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牌一直都是放在另一枚納戒中,因為在核心地帶,忙著修補羅漢伏龍陣,祁繼也沒有注意到。
羅嚴拉著祁繼來到了羅森的住處,而羅森這時卻在修煉。不過羅森知道祁繼回來了,便停止了修煉,立馬出來見祁繼。
羅森看到祁繼,頓時激動地說道:“祁師弟,你真是要嚇死我了。最近黑雲山出現了神秘殺手,據說是個半人半獸的怪物。如果你再不回來,我真的會以為你已經遇害了。快,我帶你去見師傅。”
祁繼無奈地笑了笑,暗道:“這羅森,羅嚴,還真是兩兄弟,竟然都是一套說辭。”
就這樣,祁繼又被羅森拉著去了火雲洞。
火雲宗主火行天看見祁繼,卻十分冷靜。他擺了擺手說:“羅森,你回去繼續修煉吧。我與祁繼談一談。”
羅森畢恭畢敬地點頭稱是,隨後便離開了火雲洞。
火雲宗主看著祁繼,不動聲色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出事兒的,以你的才智,如果真的被人所害,一定會在臨死前誆騙那人去風鳴洞。我觀察風鳴洞,一直沒人潛入,便知道你還在這世上。”
祁繼不禁暗暗欽佩火雲宗主的思維縝密,隨後說道:“師傅果然觀察入微。”
火雲宗主咧嘴一笑,話鋒一轉,突然問道:“是你暗殺了長河門的白瑞和邢華吧?”
祁繼頓時一驚,這件事極為隱秘,就算是長河門掌門蘇清河,也未必能猜得到就是祁繼所為。可火雲宗主沒有與祁繼交手,只是僅憑臆測,就能猜到,這份心智算計,果然不愧是八百里黑雲山第一人。
既然火雲宗主已經點破,祁繼也不隱瞞,直接點頭說道:“不錯,是我去暗殺的白瑞,不過那邢華是被吳鵬哄騙,所以才會自爆的。而且蘇清河老奸巨猾,他與蘇子易演了一齣戲,差點坑死我。”
火雲宗主雙眼頓時一亮,沉聲問道:“你是如何掩蓋身份的,竟然連蘇清河都沒能發現是你所為?”
祁繼答道:“是風鳴洞的妖獸,教授了徒兒一種功法,可以掩蓋自身的氣息。”說著,祁繼轉換真力,將五行真力換成了真龍之力,形態體貌也發生了一些改變。
火雲宗主微眯著眼睛,說道:“竟然是龍族功法,那頭妖獸來頭肯定不小。”
祁繼微微點頭,但是青風吼那二世祖的姿態,便知道他肯定背景深厚。
火雲宗主則又問道:“蘇清河雖然是個廢材,但畢竟是個紫府修士,你不過是先天六重巔峰而已。你與他交手,竟然還能全身而退。你當時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祁繼立馬將自己暗殺蘇子易的經過,詳細地對火雲宗主講述了一遍,當祁繼說到他連續兩次使用雲龍斷角時,就連火雲宗主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火雲宗主出身神秘,見識廣博,就算沒有見識過雲龍斷角。但聽祁繼所說,以先天六重的實力,兩次雲龍斷角,竟然可以突破紫府修士的封鎖,也能想象得出這門秘術的強大之處。不過同時也能猜到,這是一種極為霸道的自殘之法,雖然可以暫時提升實力,可後果有多慘烈也可想而知。
火雲宗主當即問道:“你連續使用兩次雲龍斷角,竟然還能活下來?”
祁繼假裝憨笑道:“可能是運氣好吧。當我逃離之後,便將白瑞納戒中的丹藥,盡數服食了,然後就徹底昏迷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不但沒有留下隱患,而且還更近了一步,實力突破,這才成為了先天六重。”
火雲宗主微笑道:“破而後立,你也算是福緣深厚了。那後來呢?白瑞等人被暗殺之事,在一個月之前,這一個月你有跑到哪兒去了?”
祁繼故作神秘地說:“師傅,我去了黑雲山深處,遇見了禪機大師。”
火雲宗主頓時一愣,隨後謹慎地問道:“你答應了他的請求?”
祁繼不禁翻了個白眼,說道:“說起來,這還要怪師傅你。”
“怪我?”火雲宗主不禁一愣。
祁繼這才說道:“當初師傅你沒跟禪機大師談好條件,結果我遇見他的時候,他就先誆騙我。先是給我好處,傳授我功夫,然後才叫我去修補羅漢伏龍陣。我本是想投桃報李,拿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幫他辦事。誰承想修補大陣,竟然如此危險,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
祁繼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而且還反將了火雲宗主一軍,頓時鬧得火雲宗主無比尷尬。
火雲宗主連連擺手道:“好了,這我都知道了。那地火岩漿之中,有著赤炎魔族的存在。禪機大師大慈大悲,犧牲自我,鎮壓大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