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張寡婦,你怎麼臉紅了,是不是在想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張寡婦聞言,頓時變回潑辣的態度,直接揪住祁繼的耳朵,大罵道:“你這個小鐵雞,竟然耍起老孃來了,你是活膩了吧?”
祁繼捂著耳朵,連連求饒。雖然張寡婦掐的是一點都不疼,不過祁繼卻很喜歡這種狀態。
張寡婦鬆開了手,問道:“小鐵雞,你剛才不是死了嗎,怎麼又突然活了?”
祁繼撇了撇嘴說:“剛才只不過是被人打得背過氣了,現在這口氣順了過來,所以就醒了唄。”
張寡婦點了點頭,又問道:“那獨狼堂裡的屍體,是你弄死的?”
祁繼看了一眼張寡婦,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殺的。我去的時候,正好有人尋仇,把獨眼狼他們都打跑了。我不知道捱了誰的一悶棍,就昏了過去。”
張寡婦白了一眼祁繼,“我就知道,你這小鐵雞沒那個本事。”
祁繼憨厚地一笑,沒有說什麼。畢竟張寡婦只是個普通人,根本沒必要來趟這趟渾水。
祁繼一把拉起張寡婦,說道:“走吧,咱們先回春雨城。”
張寡婦驚恐地說:“你怎麼還有膽量回去,你不怕獨眼狼他們殺回來?”
祁繼回答道:“獨眼狼他們受傷不輕,估計會出去躲避一段時間。而且我兄弟的屍骨還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