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傳弟子,而楊幕只是靠著他爺爺太上長老楊元符的提拔才僥倖躋身真傳,修為資質都比起自己差了許多,平日裡卻趾高氣揚,惹人厭惡。
這祝師兄修為高,資質也好,踏入修途二十餘年就踏上了金丹境巔峰,可以說是陰陽門重點培養的真傳弟子,在四象宮也有著赤龍子那般的地位。
此人英俊瀟灑,自命不凡,但唯有一點,就是太過賣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總是要做出一副倨傲神色,非要叫別人對他尊崇才感覺暢快。
他這條件倒也真招惹來了不少狂蜂lang蝶圍繞,只可惜大多都是些花痴女子,真正有見地的,都不願理會他。在這一點,他可遠遠比不上四象宮的燕石磯。
在龍顏面前楊幕如此不給祝師兄面子,叫他頓時感覺臉上無光,在美女面前丟了臉。
於是沉下臉來,他怒斥楊幕:“楊師弟,仙門規定你不會不知吧?隨意帶外人闖入山門,可是違逆了門規的,你手上可有太上長老的文書?若是沒有……哼哼,別怪師兄我不講情面,你可不能上山!”
楊幕沒想到祝師兄居然敢阻攔自己,要知道平日裡他兩人都是表面客氣,實則誰也看不上誰的關係,極少會真正衝突,畢竟他們一個地位不差,一個靠山極大,誰招惹了誰也沒有好果子吃。
可今日祝師兄這麼明目張膽為難楊幕,卻叫楊幕大惱。
他現在小命還握在林風手上,若是連山門都進不去,林風還不一巴掌捏死自己?
當即惱羞成怒,楊幕盯著祝師兄:“祝鵬海!你今日是要故意為難我麼?平日裡哪個師兄弟沒有帶人上過山,都沒見你說什麼,你今日這樣做,到底是何用意!”
“平日裡那是我沒有看到,今日我看到了,就要管管。”祝鵬海傲然道:“怎麼,楊幕你莫非是覺得有你爺爺楊元符太上長老在,就可以視門規如無物了?那好,你我便去掌教至尊那裡打打官司,看掌教至尊如何定奪!”
一說掌教至尊,楊幕不由得略微膽怯,他爺爺雖是太上長老,但還遠遠不能跟掌教至尊相比,他們偶爾違逆門規,只要不是太過,誰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一旦較起真來,說到誰那裡都是楊幕不佔理。
“區區小事,祝鵬海你是真要為難我了?!”楊幕心中大急,看了一眼林風,卻見林風平靜地站在一旁,慢慢等待。
但是林風越是平靜,他心裡就越是著急。
“我只是奉門規形勢,楊師弟與其在這裡與我爭執,不如上山去請來楊元符太上長老一道文書,我定會放你上山。”祝鵬海佔得上風,得意地瞥了龍顏一眼,就算龍顏沒理會他,他心裡都覺得舒暢無比。
自己終究是在她面前長了臉的。
楊幕碰了釘子,心中鬱結,轉頭小意地看向林風,猶豫道:“這……”
林風抬頭一直看著太白山,聞言低下頭,佯裝不知,問道:“怎麼了?”
楊幕無奈,小聲將眼前的麻煩給說了一番。
林風眉頭輕挑,打量了祝鵬海一番,頓了頓,淡然道:“這位道友,我們前來陰陽門拜見貴門道友,你就如此將我們拒之門外,未免顯得太過不近人情了吧?天下道門是一家,如此作為,確實讓我不齒了。”
那祝鵬海此時心中只有龍顏,哪管得上別人?他本來看林風與龍顏站在一處就吃味,如今聽他一個外人居然敢教訓自己更是惱怒,冷哼一聲:“我陰陽門的門規,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點評,若是依著門規來,我自然客客氣氣,若是違我門規,別說是外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放行!”
“是麼?”林風淡然笑起來:“可如果我非要不請自入呢?”
祝鵬海死死盯住他:“我勸你不要這樣做,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唉。”林風嘆了口氣,搖搖頭:“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既然如此,那就休要怪我無理了。”
“放肆!”祝鵬海聽林風這麼說,頓時警覺,一招手一道陰陽法劍在手,瞪著林風:“敢在我仙門放肆,找死!楊幕,這就是你帶來的客人麼?我定會上報掌教至尊,看他如何懲處你!”
“你沒機會了。”林風嘴角微翹,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他的身形一閃,忽然從原地消失,當他再出現時,已經子啊祝鵬海的背後。
一掌無聲無息拍出,林風並未使出聲勢浩大的奔雷掌,而是將體內無匹真力壓縮衝進他的體內,然後猛然釋放,強大的真力剎那間將祝鵬海五臟六腑生生給震得粉碎,叫他死於無形。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