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來說,這根本算不得什麼,但是,你是否清楚,在河面上橫渡褒河的我,今年僅為十歲。要不是我從5歲就開始鍛鍊身體,使得我的身體比一般同齡小孩都結實的不知道多少倍的話,可能,我已經在褒河中的結局,大家都應該很是清楚,我甚至開始懷疑了起來,雷虎他們曾經真的橫渡褒河15來回嗎?
站在岸上的雷虎,看到河中仍不停揮舞著的雙臂努力游泳的我,張著那可以塞進一個蘋果嘴巴,一臉吃驚的樣子,不可思議的低聲喃喃道:“好厲害,太厲害了,18oo米,居然還沒有讓他到極限,這個小孩不簡單。”我再遊了兩百米,此時,已經到了我的極限,離對岸還有一百米的距離,我開始不斷的鼓勵著自己,停下來的話,那就等於送死,湍急的河水會快的將他沖走,不想被沖走,那就必須要快點游到對岸。就在我沒有一絲力氣的時候,又不肯放棄的抉擇當中,一股暖流從我的丹田中升起,原本都使不上力的四肢突然得到了緩解,這使我即激動又高興,拼命的揮動手腳,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站在岸上的雷虎,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微笑的點了點頭,似乎一直在等這一刻似的。
我快的游到了對面的岸上,努力的爬上了岸地上,無力的躺在了地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三分鐘後…………
“咳咳……”我咳出了幾口水,褒河的一個小小的波浪,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讓我灌了好幾口水,我隨後仍舊無力的揮動著雙臂,朝著岸邊游去。
我不斷的努力著來回遊著,雖然,那股怪異的力量,繼第一次以後,也隨後出現了三次,可是,我仍舊沒有完成任務,在第六個來回的時候,我終於熬不住的昏死過去了,閉著眼睛浮在水面上,隨著河流往下衝去。
雷虎看到之後,快的脫掉了衣服,猛地撲進了河中,快的朝我游去,不一會的時間,就游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抓住我身上的救生衣,開始往岸邊游去。
幾分鐘後,雷虎抱著昏厥過去的我,往悍馬車的方向走去,看著昏厥的我,他臉上出現了一絲怪異的笑容,有讚許、有無奈、有不解,隨即,他又苦笑的淡淡說道:“橫渡褒河,那來回十五趟,可是我一個星期的任務啊,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怪物!?”
雷虎將我身上的救生衣解了下來,從悍馬車內拿出一條幹淨的白毛巾,將我身上的水漬擦乾,將我先前的那套軍服給換上了,然後,將我抱上了悍馬車的副座,給我係好安全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座,動起了悍馬車,往野戰隊基地開去。
…………………………
軍營中食堂中。白木蘭和爺爺面對面地坐著。白木蘭地臉色有些不好看。或者說。是非常地難看。她看著爺爺。十分不解地說道:“羅爺爺。我真地懷疑。羅達是不是你孫子。你居然把他送到野戰隊。”
“木蘭。對你羅爺爺。休得無禮。”白永鵬白副司令臉色有些尷尬地對白木蘭批評道。
“爸。你別勸我。我就是不明白。小達才十歲。一個十歲地孩子啊。世上哪有什麼爺爺這樣做。把自己地孫子往死亡邊緣送。”白木蘭很生氣。很生氣地對著爺爺哼道。
爺爺看了一眼白木蘭。臉上仍舊掛著那淡淡地微笑。絲毫不因為白木蘭地話而生氣。他放下了手中地筷子。對著白木蘭問道:“木蘭。你這樣生氣。合乎嗎?”
“合乎。當然合乎。小達是我地弟弟。我有義務照顧他。”白木蘭憤憤地說道:“我明天一早。就去野戰隊接他出來。”
“去野戰隊接他出來?”爺爺突然乾笑了幾聲,說道:“野戰隊的戰士,除了我跟你父親的命令外,不會聽別人一句話,你要事靠近野戰隊三百米以內,你將成為野戰隊的敵人,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扣押起來,更何況將一個人給你。”
“你,哪有你這樣當爺爺的,這麼無情、這麼冷血、這麼狠毒。”白木蘭怒的用手指指著爺爺,氣的抖的說道。
爺爺看著她這個樣子,臉上閃現出了一絲苦笑:“我那孫子有跟你說過他來軍營之前,受到恐怖組織襲擊吧?!”
“是的,他說過。”白木蘭點頭應道,可臉上仍然很生氣的樣子。
“那麼,我告訴你,去野戰隊的要求,也是羅達自己要求的,你相信嗎?”爺爺笑著說道。
白木蘭則是一臉吃驚的樣子,腦中反覆想起了我曾經那一幅幅剛強的樣子,他已經相信了七七八八,可是,她仍然放不下面子的說道:“那,那你一定沒有跟小達說明野戰隊的情況,不然,小達一定不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