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靠,果然變態。”羅達撐起了身子,走出了廚房內,可是,剛一走出門,黑暗之中,一把槍就頂著他的腦袋了,輕聲喝道:“不準動?”不準動的人應該是你。”羅達冷笑了一聲,他手中的沙漠之鷹對準對方的小弟之上,笑著說道:“你要是敢動一下,我讓你下輩子做女人,哦,錯了,是做太監。”
“至少比你做死人要好。”那個人抖索了一下,憤怒的說道。
“白痴,死人要比太監好的多了,死人至少不會像太監那樣,看到別地男人騎著女人爽快地時候,只能在旁邊乾瞪眼,連**的資格都沒有,你說痛苦不痛苦,那可是生不如死啊,我解脫了,你卻還在受折磨,有一句話說地很好,生命是一個人的過程,雖然,它只有一次,但慶幸地是不需要重來,想我長的這麼帥,女人玩夠了,錢也花夠了,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但是,你想想啊,太監就不一樣了,下輩子除了太監以外,就是去當人妖,還要被別人騎,不痛苦嗎?騎了大半輩子的女人,卻反過來被男人給騎了,你連做一個男人的尊嚴都沒了,你能繼續做男人嗎?”突然,羅達笑了,他早就現了牆上的攝像頭了和門外的人,他之所以故作被擒的樣子,要的就是獲取一些資訊。此時,羅達對著那攝像頭,他的瞳仁出了一陣陣紅光,像是惡魔一般,他的精神穿透了那人的大腦之中,肆意的複製大量的記憶,沒有多久時間,他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剛死掉的人,魂力要比平常純淨和強的多。
“上一層樓有八個人嗎?”羅達冷笑了一下,一個邪惡的計劃已經在他腦海之中形成了,他扔掉了手中的沙漠之鷹,雙手舉過頭頂,讓這那個人帶著自己朝樓上走去。
呂正雄看到這一幕後,微微吃驚了一下,他沒有下令讓自己的手下,帶這個男子上樓啊,難道剛才他對著攝像機說了些什麼有用的訊息嗎?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恐怕已經不是他的手下了,而是羅達的傀儡才對了。///
天台之上,不死鳥喘著粗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神秘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掉在牆角的手槍,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凌厲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想不到自己剛準備從樓上往下攻擊的時候,眼前卻突然這個神秘的黑衣男子,一腳就踢飛了自己手上的槍,巨大的力量,讓她感覺有些虎口麻,不單單如此,接下去的攻擊,更是如同暴風雨一般的急驟,讓她防禦閃躲的頗為吃力,隨時還會硬碰硬一下。
不死鳥從腰部拔出了兩把匕,運起了體內的內力,衝了上去,整個身子幻化出了一道虛影,朝著他刺去,那黑衣男子冷笑了一下,面對刺來的匕,他凌空一躍,聽到“嗤”的一聲。他的皮鞋頂端出現了鋒利的刺刃。
不死鳥一驚,一個後翻身躲了開來,隨後,又朝著他衝了過去。她這次是拼了全力,她知道,自己面對的這個男子,雖然,不像野原島那般恐怖,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那也是相當的難纏。若是不盡全力的話,估計,弄不好自己會把命擱在這裡了。
越是這樣想,越是卯足了勁地攻擊對方。也讓那男子感到吃驚不小,收起了原先那種不屑的感覺,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從腰間也抽出了一把匕,互相打鬥著,匕與匕的相撞,出了陣陣刺眼的火花,相對之下,不死鳥還是隱約處於下風,雖然,她是使用雙匕,但是,卻要時刻注意對方腳上地攻擊。這讓她有些放不開手。
另外。不死鳥考慮到,要是時間拖得太久的話。恐怕對自己也很不利。萬一,又上來一個敵人隊員的話。估計,自己的勝算就渺茫嗎。
兩人戰鬥愈演激烈,半個小時過去了,羅達坐在房間內,從電視螢幕看著不死鳥和另一名男子死鬥在一起的時候,不由微微驚訝了一下,隨即,點頭的冷笑道:“原來如此,這個男子恐怕是你的最後王牌了吧。”
被綁成一團的呂正雄,腦袋又被自己手下用手槍頂著,他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地憤怒,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手下為什麼會跟傻子一樣的聽從羅達的命令。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看到那女地跟我手下打鬥在一起,你一點也不擔心,難道,你看不出來,那女的處在下風嗎?只要時間一久,她必輸無疑。”呂正雄看到羅達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裡地疑惑更深了。
“那只是你表面看到的,有一種人只有在最危急的時候,才能爆出自己的無限潛力。”羅達想起了野原島那出神入化的一招,他就感到一陣心顫,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居然,會如此的可怕,既然,野原島能練到如此的出神入化,那麼,不死鳥照樣可以做到,不死鳥的資質不比別人差。以至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