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動起來,“龐管事,為什麼要臨時更換鬥獸,是不是又有人下重注了?”
龐興不耐煩地答道:“這你別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龐興說完這話,便要收起傳訊牌,準備回去繼續恭維祁繼這個中州皇室。
可這時,傳訊牌卻再次震動起來,一個沉穩渾厚的聲音說道:“龐興,怎麼回事兒,你臨時更換了鬥獸?”
龐興聽到這個聲音,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緊張地回答道:“場主,事情是這麼回事兒……”
……
雅間內。
祁繼看著鬥獸場中,一頭通體灰白的望月犀,皮甲厚重,犀角尖銳,每一步都十分沉穩。而另一邊的鐵背金羆,人立而起,爪掌寬大,大聲嘶吼著朝著望月犀走去。
只不過,祁繼發現這鐵背金羆的後腿,似乎是不太靈便,走的十分緩慢。而且每走一步,都會晃一下,似乎是受了傷。
這時,龐興陪著笑臉走了進來。
祁繼便直接說道:“龐管事,我看著鐵背金羆似乎有傷啊。”
龐興當即說道:“祁公子果然好眼力,這鐵背金羆也算是我們鬥獸場的老將了,這腿上的毛病已經是舊傷了,不礙事的。”
祁繼自然看得出,這其中肯定是龐興做了些手腳,要不然肯定不會讓一頭受傷的鐵背金羆來賭鬥的。
祁繼當下笑道:“看來這一局我贏定了。龐管事,若是這局我贏了,贏來的靈石,你我與寇兄,便一起平分了。”
龐興當即喜上眉梢,當即說道:“那就多謝祁公子了。”
寇建明也是笑著說道:“多謝祁公子。”隨後,朝著又場中喊道:“望月犀,給我撞死那鐵背金羆。”
 ;。。。 ; ; 祁繼與寇建明兩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錦繡閣,便上了馬車。
馬車上,祁繼好奇地問道:“寇兄,你說的那個賭場,一般都晚些什麼。骰子,牌九,五木,麻將……”
寇建明卻是一副高深的模樣,擺手說道:“祁公子,你說的不過都是凡人玩的東西,這些東西在修士手中,都是很容易作弊的。”
祁繼想了想,這倒也是。當初他在春雨城時,閒來無事,最喜好的就是賭兩手。不過那春雨城比之雲野城還有所不如,在野之荒的邊陲之地,完全是個凡人城市。所以祁繼在春雨城中,所能玩到的,也不過是凡人界中的賭局。
祁繼不禁好奇地問道:“那修士只見都會玩點什麼?”
寇建明一副老道的樣子,說道:“就像剛才咱們在百味樓玩的鬥寶,便是其中之一,不過這只是玩玩罷了,也算不上是賭局。而修士之間,最喜歡玩的一種賭鬥,便是鬥獸。”
“鬥獸?”祁繼頓時眼前一亮,問道:“是不是與鬥雞,鬥狗,鬥蟋蟀差不多?”
寇建明微微點頭,說道:“也可以這麼理解,不過這鬥獸,卻要比鬥雞鬥狗更加刺激,更加血腥。一般都會選上兩隻兇殘暴戾的先天妖獸,也有可能是兩個奴隸修士,也有奴隸修士與先天妖獸的戰鬥。這些戰鬥都是無比慘烈,不死不休,如果如上強勁的妖獸,有可能就要打上一整天。”
祁繼不禁皺眉,問道:“還有奴隸修士?”
寇建明不解,反問道:“中州沒有奴隸修士嗎?”
祁繼不禁一陣乾咳,掩飾道:“中州乃是禮儀之邦,連鬥獸這種活動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奴隸修士呢?”
寇建明一陣撓頭,雖然心中有疑惑,但畢竟他沒有去過中州,也就不知道祁繼所說的是真是假。
而祁繼則催促道:“你先說說,那奴隸修士是怎麼回事兒?”
寇建明答道:“一般奴隸修士,分為兩種,一種是各個勢力培養的凡人奴隸,其中有些有資質的,便傳授一些粗淺的功法,讓他成為修士。一旦進入先天境界,便會給他加上獸環,被主人控制住。還有一種,則是兩方勢力交戰,輸的那一方變成了奴隸,被勝者帶上獸環,成為奴隸修士。在這雲野城,也有個奴隸市集,一會兒咱們也可以去轉一轉。”
祁繼聽了這話,不禁暗暗點頭,心裡卻已經是翻江倒海,“我出身草莽,若不是運氣好加入了火雲宗,恐怕也會被人當作奴隸抓起來,培養成奴隸修士吧。”
就在兩人說話間,馬車停了下來,外面的馬伕喊道:“祁少,寇少,鬥獸場到了。”
祁繼聞言,立刻下了馬車。只見馬車外,一座高大宏偉的建築。鬥獸場高有十丈,通體用青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