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躲起來不見人了!
對,她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段清狂,如果讓他知道的話,搞不好他會以為她是個多麼淫賤的女人,可是她不是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作這麼誇張的夢呀!
真的是好誇張、好真實、好放蕩、好痛……
痛?!
她驀然睜大兩眼,喘了兩口氣後再猛然拉開被子低頭一看……一聲驚噎卡在喉嚨,她窒息地咳了好幾下,又猛然回身……段清狂就在她身後熟睡……
她暴抽一大口氣!
這這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對不起,請倒帶——
因為要等所有同學們集合,所以她比約定時間晚了一點才到醫輔中心,那時他已躺在床上睡著了,她沒有吵他,自行拿飲料坐在床邊看電視。
也許是昨天太累了,再加上早上太早起來了,所以只看了一會兒,她也開始打起盹來了,迷迷糊糊中,她好象聽見有人叫她上床睡,那一剎那,她以為是爸爸,所以就乖乖的爬上床睡了。然後……
然後發生什麼事了?
那不是作夢嗎?
不,明明是作夢呀!
但是如果是作夢,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現在會變成這樣?
不是作夢嗎?
可是她不是古代人呀!
那是作夢?
也不對,現實告訴她,這不是作夢!
天哪,這不是夢!
那……那……那她現在該怎麼辦?
“你在找什麼?”
纖雨瑟縮了下,不敢回頭。
“床……床單,你知道床單放在哪裡嗎?”
“床單?”慵懶的眼徐徐下移,唇畔悄然勾起狂傲的微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宛如緋寒櫻花瓣的點點落紅,粗糙的花瓣帶給他真實的“成就感”。“在浴室門邊的櫃子最下一層。”
“喔。”她好象螃蟹似的移動身子朝浴室走去,始終背對著他。
他有趣地笑了。“你要換床單可以,不過換下來的床單要交給我收藏。”
她的耳根紅了。
“是……是我吵醒你了嗎?對不起,你……你可以繼續睡,我會小聲一點。”
“我是自己醒的。”他看著她蹲下身去取床單。“你洗過澡了嗎?”
她起身,抱著床單,依然背對著他不敢回頭。“洗……洗過了。”
“這樣啊,我也想洗澡耶,可是……”雙臂枕在腦後,段清狂慢條斯理地說。“剛剛我好象太”辛苦“了一點,覺得好累,搞不好洗澡洗一半會昏倒在浴室裡,怎麼辦?”
耳根更紅了。“我……我幫你擦澡?”
“那不如幫我洗澡吧!”
“……我……我去放水。”
看著她消失在浴室裡,段清狂滿足地闔上眼。
無論那是不是夢,事實告訴他,她已經是他的了!
如果段仕濤知道親愛的弟弟把專有的病房當作旅館開房間來使用,他肯定會氣到爆,幸好他始終被矇在鼓裡,因為段清狂以前就常常跑到醫輔中心去睡覺,所以那兒的醫生護士都嘛見怪不怪,自然不會想到要向段仕濤打一下小報告。
而段清狂白天除了上課就是和纖雨在醫輔中心約會,在纖雨的要求之下,他答應在她尚未解除婚約之前不會讓雙方的關係曝光,除了藍少謙,不過他也不敢亂說——奴隸怎敢違背主人的意思呢?
至於晚上,段清狂會纏著段仕濤問東問西問到段仕濤快花轟。
“你到底跟人家打什麼賭呀?”
“網路對戰,我們要在虛擬網路上對戰,”段清狂把準備好的說詞搬出來。“我要利用公司的資源設法吃掉他的公司……”
“這個很容易……”
“……可是不能讓我自己公司的老闆知道。”
“……這個就相當高難度了!”
“我才不會找簡單的事跟人家賭,那多沒趣!”
“你真是很無聊!”段仕濤搖頭嘆氣。“其實這種事也不是作不到,問題是如果你是商場新手,對公司的作業方式和資金往來都不清楚,實在很不容易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呀!”
“你是說……”段清狂若有所思地沉吟。“我非得先搞清楚自家公司的營運狀況嘍?”
“那是當然,否則你如何知道要從哪裡下手才不會被老闆知道?”
段清狂沉默片刻。
“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