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青!
好在 事先知道了她在哪個房間,所以一把就推開了她的門,而床榻上赫然躺著一個人,但是她嘴角的血痕與滿是血痂的面孔更是刺眼, 他心中頓時不知被何物敲擊了一下,疼的厲害。
放輕腳步,走到床榻前,吻上她的血痕,輕輕呢喃“青兒,我來了。”
她安靜的很,連帶著身旁的阿蛇似乎都進入了沉睡。點上她的穴道,將她抱在懷裡,披上那個白色狐裘,看了眼沉睡的阿蛇,一把將它抓住,迅速出了屋子。
☆、第165節:找虐型的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怎麼捨得。
心被無數蟲子啃噬,他咬住牙,不管是誰,傷害了她,必死無疑。
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青兒,我保證,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受苦。”吻上她的發,身影頓時消失在雨夜。
他們前腳剛走,宮九歌下一刻就進了客棧。'
死亡之氣瀰漫,宮九歌邁過那些屍體,兩人上了樓。
其間,樓蓮突然發了話“他們都是被毒物咬死的,若非劇毒,不可能一瞬將他們致死。”
“我關心的不是這個。”雖然訝然他的話,但他還是打斷,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救她。
“你為什麼不奇怪, 這種小鎮上的客棧之內,如何出來了這麼多劇毒之物?據我所知,這些劇毒之物,都是在很邊遠的原山才會出現這種東西。”樓蓮挑眉,腳下不停。
眼前,屋門敞著。
宮九歌一震,想到了什麼,立即上前摸了摸床榻。
還有一些熱度,說明剛離開不久。
她昏迷著,不可能自己走。
那麼到底是誰將她帶走了!心中轟的亂了起來,他是不顯喜怒的漠北王,此刻卻怒髮衝冠,一拂袖,狠勁畢露。
“螺塞!”
空蕩的客棧迴盪著這兩個字,一聲聲的。
螺塞竟然不在。他去哪了?
一股子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不顧樓蓮,衝進了雨簾裡。
讓他想想,到底是誰帶走了她。
而客棧又是誰放的毒物。
樓蓮說,這些毒物南楚並沒有,只有原山有。
原山,那是什麼地方>
傳說那裡開遍了漫山遍野的彼岸花,是幽冥的進口。而其山上,有妖魔住著。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可以放出如此劇毒之物的到底會是什麼人?
他是無神論者,不相信什麼鬼怪,只是可以讓這些毒物害人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難道是那人將連青帶走了?那麼連青一定生不如死。阿蛇又為何 沒有保護她的主人?'
地上顯然很整潔,沒有打鬥過的痕跡。
遠處,螺塞拼命的趕了回來。
“啪”一巴掌狠狠的掌摑上了螺塞的臉。
螺塞被打的一蒙,不顧渾身狼狽,登時跪在了地上“主子?”
“她呢?你沒有在這你去哪了?!”他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吼得螺塞一愣。
“方才奴才看主子出去,本想跟著去,但是追不上主子的步法,半路給甩了。”他不明所以,老實回答。
另一家客棧。
鬼醫其實在這行列之中,此時楚驚天已經回來,他被秘密的叫進了屋子。
床榻上躺著的人再也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有心算計人,病歪歪的躺在床榻上。面上怖人的很。
鬼醫嘖嘖嘆著,怎麼幾天沒有見,就變成了這個摸樣?這些天安穩的帶著,確實無聊,沒有這小娃娃的算計,日子過得真是不舒坦。怎麼以前沒發現他是個找虐型的?
“她怎麼了?”楚驚天著急,伸手就要開啟鬼醫的藥箱,大手只是剛剛碰到藥箱,鬼醫就將其奪了過去。
楚驚天有些怒,剛要說話就被鬼醫暗色的臉弄得不爽。
☆、第166節:總之是個怪胎
楚驚天有些怒,剛要說話就被鬼醫暗色的臉弄得不爽。
“她是內傷,受刺激了。我只能刺激讓她睜眼,一會我開藥方,你讓人去抓藥。”
“她能受什麼刺激?”記憶裡,她從來沒有脆弱的時候,更沒什麼可以刺激到她。若有脆弱的時候,怕也只是在那日的死牢之中,他才可以看到那樣脆弱的她。
“這我哪知道?我是鬼醫,又不是神仙 ,我怎麼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看樣子是傷的不輕,我先給她看看這疤吧。”鬼醫瞥了眼楚驚天,上前看了看她面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