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繼在一旁看著火雲宗主,只覺得這副嘴臉十分熟悉,分明就是街頭混混敲人竹槓時的樣子。祁繼當下便明白了火雲宗主的意思,隨即說道:“師傅,當初你給我的那件護身內甲,可是被段天行一擊即碎了。現在段家的人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這以後要是再想暗殺我,我可能躲呢?”
火雲宗主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祁繼這麼配合。隨即,他斜眼看了看段山嶽,說道:“姓段的,你說怎麼辦呢?”
段山嶽面色陰沉,說道:“我以後定會緊緊看管天行的。”
祁繼聞言不禁撇了撇嘴,心想,“這老東西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糊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嗎?”
隨即,祁繼說道:“口說無憑,老子要真是一不小心著了道,那可真就是死無對證了。”
蘇清河此時也看出來祁繼師徒的意思,連忙說道:“段兄,不如你就給祁繼師侄一件內甲,安安他的心。”
段山嶽目光閃爍,極為不甘地拿出一件內甲,丟給祁繼,“這是極品法器玄靈甲。”
祁繼接過玄靈甲,隨後像是無意地說道:“內甲還湊合,跟我師傅給的比起來,還差了一點,真不知道能不能擋住段天行的靈器。”
火雲宗主當即一笑,說道:“如果你實力再提升一些,也許就能擋住了。段山嶽,你覺得呢?”
段山嶽當即一愣,隨後便看到蘇清河一直給他打眼色,他也是成了精的人物,頓時便明白了火雲宗主的意思。隨後,他又拿出一瓶丹藥,說道:“裡面是一千晨露丹。”
祁繼卻沒有接過來,只是笑眯眯地說道:“段家的老祖宗真是大方,一出手便是一千晨露丹,都快夠我半個月修煉之用了。”
祁繼說話時,一字一句,說到‘半個月’三個字,又刻意加重了聲音。
段山嶽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臉色愈加難看,隨即又拿出了九瓶丹藥,直接遞給祁繼,“一共一萬粒晨露丹。”
祁繼這才把丹藥全都接了過來,隨後又對著蘇清河說道:“這內甲是有了,只是不知道我當日用的碧水劍,弄到哪兒去了?”
蘇清河當即一笑,十分識相地拿出一柄極品飛劍,直接送了過來,“祁繼師侄剛晉升先天,我也沒什麼好東西相送,這柄極品法器飛劍青虹劍,便當時恭賀之禮吧。”
祁繼也不客氣,直接拿過青虹劍,剛想開口。可是蘇清河卻搶先說道:“這青虹劍雖好,不過師侄你實力還是太弱了,我這有一萬晨露丹,便一起送給師侄吧。”
祁繼錯愕地接過晨露丹,沒想到這蘇清河這麼識相,祁繼還沒說什麼,他便把東西送了上來。
這時,火雲宗主才緩緩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有誠意道歉,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說完,便使赤雲捲起祁繼,飛了出去。不過他在臨走之前,卻彈出一道火光,直接落在陳幽身上。
只見那道火光,剛落到陳幽身上,便燃起了無名之火。任由陳幽嘶喊嚎叫,也沒人敢出手相救,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化為灰燼。
而長河門和段家的人則是面面相覷,都是心有不甘,卻不敢作何反抗。特別是那蘇清河面色陰沉,咬牙切齒,低聲說道:“這火行天真是欺人太甚了。”
段家人也是怒火中燒,卻是敢怒不敢言。畢竟火行天是紫府修士,更是八百里黑雲山第一高手。若是他們有哪個本事,早就將火雲宗剷除了。可是實力不濟,儘管看不過火行天的做為,卻只能忍氣吞聲。
那段天行更是緊咬鋼牙,滿目的怒火,彷彿要吃人一般。
這時,段山嶽站起身來,說道:“蘇門主,既然此時已了,我們也不在多留了……”
段山嶽話未說完,那段天行便祭出飛劍,化為一道流光離開了這裡。不過段天行離開這裡,既不是回段家,也不是去找祁繼尋仇,而是直接去了黑雲火窟。
早在他還是凡人境界時,就在黑雲火窟發現一處寶藏。他能成為八百里黑雲山第一天才,並不是他資質多麼不凡,最多也就是與羅森相當。只是他得了這處寶藏,其中靈石靈藥繁多。仰仗著這處寶藏,才能迅速晉升先天,成為八百里黑雲山第一天才的。
而現在段天行蒙此大辱,自然是迅速來到藏寶處,取得靈石靈藥。他一心只想提升境界,只要成為紫府修士,才會有跟火行天叫板的資格。
可是當他進入寶藏之後,看見的卻是一片荒蕪,其中的靈材盡數被人收走。地上的靈石更是一塊不剩,只留下了一堆熾熱的石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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