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頭,連這麼重要的事也忘記。
“我當初不跟你說這件事,也是想到這點。”
衛秋染卻認為魏珀不安好心才是真的。“多謝你的好意。”
“不客氣。對了,關於你答應我的……對方的下落呢?”
“盡在掌握中,你不必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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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珀,為何辟邪有能力保護嫿月?”
“我只是親眼看見他有能力擊退鬼差而已。怎麼,懷疑我了?”
“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衛秋染,若沒有辟邪,我怕我一人也無法保護衛嫿月周全。”魏珀撂下話,離開書房。
書房裡只剩下衛秋染一人兀自沉思。
關於嫿月、辟邪,他真的得好生思量了。
月下儷影,其心竟異。
衛嫿月跟在辟邪身旁,卻不知他究竟在煩惱什麼。
“辟邪,是不是大哥出難題給你了?”
難題……或許是吧。要他離開衛嫿月確實是難題。
“沒有,他只是要我決定何時……迎娶你入門。”何時他也懂得扯謊來使人安心?
“真的?”衛嫿月的聲音洋溢著喜悅,瞥見辟邪略有不安的側臉時,高昂的情緒隨即低落。“辟邪,應該不只如此吧?到底發生何事?”
說、不說──他無法做出抉擇。
“真的……沒有。嫿月,我不想回房,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當然好了。”
他們離開衛府、離開鎮上,來到郊外的湖畔邊。
月上樹梢,勾月如玉,皎潔無瑕地映在水面上,伴隨漣漪晃動著。
天上的月,高不可攀;水底的月,虛不可觸,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此生能得到的。
衛嫿月察覺辟邪心思有異,於是默默陪在他身邊,見他不再牽自己的手,也沒有追問理由。
忽而,辟邪走到湖邊望著終年不散的霧氣,眼神也跟著迷濛起來,嘴裡喃喃自語:“這座湖名叫『勾月湖』,因為它恰巧能把天上的月攬在湖面上,十分美麗。”
“我住在這裡那麼久,也不曾聽過它的名字,你怎知道?”
“以前……有個人告訴我的,不過他應該已經死了。”他生在靈山,自然清楚靈山的一切。
“是嗎?這名字真的很美。”
辟邪慢慢走入湖中,衛嫿月心頭為他擔心,嘴上卻沒阻止,站在湖邊靜靜凝視他的一舉一動。見過大哥後的辟邪,似乎也隱瞞了一些事情,但他不願說,她也不好逼問。
走到低頭便可見到水底月時,辟邪停住,轉身面對衛嫿月,並對她說:“嫿月,你曉得嗎?對我而言,你猶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