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那你呢?”老媽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弄成那麼大,看著那些混混都已經拿著砍刀,快要跑到了,不由的緊張問道。
“我沒事,放心吧,兒子,這幾年的訓練不會白練的,你就安心的進去吧。”我一臉輕鬆自如,毫不在乎的安慰母親。
母親似乎還是有點不願意,但是,眼看著那些混混就要跑到了,我心裡開始急了,立刻,對著旁邊的那幾個女員工喝道:“還愣著幹嘛,快點把我媽帶進去,不想死的都快點進去。”
一句話嚇醒了眾人,所有人都手忙腳亂的,幾乎是架起了老媽,把老媽送進去,我對著狼風“嗷嗚”的交代了幾聲後,狼風對著我點了點頭,走了進去,我再次對著裡面的人,大聲的喊道:“給我拉上鐵夾門。”
說完話,我拿起了地上的一條鋼條,是郎朝劍掉落在地上的那條,我緊握在手中,冷漠看著那朝我衝來的混混們,突然,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雙腳猛地一力,就朝著人群衝了過去。
鋼帶一揮,一個混混的臉頰被我拍了個正著,半邊臉立刻腫的老高,鼻血洶湧的流出,扔掉了手中的砍刀,握著自己的臉頰,痛的叫個不停。
我左手猛地撿起了手中的砍刀,朝著人群那麼一揮,一個混混立刻都砍刀穿透了肚子,雙眼睜得老大的倒了下去,雙眼中還充滿了不甘心。
某人曾說過:“出來混地。遲早要還人家地。”哪怕。這句話很多混混都曾想過。也曾說過。但是。他們做夢也沒有想過。這件事居然會那麼快地臨到在他們身上。一把砍刀快地收割著他們地生命。數百人地圍攻。還沒有斬殺他們中間地那個青年男子。反而。死在他刀下地人已經不下三十人了。受傷地更不計其數。
我面對著數百人地圍攻。有些著微微喘氣。我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個人。不知道傷了多少個人。但是。我清晰地記住。我後背被砍了三刀。左手臂也劃了一刀。身上已經被鮮血打溼。整個人彷彿剛從染缸中撈出來一樣。血淋淋地跟殺神一般。
長長地砍刀被我拖在地上。爆閃出絲絲地火花。一股殺戮地快感襲上了我地心頭。我淡漠眼神。藐視周圍地所有人。強大地殺氣。都讓他們往後退了一步。
我不帶任何感情。輕聲說道:“降者不殺。逆者亡。”
冷。所有人聽完我地話後。第一地感覺就是。眼前這個青年人真地很冷。冷地比冰窖地冰還要冷。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寒顫。頓時。場面形成了一個詭異地畫面。一個渾身是血地少年。每往前走一步。百來人地人群就往後退一步。走兩步。退兩步……
“媽地。都給老子衝啊。媽地。幹你孃啊。”郎倉翼一把抓過一個往後退地混混。一槍就打爆了他地腦袋。對著所有人喝道:“誰敢再往後退一步。別怪我冷血無情。誰殺了他。老子給他一百萬。升階為堂主。”
“轟”的一聲,人群中立刻炸開了鍋,這一百萬不要也罷,但是,那堂主的位子,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坐的,那是鐵血幫絕對的權勢象徵,每個進入鐵血幫的混混,都想著有朝一日,能當鐵血幫的堂主,然而,此時此刻機會如此的接近,近的可以隨手抓住一般,於是,所有人都瘋了,不知道是哪一個人往前跑了一步,接著,所有人都衝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的臉色微微的一變,知道,剛剛所營造的氣氛都被破壞的一乾二淨,無奈之下,我握緊了砍刀,全身不敢再留絲毫的氣力,衝進了人群中。頓時,鮮血如柱子一般的噴灑著廣場,一些過路的人,早已經嚇的魂飛魄散了,這可不是在拍電影,但卻比戰場差不了多少。
“殺,殺,殺!!!”我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的揮舞著砍刀,旁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刀了,也不知道身上的血到底有多少是屬於我自己的,失血過多,已經讓我失去了一些肢體感覺,眼皮也有些沉重,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去。對方還有七八十人正揮舞著砍刀朝我砍來。
“啊!”我暴喝了一聲,一股久違的暖流從我丹田慢慢的升起,我頓時一陣清明,稍稍緩解了我現在的疲態,我當下立決的加快了揮刀的度,瞬間,又有兩個人成了我的刀下魂。
此時此刻,這裡已經成了修羅血池,眾人的血液都匯成了一條不小的溪流。可是,剛剛那股暖流的力量實在是太少了,不一會的時間,我又精疲力盡。
“斯啦”一聲,一把砍刀劃開了我的衣服,直接砍在了我的背後,我不由的吃痛摔倒在地上,這個時候,這批殺紅眼的人,爭先恐後的朝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