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說道:“我特意把你請進來,就絕不可能放你出去。”
沐菊吟注意到他略微狂亂的眼神,驟然想到南尚武曾經說過新婚之夜曾與他拚酒的事情,這一刻,她從骨子裡往外滲著涼氣,昂首道:“你要做什麼?”
“當年老三將你從我身邊搶走,那時我還軟弱,不敢與他爭什麼,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想得到的,無論是權位還是人,都要得到!”南習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毫不驚惶,反而更加冷靜下來。“不是你的,你命中便得不到,我不管你能不能做太子,我只知道,我,是你得不到的。”
猝不及防間,南習文的佩劍竟被她抽了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沐菊吟會動武反抗,他的手背被劍鋒劃傷,鮮血滲出,他急忙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去抓她,卻被她劍鋒一橫,差點又多一道傷口。
他不得已的跳開,驚訝的說:“南月劍法?你怎麼會使我們的南月劍法?”剛剛她那簡單的兩下比劃雖然沒有功力,架式卻是地地道道的南月劍法中的一招——白鶴望月。
沐菊吟沒有回答,之所以學了這幾招花架子是因為如今時局動盪,南尚武告訴她人在危難關頭只能靠自己,所以這幾天她才在他的指導下習了幾招劍法,儘管功力不夠,但危難關頭臨時應變勉強還能自保,至於其中的緣故她覺得已沒必要告訴他。
將劍搭在自己頸上,那清冷高貴的儀容猶如在風中搖曳的秋菊,她靜靜的問:“你可知古時紂王手下大將黃飛虎的妻子是怎麼死的嗎?”
南習文一震,盯著她。
她無聲的一笑,“為守節而死。”
她的手腕剛要用力,就見有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南習文大喊——
“三王子強行入宮,屬下等阻攔不住。”
就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南尚武已著一襲戎裝冑甲,凜然的走了進來,
沐菊吟大喜,握著劍柄的手指軟軟鬆開。
南尚武匆匆掃視了下場內情景,嘴角掛著一個隱隱約約、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麼沒見到母后?不是她要見菊吟嗎?二哥又是怎麼回事?竟逼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