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邪男子說著,伸手一把抓住尼姑掃過來的塵尾,猛地一扯,尼姑的身形瞬間被扯飛起來,朝著那床帳之中飛去。
yīn邪男子yín笑道:“本尊腳寒,正好用你的白嫩胸脯暖腳。”
尼姑鳳目一立,手中的拂塵猛地一蕩,被牢牢攥住的塵尾猶如一條滑溜無比的銀蛇,從yīn邪男子手中一蕩掙扎出來,隨即千絲萬條猛地張開,猶如蟒蛇開口,一下就將yīn邪男子整個包裹進去,好似蠶繭一般。
隨後,這巨大的蠶繭被尼姑猛地往外扯動,要將那yīn邪男子從錦帳大床之中給拉扯出來。
這一招似乎有些出乎那yīn邪男子的預料之外,不過蠶繭般的包裹猛地鼓脹起來,膨脹得猶如一個大球一般。
隨著這球不斷鼓脹,千絲萬縷的銀白絲線終於支援不住,猛然斷裂,猶如千萬根琴絃一同崩斷一般,發出驟急的一片巨響。
原本正用力拉扯yīn邪男子的尼姑,驟然失力,不由得身形急退,男子獰笑一聲,丟了手中吃了大半個腦袋的三尸果,那隻一直匍匐在yīn邪男子身側的古怪黑貓喵嗚一聲,竄下床消失不見。
yín邪男子揮動手掌朝著那崩斷的塵尾一攝,一股巨力驟然發出,一下扯住塵尾,再次拉扯尼姑。
尼姑剛剛穩住身形,猛地又被扯動,立時被直接扯進了錦帳大床之中。
床幔驟然拼合,整個大床剎那之間嚴絲合縫,內中無聲無息,看不到任何情形。
鄭先和刀魚還有銀鬼都露出尼姑完了的神情,那綠袍修仙者實在是不簡單,AA級修仙者果然不同凡響!
不過是幾分鐘的短暫交手,鄭先一行五個修仙者有三個受到重創,一個暫時無法出手,還有一個被困在床中,就連夜鶯這樣的存在都被一群裸女包圍,一時間難以殺出重圍。
紅薯老頭剛剛張嘴要說些什麼,鄭先身形一動,這個時候要還是藏著不出手的話,等到五個修仙者還有夜鶯全被殺死了,剩下他們三個也早晚就是個死,更何況,老頭紅薯曾經說過,必須要在一個小時之內佔據這一片村落,一個小時之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另外一邊的刀魚也在鄭先出手的一瞬間躍了出來,刀魚和鄭先所想是一樣的。
銀鬼卻依舊選擇不動,銀鬼不想去送死,他有著絕對不能死的理由,銀鬼從小就是孤兒,他太明白一個沒有父親的六歲的孩子會過上什麼樣的生活了,即便他留下金山銀山,對於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也完全沒有用處,甚至有可能會害了他,他絕對不能叫自己的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所以銀鬼選擇了最懦弱的懦夫才會選擇的道路,安靜的在一旁等結果,若是鄭先他們死了,他掉頭就走,若是戰勝了那個綠袍男子,雖然會受到鄙視,但他依舊會留在隊伍之中,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也要活下來。
銀鬼不是小年輕了,個人的尊嚴遠遠比不上兒子的未來!
鄭先和刀魚剛剛衝出去,尚未抵達那座華貴大床,大床上的床幔陡然一鼓,那個尼姑的身形從床幔之中猛地倒飛出去。
徑直朝著鄭先懷中跌來。
鄭先一愣,立即躲開。
倒不是鄭先沒有英雄救美的氣概,只不過這種不明不白丟過來的人肉包子,未必就沒有暗藏殺機,伸手去接,萬一內中藏有什麼玄機的話,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那尼姑眼瞅著鄭先溜走,一雙鳳目微微一閃,在空中狼狽的扭轉身形,幾個盤轉之後,好不容易才在趔趄之中穩住身子,此時的尼姑依舊雙腳足不沾地,懸浮在十幾厘米之上,顯然尚有一些餘力。
此時的尼姑嘴角濺血,臉上的皮被扯掉了一小塊,露出下面白皙粉嫩的面板來。
而那條碩大的狐裘圍脖此時已經不見了,露出這尼姑和臉sè極不相稱的白皙修長脖頸。
這張面孔,竟然是假的。怪不得鄭先一直看不出這個尼姑的歲數究竟多大,甚至看不出這尼姑的美醜。
尼姑瞪了鄭先一眼,雖然尼姑從未希望鄭先接著她,但鄭先臨陣脫逃的舉動,還是叫冰冷的她生出一絲氣惱來。
就見尼姑擦了擦嘴角鮮血,雙唇之中傳來一聲口哨,那床幔再次鼓裂,從中猛地鑽出一隻毛茸茸的漆黑的東西來,這東西嘴巴塞得滿滿的,鼓鼓的,咔咔咀嚼,不知道吃著什麼。
這黑不溜秋的東西卻不是yīn邪男子的那隻早就跑下床的怪貓,而是尼姑一直盤在脖子上的碩大的狐裘圍脖。
鄭先驚詫的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