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畢竟只有鄭先才是土生土長的本土泯滅戰士,那些軍人對於業務六司來說,更像是米飯裡面摻進來的幹黃豆,雖然也能充飢,但實在是硌牙。
三個軍人收手,鄭先也沒打算得理不饒人,況且,鄭先還真就未必是這三個人的對手,拼死殺掉一個軍人,對鄭先來說毫無意義。
如此一來,雙方都沒有了繼續爭鬥的念頭,三個軍人很快就像是忘記了曾經發生的事情,有說有笑起來,鄭先獨自一人在健身房之中擺弄各種器材。
一時間整個健身房之中雖然有說有笑,但氣氛凝重至極。
三方人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鄭先鍛鍊的差不多了,身上的肌肉都活動到了極致,每一寸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出了一身的大汗。
出乎鄭先意料之外,今天一天平靜無比,並未發生什麼大事,除了他和這三個軍人有些衝突外,一切如常。
鄭先收拾了洗個澡,便離開了業務六司,那三個軍人和雙姝姐妹則留在負四層自己的房間裡,他們不似鄭先這般擁有zì ;yóu,他們是紀律部隊,不能隨便出入負四層。
鄭先駕車來到叫做遠洋公館的小區外。
有了上次的經驗,鄭先將車停在遠處,隨後找了無人之處番強進入小區之中。
來到銀鬼的家門外,鄭先便聽到內中傳來嗚嗚的哭聲,還有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的嘶喊。
鄭先知道,銀鬼的死訊應該在幾天之前便被善後小組傳遞過來了。
不過只有孩子的哭聲,卻並未聽到保姆安慰的聲音。
鄭先微微皺眉,上次他來的時候,以念頭潛入門內,看到那保姆對於郝光還算不錯,所以放心不少,這次是怎麼回事?
鄭先再次將念頭放出來,潛入郝光家中,就見家中亂成一團,房子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若不是鄭先看到一箇中年女子正在不停的翻找櫃子裡面的東西,還以為是遭賊了。
而郝光則在一旁哭得聲嘶力竭。
鄭先念頭一掃便看到郝光胸口肺部的黑影再次擴大了,上次來的時候,郝光胸口的黑影一直在縮小,只要繼續吃藥,應該很快就能夠痊癒,現在看來,這藥郝光恐怕好幾天沒有吃過了。
那個翻箱倒櫃的中年女子自然就是保姆了,此時那保姆執著的將房間之中每一個角落都翻一遍,有許多東西都被她打包起來,其中不乏名貴的手錶,各種金飾品,還有一些面料考究的衣服,甚至還有一套純銀的銀器,總之只要是值錢的東西,此時全都被她打包起來。
或許是覺得郝光的哭聲實在是太煩人了,保姆不耐煩的朝著郝光摔了一個抱枕過去,將郝光砸得一歪,險些摔倒。
“要爹,要爹,要什麼爹?你爹已經死了,永遠不會回來了,你哭什麼哭煩不煩人?郝光郝光,你爹給你起的名字就叫你光光溜溜的,你全家都是你剋死的,對了,光光,你知不知道你爹將銀行卡之類的東西都放在那裡了?”保姆之前還在罵,後面的話語倒是溫軟了一些。
郝光一個小屁孩那裡知道銀鬼的銀行卡在哪裡?只是哭而已。或許是哭聲牽動了肺部的病灶,郝光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的憋得滿臉通紅,噗的一下吐出一口和著鮮血的痰來。
保姆見了上前狠狠地拍了郝光一巴掌,將郝光直接拍在地上,“弄髒了誰給你收拾?還不是我?你爹給了那麼幾個破錢就叫我給你們家當牛做馬,真以為自己是地主老才別人都是你們家的奴隸?現在你爹死了,以後你這個小混蛋就自己擦地吧。”
說著保姆伸出粗大的腳丫子踩在郝光的臉上使勁的蹭著,用郝光的臉來擦地。
咚的一聲,鎖著的大門猛地被砸開,保姆一愣,一個人影已經到了保姆身前,一巴掌抽過來,直接將保姆抽飛出去,這保姆一百四十多斤的體重,一口氣在空中轉了七八個圈,重重的砸在碩大的魚缸上,直接將魚缸撞碎,幸好魚缸是亞克力的不是玻璃的,不然這保姆未必還能夠活下來。
鄭先將郝光從地上拽起。
郝光自從知道了父親的死訊之後,猶如驚弓之鳥一般,嚇得在鄭先手中掙扎不休。
鄭先捏住郝光的臉蛋,放在自己眼前,就那樣看著。
郝光哇哇大哭之中不住的扭動身子,雙手雙腳不住的在空中抓撓踢打,幾分鐘之後,郝光沒了力氣,也開始好好看著鄭先,隨後小傢伙認出了鄭先,這個曾經請他吃過必勝客的叔叔。
“鄭叔叔?”
鄭先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