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教訓傑兒嗎?”魏叔沒好氣的說道,事兒都是他牽引起的頭。再說龜笑鱉無尾,他自個還不是一火爆浪子,除與家人有關的一切事情外,萬般皆不能容忍,比傑兒更麻煩多多。
“起碼我的書法自成一家!”大魔頭得意洋洋地反駁。
魏叔和傑兒無奈地白了他一眼,真是得理不饒人!自傲外加愛顯擺,真受不了!想想亦在理,他們偶有機會見識到大魔頭的書法;剛勁有力,瀟灑脫俗,亦畫亦字,估計在饒國境內也排得上名家之大作。
“剎叔叔,你當初是怎麼練字的?”傑兒很是好奇,若有絕徑可走,幹嘛要苦哈哈地埋頭苦練,這是柳叔叔說的。沒道理倆叔叔做得到的事兒,自個會做不來,自個的聰明才智較之他們倆是一點也毫不遜色,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暗暗攬鏡自戀!不愧是相濡以沫的一家子,同化的速度真快,好的不靈壞的靈。
“沒什麼印象!應該是被逼著習慣成自然,覺得很是厭煩沒意思,就試著融合畫意在其中,漸漸獨樹一幟,自成一體。”大魔頭心裡沾沾自喜。傑兒很少問及他有關學識上的事兒,都是跑去問魏叔和小妹,好不容易碰上一次機會,怎能不喜?
傑兒輕嘆一口氣,剎叔叔說了和沒說無兩樣,一點也沒有為人師表的素質,還好當初是爺爺教自個,否則他以之為傲的聰明絕頂小腦袋都被他教成笨蛋。還是老老實實繼續描字努力去,旁門左道,花花腸子多想無益。唉!
大魔頭見傑兒沒再出聲理會他,覺得挺不悅的,這小傢伙就不能讓他高興多一會?本想著讓柳閒時無聊出來晃悠一下,給他指點一二的。算了,讓他多吃點苦頭,心懷鬼胎,不懷好意。嘿嘿!
魏叔自是知大魔頭惡作劇的心思,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警告他一下,畢竟名份上自個還是他老爹,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誰讓他虐待寶貝孫兒,武的不行來文的也行!擺擺天下第一高手的老爹樣子,過過為人長輩的癮,總可以吧!還可以順帶幫襯傑兒的面子一二,一舉兩得。耶!
大魔頭對魏叔的惡眼相向直截了當的無視掉,比自個早幾年哇哇落地,年紀上壓了自個一頭;名份上又是自個的老爹,輩份上高一截;真讓人鬱悶!外人面前當然要給足魏叔面子,箭頭一致對外,小妹說的。在自家人面前這套就不必了,小妹還真是瞭解他們的性子。他自個也知曉魏叔是擺擺架子,過過癮而己。真要奉他如父,他恐怕會渾身惡寒,雞皮疙瘩掉滿地,逃得比咕咕還快。沒有這些小而有趣的家庭鬥爭,日子豈不是無趣無味得緊?
大魔頭端起茶杯愜意地輕啜一口,卻在抬頭輕咽的一霎那,把茶給噴了出來,身影如翩鴻,離弦之箭而出,騰空而起飛掠出去。
魏叔和傑兒被他與剛才大相徑庭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抬眼見著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冷汗直冒,倆人也趕緊起身快速移動。
風雲莫測10
飛躍而起的蛟龍接住了直落而下的小小身影,院裡的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大魔頭對於婕兒的冒險行為實在是佩服之至,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為。才半盞茶的功夫沒盯住她,居然爬上院落裡堆砌而成的兩米高小假山,來個登高望遠,這不算什麼!她小祖宗最後還來個小仙下凡,飛流直下。她以為這是極限高空彈跳啊!(剛從蘇村出來不久,在一老林山澗,小妹有教他們玩過的一種高危險遊戲。)婕兒當時也在場邊觀看,還拍著倆小掌捧場鼓勵,她小妮子不會是有樣學樣吧?
怪石嶙峋的小假山,落足點比比皆是,傑兒的話很輕易就能爬上去玩耍。但婕兒她還是未足兩歲的小奶娃,是怎麼爬上小假山的?目前是一個待解之謎。剛才那狀況真是驚險極了,自個稍晚抬頭一丁點或是輕功稍差一點,真怕這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妮子就此香消玉隕。好想無視那一大一小兩雙虎視眈眈的眼睛,狠狠給她的小屁屁來幾下;否則以後只怕她會膽大包天,隔三差五都來那麼一下,再強的心臟都受不了,活生生驚嚇過度致死。
“叔叔,再玩!”婕兒咯咯直笑,笑逐顏開,眼兒笑成一彎弦月,心情好得很,沒有半點被驚嚇著的跡象。敢情她把剛才的危險當作平時大魔頭和她玩的拋接物遊戲,癮頭未過足。
“還玩!你這個小混蛋!”大魔頭聽她大無畏之言,差點忍不住破功,只好輕捏著她的小鼻樑以示懲罰。否則閒置中的左手絕對會控制不住,讓婕兒粉嫩嫩的小屁股印上同樣大小的印章,讓她笑臉變哭臉,魔音直達天庭。
“玩嘛!飛飛!”婕兒依舊不依不撓,可惜在場的三位親人都對她的提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