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雕像,與邵英哲十分相像。
只見那白玉雕像,頓時迸發出刺目白光。下一刻,那白玉雕像,就變成了另一個邵英哲。兩個邵英哲一般無二,就連氣息真力,都沒有絲毫差別。
觀戰臺上,祁繼站在火雲宗主身後,不禁問道:“這是什麼寶物?”
火雲宗主見多識廣,當即說道:“這不是寶物,而是一種修行方法,叫做凝玉法身。是將自身真力凝聚出一尊白玉雕像,一般沒有信心突破的才會這麼做,算是多了一重保命的手法。”
祁繼微微點頭,說道:“看來這邵英哲也不過如此。”
祁繼與火雲宗主,這師徒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弄得蒼鳴子臉色漲紅,卻又不敢多言,只是看著擂臺,在心裡不對給邵英哲加油鼓勁。
擂臺之上,邵英哲操控著凝玉法身,直接撲向了段天行的銀色雲雀。眼看著銀色雲雀,好似一道電光,似乎是要直接穿透邵英哲的凝玉法身。
可是在銀色雲雀剛接觸邵英哲凝玉法身的那一刻,邵英哲的凝玉法身突然氣息紊亂,連帶著周圍的天地靈氣也開始混亂了起來。
段天行眉頭一皺,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邵英哲便大喝一聲,“爆!”
“嘭!”
一聲爆鳴驟然響起,邵英哲竟然自爆了他的凝玉法身。這凝玉法身雖然不是本體,但卻是本體一點一滴累積出來的真力凝聚,這一尊凝玉法身不知道凝聚了多少的汗水和時間,而邵英哲竟然說自爆就自爆了。
邵英哲的凝玉法身突然自爆,銀色雲雀迴避不及,頓時被炸了個正著。這仕女簪本來就不是高階靈器,現在又被真力自爆衝擊,其中的器靈頓時受到重創。
眼看著銀色雲雀迅速變小,最後化為原型,變成了一根仕女簪,落在了地上。
段天行手疾眼快,立馬操控飛劍,將仕女簪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
段天行的仕女簪中的雲雀器靈被傷,段天行自然是無比心疼,他看著邵英哲憤恨地說道:“邵師兄果然好氣魄,竟然捨棄了一尊凝玉法身,來毀我靈器。”
邵英哲卻是笑著說道:“實不相瞞,其實這個層次的凝玉法身,我還有九尊呢。”說著,便放出了九尊凝玉法身,九尊潔白如玉的雕像,同時懸浮在邵英哲的身邊。
段天行看見懸浮在邵英哲身邊的九尊白玉雕像,不禁暗罵道:“難怪這傢伙敢這麼痛快地捨棄一尊,原來他竟然凝聚了這麼多凝玉法身。”
邵英哲則輕鬆地笑道:“段師弟,雖然你也是一霞虹橋,不過進入這個層次的時間還太短了。唯一仰仗的,也不過是那雲雀靈器而已,現在你靈器已經廢了。我也不想傷了你,我勸你還是自行認輸吧。”
邵英哲這話說的,霸道囂張,簡直不把段天行放在眼裡。不過他也有這份囂張的實力,九尊凝玉法身,每一尊都和本體實力相當。現在簡直就是十個邵英哲,打一個段天行,別說段天行只是一霞虹橋,就算是三霞虹橋,也沒有反抗的希望了。
觀戰臺上,火雲宗主卻是搖頭嘆道:“這邵英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當年見他還有幾分資質天賦,現在竟然靠凝玉法身來威脅對手,當年的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已經死了。這一戰他即使是贏了,也是贏得毫無面子。真是丟人,太丟人了。”
可在火雲宗主身後的祁繼,卻並不覺得邵英哲能贏。這倒不是祁繼瞧不起邵英哲,而是他太瞭解段天行了。段天行這人雖然心高氣傲,但手段卻是陰險卑鄙,為達目的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段天行參加黑雲山大比,就是想在擂臺上親手殺了祁繼,他是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敵人。正如祁繼所想那樣,段天行看見邵英哲的九尊凝玉法身,並沒有慌亂,反而大笑了出來。
段天行大笑道:“邵師兄,你以為我只有這點本事嗎?本來我這一招是準備對付祁繼的,但是現在你傷了我的靈器器靈,這樣我很生氣,所以這一招就先給你享受吧。”
段天行話一說完,雙手合十,掐起了一段複雜的手印。只見段天行手印變化的同時,他的身體竟然閃現出了道道電蛇,不斷地朝著他的雙手匯聚而去。
一股凌然天威,竟然在段天行的手中產生了。
火雲宗主當即雙眼瞪大,不可思議地說道:“竟然是掌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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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祁繼成功凝聚一霞虹橋之後,並沒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