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我立刻就放你走。」他話一說完,將白素雲抱入密林深處,伸手就解白素雲褲腰帶。
��白素雲大吃一驚道∶「你┅┅你┅┅想幹什麼?」施無邪笑嘻嘻的道∶「咱們這回不比武功,比定力,算起來還是你佔便宜呢!」
��一會功夫,白素雲全身赤裸,施無邪也脫得精光。施無邪一躍上樹,將衣物置於大樹頂端,而後躍下笑道∶「沒衣服誰也別想溜,我現在解開你|穴道,咱們就開始比試。方法很簡單,咱倆面對面互相瞧著,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我這兒先翹起來,就算你贏;要是你那兒先溼了,就算你輸。雙方相距以五尺為限,不得碰觸對方,但可以各種動作、姿態、言辭挑逗對方。怎麼樣?」
��白素雲簡直匪夷所思,這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想出這種缺德的方法?她羞的頭也不敢抬,雙手抱胸,雙膝緊閉,畏縮的蹲在地上。施無邪又道∶「你要是沒意見,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記住!這回你贏不了,那可別想走了!」白素雲一聽,心中一慄,不由得抬起頭來。
只見施無邪若無其事的站在對面,那話兒露出個暗紅色的小頭,軟軟地垂在胯下,他全身肌膚白白嫩嫩,竟然勝過一般女子。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設法求勝,便緩緩站了起來。白素雲身量頗高,玉腿修長,這一站起,立時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輪美奐,耀眼奪目。施無邪無一見,不禁放聲喝彩,自顧自的品評起來。
��「好啊!果然是人間絕色,天生尤物。嗯!雙|乳挺而不,大小適中;柔膩白嫩,豐盈可人,可列極品。肌膚細緻柔滑,無痣無疤,血氣充足,白裡透紅,真是得天獨厚!┅┅唉呀!可惜啊!臀部雖渾圓緊繃,但聳翹度稍嫌不足,顯然是房事太少,缺乏鍛鍊┅┅嗯┅┅這個不算缺點,只要你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無瑕┅┅」
��光著身子讓人品頭論足,白素雲簡直羞愧無地;但施無邪似品評實挑逗的言詞,卻也激發她無限遐想。她心想∶「自己若是光站著,又如何能讓他那兒翹起來呢?但┅┅總不能也像他一樣,說些下流言語吧┅┅」此時施無邪銳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遊移,她羞得側轉身子,住下體,但卻也瞧見施無邪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的遺憾。她靈機一動,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讓你看!」
��兩人全身赤裸,本可一覽無遺,但白素雲雙手遮遮掩掩,身體側轉閃躲,那妙處可就隱隱約約,看不真切。白素雲若是大大方方攤開讓他瞧,以他閱盡滄海的豐富經驗,反倒不易激起過多的衝動;但偏偏白素雲羞人答答,半遮半掩,這就使他產生一窺究竟的強烈渴望。他口中的話語愈發挑逗,求勝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側轉身子幹啥?莫非想讓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頭在你那兒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極┅┅你平日行房,都用什麼姿勢啊?有沒有試過倒澆蠟燭?易兒那話兒可不小,弄得你還舒服吧?┅┅」
��白素雲見他攻勢凌厲,自己若是不予反擊,豈不輸定?當下一咬牙,將羞恥放置一邊,也開口說話了。但她終究是個端莊的俠女,縱使放下身段,也還是怯生生的嬌羞萬狀。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誘惑迷人。
��「楊易┅┅雖然好,又哪比得上師父?人家一看見師父┅┅就┅┅好想┅┅好想┅┅那個┅┅」
��她語聲顫抖,音調低微,羞得全身都紅了起來。施無邪雖號稱「淫尊」,但一聽一瞧之下,卻也有些心意蕩然,為老不尊了。他胯下之物雖亦軟垂,但卻已較先前大上兩三倍,一股強烈的慾望在他心中滋長。眼前的美婦愈加嬌豔,赤裸的胴體也似逐漸擴大;陡然間,他似乎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令他終身難望的風雨夜。
��那年他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之時,美豔端莊的師孃成為他心目中暗戀的物件。風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舉來犯,激戰之下,師門盡殲。他奉師命在後山靜修練功,因此倖免於難。
��夜半,他突覺耳熱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慘不忍睹,天幸師孃一息尚存。大雨中他抱著師孃痛哭,師孃精神突地好轉,苦笑道∶「無邪,傷痛無用,記得報仇!你根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
��師孃交待完,對他嫣然一笑道∶「無邪,你是不是很喜歡師孃?不要騙我,我已經不行了┅┅你偷窺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五了┅┅算半個大人了┅┅來,師孃這就把身子給你┅┅你記得師孃的身體,就不會忘了師門大仇┅┅快┅┅趁師孃還有一口氣┅┅你敢不聽師孃的話┅┅你要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