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祁繼又走到韓海寧面前,朝著韓海寧的小腹,狠狠地踹了一腳,“韓師兄,你也醒醒吧。”
韓海寧瞬間像個蝦米似的蜷縮了起來,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你小子騙我!”
韓海寧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因為韓海衝並沒有死,而是和他一樣被封住了丹田任人宰割。
祁繼冷笑著對韓海寧說道:“韓師兄,我可沒騙你。幫你制住了他們兩個,現在他倆是生是死,可全都掌控在你的手裡。”說著,祁繼把砍刀交給了韓海寧。
隨後,祁繼走到了程素衣身邊,低聲問道:“素衣姐,有沒有什麼法器可以記錄現在的情況?”
程素衣雖然不知道祁繼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不過卻如實回答道:“我有一枚蜃樓珠,是平時記錄路線用的。不過這個只能記錄景象,卻不能記錄聲音。”
祁繼道:“能記錄景象就行,素衣姐,你現在偷偷使用蜃樓珠,千萬不要被別人發現。”
程素衣微微點頭,隨後手中便出現了一粒花生大小的珍珠,似乎就是那蜃樓珠了。
韓海寧拿著祁繼的砍刀,不禁心生疑慮。他知道祁繼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想活著離開必須殺了韓海衝。可是陸無雙就在旁邊,萬一她要是亂說些什麼,同樣是萬劫不復的結果。
就在韓海寧思考著要如何應對時,祁繼突然說道:“韓師兄,你可別忘了咱們之間的約定。我現在已經把他們兩個送到了你手裡,你現在要反悔可來不及了。”
已經被冷韓打成豬頭的韓海衝,頓時嘶吼道:“韓海寧,你這個叛徒,竟然聯合外人謀害兄弟。我一定要揭發你,你死定了!”
就連陸無雙也對著韓海寧連連搖頭,似乎是在懇求著韓海寧放過她。只可惜她嘴裡塞著布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祁繼沒想到韓海衝還敢嘴硬,不過這卻正好幫了祁繼。於是,祁繼繼續鼓惑道:“韓師兄,你也都聽到了,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韓海寧憤恨地看了祁繼一眼,隨後提起砍刀,朝著韓海衝的脖子砍了過去。頓時血漿四濺,韓海衝的頭顱拋飛而起,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韓海寧一刀斬殺韓海衝,眾人皆是萬分錯愕,沒想到韓海寧竟然如此狠毒,連手足兄弟都下得了殺手。不過祁繼卻並不驚訝,因為他很清楚韓海寧就是這種人,為了自己可以殺任何人。
可是讓祁繼沒想到的是,韓海寧殺了韓海衝後,並沒有停手。而是直接衝向陸無雙,一刀直接刺進了陸無雙的胸口。
那陸無雙眼淚還在眼眶中打轉,根本不知道韓海寧為什麼會殺她,就這樣無辜地死去了。
陸無雙雖然嬌縱惡毒了一些,不過說到底也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只要韓海寧威脅恐嚇,一定可以控制住她,讓她守住這個秘密。不過韓海寧似乎不想留著這個麻煩,索性一刀殺了,一了百了。
當韓海寧殺了這二人後,祁繼朝著程素使了個眼色,程素衣微微點頭,收起了蜃樓珠。
韓海寧丟下砍刀,看著祁繼問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祁繼走上前去,說道:“韓師兄,我希望你記住,今天咱們沒有遇見過,咱們也不認識。回到韓家後,最好不要說錯話,要不然你我可都是萬劫不復。我說的對吧,程師姐。”
“說的沒錯。”程素衣說完,便拿出蜃樓珠,半空中頓時出現一片光幕,光幕中正是韓海寧殺害韓海沖和陸無雙的過程。
韓海寧對著祁繼怒目而視,“你……你好卑鄙!”
祁繼冷笑,“韓師兄,你可千萬這別這麼說。是你挑唆陸無雙,逼迫韓海衝動手。你是想讓他殺了羅森師兄,背上殺害火雲宗主弟子的罪名。如果你不是一心想害韓海衝,也不會落入我的圈套。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活命,你這麼做才是真歹毒。”
韓海寧緊咬牙關,竟然無言以對。因為祁繼說的話,就是他心中所想。只是他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竟然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反被祁繼所制。
韓海寧對著祁繼怒視許久,才咬著牙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祁繼擺了擺手說:“韓師兄,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兒會永遠成為秘密的。”
韓海寧沒有回話,而是背上韓海沖和陸無雙的屍體,倉惶地離開了。至於這兩個人因何而死的,這就不是祁繼要擔心的了,因為韓海寧一定會編造一個完美的謊言,把這件事掩蓋過去。
等到韓海寧走遠了,眾人這才癱坐在地上,齊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