我也不是生你的氣。”
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呼,不是生我的氣,那是最好的,那是最好的。”
“你知不知道,落葉城有個木匠很出名。”
哦,我頭疼。又是木匠,上次的木匠都已經讓我頭疼了。“怎麼了?他惹到你了?”我問。
他笑的很溫和,剛才那冷冷的感覺已經褪去了“倒也不是。只不過只有他的手藝才能配的上我的設計。”我說“那然後呢?”
他道“然後我希望你去給我把他請來。”
我笑的賊賊的,我想在他眼裡我是笑的很噁心“你搞不定他?”
他嫌惡的躲開我,搖頭“搞不定!”
我頓時趾高氣揚起來“看看,沒有我就不行了吧!”
寒溪軒看著我這樣,只是寵溺的搖搖頭。
晌午
就說嘛,隱士就要在偏僻的地上,有個茅草屋,再有個竹柵欄,很出名的木匠就要一個長的很老很老的老者,拿著跌錘在那裡錘呀錘呀。我向天翻白眼,真沒有創意!
“就是這個駝背老頭,你搞不定!”
他對我溫文一笑“搞不定。”我挽挽袖子,“我來!”推開柵欄門,那老頭聽到聲音卻沒有抬頭看我。
我做到他面前,拉過一個凳子,坐在他面前,誰料到,凳子腳一軟,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老頭沙啞的聲音響起“坐不了,就不要坐!”我不介意站起來拍拍屁股“是呀,這做凳子的人技術太爛了。”
那老頭就不在說話,我也不說話,咱們看看誰比較有耐心!他走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他做什麼,我就在一旁看著。
直到日落西山,那老頭笑起來,沙啞的聲音發出陣陣笑意,聽的我寒毛直冒“你這個丫頭,不到黃河心不死呀!”
我笑眯眯的跑到他身邊“是呀是呀。我就是這樣的人呀!”
老頭居然沒有理我。把做好的藤椅擺在一邊。直徑走進屋子裡面。
我只能屁顛屁顛跟在他屁股後面。到了門那邊,‘碰’一聲。我錯愕,我吃了閉門羹?我金銀琪吃閉門羹?Md!我抬手,猛敲那門“死老頭,你給我開門。不要把人家對你的容忍,你當做不要臉的資本!Md!;&;*(……”
我破口大罵。直到外面烏漆嘛黑的,我不得不挫敗的離開,寒溪軒坐在柵欄門口,看著我笑,那笑很溫和,我卻覺得很諷刺。
“怎麼請不動?”
我搖搖頭“請不動。”他接著說“其實,有個姑娘,每天晚上都會給老頭送吃的過來。我猜是那老頭的孫女。要是,我們能說動那姑娘幫助我們,說不定那老頭可以出山。”
我沒好氣的看著他“你的設計真難搞。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真難伺候。〃
他用力一敲我的腦袋“傻瓜,不是看在你是我妹的份上,我需要這麼斤斤計較嗎?更何況,我要是馬虎了事,你事後饒得了我嗎?”
對呀,七天五十兩,他給我工作多久了?有一個月了吧,四個星期,媽媽呀!200兩。我我痛呀~!
寒溪軒用手肘撞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