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柳和大魔頭若是知道,你就該擔心自個的身家性命。百辰!”赫連雲醉眼濛濛地笑著。
“怕啥!娃兒會護著我。”魏叔一時不察,接著赫連雲的話兒說下去。
“他們暗地裡出手,小妹不一定會知道。”赫連雲說著說著,有些睡意,靠著身邊的魏叔嘀咕著。
“想神不知鬼不覺動我,沒門!”魏叔冷哼著,覺得肩膀有些重,這才察覺赫連雲居然將他的大腦袋擱他的肩膀上,臉剎地紅了起來。這傢伙什麼時候乾的好事?
“喂,赫連雲,快起來!”魏叔推著赫連雲的大腦袋,他居然得寸進尺,連手都纏了過來。
“再不放開,我要生氣了。”魏叔心裡有些慌亂。
“百辰,不要丟下我!”赫連雲其實已經醉了,喃喃自語。眼角兩滴淚珠兒滑落,酒後吐心聲,他心底的恐懼表露無餘。
“笨蛋!你纏得那麼緊,甩都甩不掉。”魏叔的心聽到此言後定了下來,小聲地罵了一句,嘴角微揚,抬起右手摟住這個始終對他契而不捨,不離不棄的人。
熟睡中的赫連雲笑了。魏叔嚇了一跳,見他仍在熟睡中,才舒了一口氣,盯著赫連雲純真如稚童的睡臉發呆。
“爺爺,你不打算棒打鴛鴦?”赫連雨往嘴裡丟了顆花生,指著那藏在屋頂暗處的兩條身影,笑嘻嘻地說道。
“你吃飽了撐著沒事做?不如扶我回房睡覺去,我都七老八十了,熬不了夜。”赫連昱給了呵呵笑的小孫子一記響頭。上官和瑞小子早就拖著自個的媳婦回房睡覺去,只有他剛才不放心那屋頂的兩個大笨蛋,才會在院子裡呆到現在。真是笨到家,院子裡還有不少人在喝酒呢,稍抬頭就能看見模糊的暗影,不會另找個隱蔽的地兒說話去。
“爺爺,你根本是樂見其成。大哥跟著他們一塊生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吧!”赫連雨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笨蛋大哥終於不用孤家寡人過一生,也許這份戀情終究不能公之於眾,卻在家人的理解支援下兩情相守。
“那又如何?你若想像你大哥一樣,我可以成全你。”赫連昱對著小孫子吹鬍子瞪眼睛。
“別別別,我對我自個的媳婦滿意的很,不想換。”赫連雨連連擺手,扶著自個的爺爺回到早先安排的裡屋睡覺去。
魏叔在屋頂自然將那祖孫倆的話聽進耳裡,這倆人根本是存心讓他聽見的,輕擰著赫連雲的鼻樑,嘀咕著:“有著那麼好的家人,幹嘛偏偏看上我。”
“百辰!”赫連雲咕噥著,從魏叔的肩膀滑落,想是睡得不舒服。
魏叔嘆氣,一把撈起赫連雲,一個翻躍從平臺下的視窗回房,再呆下去,這傢伙非生病不可。
生活依舊(結局)
四年後,春暖花開的季節,彩蝶滿田野而飛。
林婕家的小院裡,擠著一群蘇村的村民,大夥兒伸長脖子,瞧著這次的龐然大物,與以前那些小小的東西不同。這幾年,村裡閒時不再是三五成群聚一塊兒東家長西家短的搬弄是非。而是聚在六叔家後面,三年前新起的大院子裡,邊幹活邊聊天,以補貼家用。這兩年,村裡的老宅如雨後春筍般紛紛被修善或是推倒重建。
“小妹,這個真能把穀子與雜物分開?”六叔小心翼翼地摸著剛剛合成的風櫃,半信半疑。
“六叔,還沒試過呢!也不知道成不成!”林婕與大魔頭相視一笑。這幾年,大魔頭和柳兒終於尋著自己想做的事兒,那就是把機關的功用發揮得淋漓盡致。這個世界的農具較為落後,還是一把鋤頭一把鏟,一頭毛驢拉著車子跑的時代。新婚那一年,六叔硬是拽著她全家去開荒種田,她才注意到這些。當時林婕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主意。不如把前世稍有印象的農具大概圖樣全畫出來,讓大魔頭和柳兒去琢磨著如何把它們的功能重現,反正他們整天閒閒沒事幹,抓著婕兒玩。魏叔整天嘀咕著,幹嘛不把圖樣畫全了,省得瞎折騰。她也想啊!只是那都是小時候見過的東西,只是個大體的模樣,裡面的構造她又沒見過,如何畫得出來?再說,就算見過,那麼久遠的東西,也忘得七七八八。
“老六,別說那麼多,試試不就知道啦!”族長一臉的興致勃勃。小妹和魏柳這幾年東拼西湊瞎折騰,可弄出不少有用的東西呢!像曲犁,大小鐵耙之類的,他都不知可以利用毛驢和馬兒來耕地,省工時省力不說,那地翻得又深又平,非常適合莊稼生長。其它的地方他是不知曉,這靈巖縣方圓百里之內,都在逐漸使用這些農具。村裡也因此賺了不少錢,因為這些東西的構造,尺寸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