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金虹之色,其中火力澎湃,靈力升騰。祁繼順著地心石焱的變化,感受到了玄老的引導,也逐漸明白了其中關鍵所在。
煉器其實主要只分為三步,第一便是煉,要煉化各種礦石之中的雜質,提純所需要的靜化。第二步,則是陣,煉製的法器靈器,最為主要的便是其中烙印的陣法,這直接影響著器的功效。第三步,便是成型,以真力將器胚凝聚成型,這一步也可以說是最簡單了。
玄天塔只是損耗過多,只需要修補。祁繼以兩大異火,熔鍊補天石,已經將提純做到了最好。其次的陣法,也無需擔心,玄天塔內大陣雖然有破損,但卻有玄老引導,也不會出現差錯。至於最後一步,更是輕而易舉,玄天塔早就成型,只需要以補天石修補之中的裂縫就好了。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祁繼也發現了玄天塔破損的嚴重。外表看上去,玄天塔雖然沒有損傷,但是在內部,卻不滿了裂縫,有的地方甚至已經坍塌了。
不過這補天石靈性十足,但凡補天石汁液流淌過的地方,那些裂縫都會癒合。只要再以地心石焱煅燒一遍,就已經恢復如初了。
雖然這話說的簡單,不過這其中過程,卻是十分艱難。畢竟玄天塔是一尊仙器,祁繼不過虹橋修士,即使真力雄渾,這一次也是消耗不小。
這種修補,整整持續了十天時間,玄老終於說道:“好了,撤回地心石焱。”
祁繼這才鬆了口氣,收回了地心石焱,直接癱在地上,氣喘吁吁。而玄天塔則是爆發出一陣璀璨的金光,氣勢威壓也強悍了不少。
當玄天塔金光收斂,化為一尊鐵灰的小塔後,玄老也顯化身形,激動地說道:“祁繼多謝了,這補天石真是太及時了。”
 ;。。。 ; ; 眾人聽到天空之中傳來的聲音,頓時都顫抖了一下,他們都聽了出來,這是逍遙福地門主南宮飛揚的聲音。
宗榮聽到南宮飛揚發話,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陰沉,他仰頭望天,大聲說道:“門主,我宗家子弟受人欺凌,難道你想讓我就這麼忍下去嗎?”
南宮飛揚的聲音再次傳來,“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一直看的清楚,孰是孰非,我也自有論斷,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宗榮被南宮飛揚訓斥一頓,臉色也是極為難看,但他卻只能憤恨地說道:“好,我就看看門主如何評斷?”
南宮飛揚聲音浩大,從渺渺天空傳來,“這件事是非曲直,我早已明瞭。雖然宗正挑釁在先,但祁繼卻火燒昇仙院。我判罰涉及此事之九人,各自扣除三千貢獻點,以作昇仙院修葺之用。”
南宮飛揚話音剛落,宗榮便反駁道:“什麼叫我家正兒挑釁在先,若是不是祁繼這小子在山門羞辱我家正兒,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對這個判罰,我宗家不服!”
南宮飛揚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回明顯帶著一絲怒氣,他大聲說道:“你不服,好,我就與你說一說。祁繼從登天路走上來,於情於理宗正都應該把祁繼帶入逍遙福地。可宗正卻夥同他人與祁繼賭鬥,宗正賭鬥失敗,毀了你的鎮山鈴,輸光了所有的東西。我說的對是不對,宗正,你且說說?”
宗正此刻已經是噤若寒蟬,瑟瑟發抖,點頭說道:“門主所言並無虛假。”
南宮飛揚再次問道:“之後的事情,還要我說嗎?”
之後的事情,自然是宗正被打暈,扔在了昇仙院中。這種事情宗正自然不想被人提及,當即搖頭說道:“不用,不用再說了。”
南宮飛揚又問道:“宗榮,你對我的判罰還滿意嗎?”
宗榮也是面露尷尬,一時之間,也是無言以對。
南宮飛揚再次開口說道:“好,既然眾人再無疑議,一會兒你們就都去文瑞那裡領罰。而且宗正多罰宗正一項,禁足在南田山一個月。”
宗榮當即反駁道:“憑什麼多罰我家正兒?”
南宮飛揚寒聲說道:“因為他質疑門主裁定,現在再加罰一個月。”
南宮飛揚雖然說是懲罰宗正,實際上卻是在說宗榮。畢竟大家都看得出來,每次反駁南宮飛揚的都是宗榮,宗正可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宗榮雖然不滿,他與南宮飛揚同為法相境界,不過南宮飛揚卻成為了門主。而現在南宮飛揚參悟逍遙祖師的逍遙篇,實力更勝從前。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就算不滿,也無法反駁了。
這時,祁繼突然說道:“門主,我剛入逍遙福地,還沒有貢獻點,這該怎麼辦?”
南宮飛揚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