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神魔之力,以此來滋養自身,不讓身體崩潰。
先天神樹壓制紅蓮業火,地心石焱頓時火光大放,竟然趁機打壓紅蓮業火。祁繼當即怒道:“你還敢作亂,一起把你也收拾了。”
想到此處,祁繼直接控制先天神樹,將地心石焱這顆石頭,也捲了過來。先天神樹乃是天道所賜的大機緣,大福德,自有不凡之處。晶瑩剔透的根鬚,直接扎入兩大至寶之中,將其中神力不斷攝取。
第六虹橋迅速生長,直通祁繼靈臺識海。兩大至寶被祁繼強行攝取神力,當即變得火光暗淡,不再互相爭鬥,而是聯合起來對付先天神樹。
祁繼不禁苦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下拋開地心石焱,全力收服紅蓮業火。而地心石焱卻好像跟紅蓮業火打出了感情,竟然拖著紅蓮不讓祁繼吸收。
而此刻的先天神樹,第六虹橋已經長成,距離靈臺識海只有毫釐之差。祁繼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第六虹橋前功盡棄。
祁繼心中發狠,卯足全力,攝取紅蓮業火的神力。
“嘭”的一聲轟然巨響,在祁繼體內發出。那紅蓮業火竟然被攝入到先天神樹之中,順著先天神樹的軀幹,直達祁繼的靈臺識海,第六虹橋瞬間長成。而地心石焱化為火焰大石,與先天神樹的根鬚糾纏在了一起。
祁繼先天之靈迴歸靈臺識海,盤坐在七品業火紅蓮臺上。蓮臺之下連線著五彩虹橋,溝通先天神樹。先天神樹五彩六枝,分別連線祁繼的五臟與靈臺識海。而先天神樹的根鬚則與地心石焱,盤根錯節,互相糾纏。
原本水火不容似的地心石焱與紅蓮業火,竟然透過先天神樹,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祁繼心神迴歸身體,暴喝一聲,一躍而起。全身真力縱橫,金身霞光璀璨,猶如天生聖人。
 ;。。。 ; ; 血靈王血箭崩裂,看似失敗了,但實際上,血箭碎裂,血雨揮灑,落在大地上。
這些血液落到地面上後,立刻與地面上的符文糾纏,不斷地汙穢這陣法符文。這些手段若是祁繼見了,肯定不會訝異,因為蓮花寶殿中的梵文壁畫,便是血靈王以此手段汙穢的。
就連數萬年前盛極一時的佛門大陣,也被血靈王汙穢了。這紀先生臨時建立的法陣,自然不在話下,不過片刻的時間,便有大片的陣法符文泯滅。天空中的那團太陽真火,惚恍不定,似乎隨時都會飛走一般。
血靈王冷笑一聲,兩手虛提,再次召喚百鬼潭的潭水,開始汙穢陣法符文。一眾血靈,瘋狂嚎叫,不斷從百鬼潭湧出。這些血靈不計其數,密密麻麻,遠遠超過了各方勢力相加的人數。
紀先生大喝一聲,“你們再作壁上觀,這血靈王可就跑了,那異寶可能就在他身上。”
血靈王當即啐了一口,大罵道:“小子,你不用拉別人下水,那寶物我沒有本事取走,你們也是一樣。”
血靈王說的雖然是實話,不過這種情況下,讓人聽起來卻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榮雄當即問道:“咱們動不動手?”
柴博想了想說:“看飛雲寇,他們若是動手,咱們也動手。若是他們不動手,咱們動手,也是於事無補。”
毒鬼王聞言,暗暗點頭,“柴兄說的不錯,咱們靜觀其變。”
這時,飛雲寇這邊,飛雲緊張地說道:“不好,那血靈王要跑。”
竹叟笑了笑說:“他跑不了的。”說著,手中碧玉竹杖探出,朝著血靈王兜頭打去。
血靈王手中血光變化,瞬間化出兩柄血劍,擋住了這根碧玉竹杖。血靈王厲聲說道:“老東西,你這是找死!”
那邊梅姑出手,輕揮手中梅花,帶起漫天花雨,落英繽紛。不過其中卻是刀光劍影,兇險至極。
梅姑寒聲說道:“誰死,還是未知數呢?”
這時,紀先生重整旗鼓,聯合寇禁與趙元鴻,再次架起了大陣。不過部分陣法被汙,已經不能引來太陽真火。但是大陣沒被汙穢的陣紋浮現,演化成條條鎖鏈,直接將這片空間牢牢鎖住。
隨後,紀先生揮動手中摺扇,一座大山竟然飛出,直接朝著血靈王砸了過去。寇禁與趙元鴻,也是先後取出靈器,一起殺入陣中。
三大家族與飛雲寇聯手,與血靈王戰作一團,不過卻只是打成平手,一時間卻也難分高下。
而無數血靈飛出,對著大陣又撕又咬,不斷地破壞陣法。三大家族和飛雲寇的修士,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當下也是殺入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