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周圍人人側目。
老者這排場還是八十年代後期的黑老大的派頭,在現在這個社會之中多少已經落伍了,引得四周的小姑娘,小男孩們紛紛低聲嘲諷。在這裡已經沒有誰怕這樣的人物了。在中華這片土地上,難不成你一個老外還敢掏出槍來?
老者一路沉默寡言,顫顫巍巍的走出機場,坐上了一輛寬大的賓士房車內。
這樣的數百萬的房車在這樣的天氣之中竟然沒有開空調,房車的之內冰冷一片。
外面陽光明媚,這房車卻將車簾全部拉死,一絲暖和氣兒都鑽不進來,漆黑的猶如一個不透氣的棺材。
一個黑衣侍者帶上純白sè的口罩還有一次xìng手套,從冰桶之中取出一瓶被冰鎮得裹著一層冰碴的紅酒,在這寒冷的冬季,竟然也冒著騰騰的冷氣。
黑衣侍者熟練地搖晃酒瓶,隨後嘭的一聲將紅酒塞子開啟,將鮮紅的酒液倒入猶如化學儀器般的醒酒器之中。
老者丟了身上的貂絨大衣,似乎很熱,鬆了鬆領口,坐在寬大舒適有些老舊復古的碎花布沙發上。
車身微微晃動一下,此時開始駛出機場停車場。
十幾分鍾之後,醒酒器之中的紅酒散發出純美的香味,黑衣侍者取來一個大號的高腳杯,將鮮紅sè的透亮酒液緩緩倒入高腳杯內。
高腳杯之中的酒液在燈光下展現出叫人迷醉的sè澤。
老者接過碩大的高腳杯,內中將一整瓶的葡萄酒全都倒入其中,一滴都不層浪費。
老者嘴中噴出一股灼熱的氣息,使得高腳杯的玻璃杯沿微微變形,有要融化掉的趨勢。
隨後老者將高腳杯之中鮮紅的酒液一口氣全都喝了下去。
冰涼的酒液使得老者慘白的臉sè好看了不少。
不過這酒液也使得老者碧綠的瞳子變的更加妖冶。
老者閉上雙眼,養神許久,直到房車在一座豪宅之前停下,這才緩緩張開雙目,此時天sè逐漸黑了下來,這老者的眼睛之中神采變得逐漸清亮起來。
老者從車上走下,在豪宅的門口已經有另外一個身穿藏青sè麻質唐裝的老者等在那裡。
老者遠遠的便開口笑道:“我的老朋友,我在美國,你在英國,記得上次分別的時候,我們約定,下一次見面要在你的酒莊裡一起品嚐那人血釀造的葡萄酒,沒想再次相逢,咱們會在中華這片土地見面。”
“納蘭,聽說你的兒子和徒弟都死了?我有什麼能夠幫助你的?”
遠處的正是納蘭金鳳、納蘭雲重的父親,鬼馬的師父,納蘭初。
納蘭初臉上的笑容一斂,眼神如刀般的鋒利起來,隨後微微一嘆道:“德古拉四世,你這個老傢伙還是這麼直白,就不能叫剛剛見到老朋友的我心情稍微放鬆一點麼?”
一頭金髮的老者面目冰冷,皺紋如刀劈斧鑿一般,開口道:“我們是幾百年的老朋友了,你的兒子如同我的兒子,你的徒弟如同我的徒弟,我現在非常心痛,告訴我是誰殺了他們,告訴我,我能夠為他們做些什麼。還有一定要告訴我,你的女兒現在還好麼?他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公主,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她。”
納蘭初深吸口氣,沒有多言,扭頭走進豪宅之中。
德古拉四世跟在老者後面,身後的幾個灰sè西裝的男子想要跟進去,卻被德古拉一揮手攔在了屋外。
“業務六司?在中華相當於西方的神聖十字一樣的傢伙,你的兒子和徒弟太不小心了。”
德古拉聽完原委之後,皺眉說道。
此時在德古拉身前,跪著一個身材勻稱長相清麗的女子,一頭長髮垂在肩膀兩側,從側面看去,這女子身材浮凸有致,絕對的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
即有著東方少女的特有的韻律美感,含蓄羞澀,骨子裡面卻有著一種魅惑大膽沒羞沒臊。
德古拉粗糙的手指輕輕的在女子臉頰上來回撫摸著。
納蘭初抿著薄薄的嘴唇,沒有說話。
德古拉微微俯下身子,湊到那女子面前,將女子的長髮撩起,放在鼻端輕輕嗅著那散發著處子芳香的迷人長髮。
女子似乎相當享受,面上露出迷醉的神情,微微喘著熱氣。
德古拉和女子雙目對視,隨後嘴角微微一撇,蒼老的面容上露出笑容來道:“你的眼睛掩藏不住你內心之中對我的厭惡,你們東方女人都喜歡這樣當面一套背地一套麼?”
女子一愣,隨即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來,不過德古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