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沉思,飛快起身至放置衣褲處,從袋中掏出一個錦囊、一柄小刀,復返回白素雲身邊。
��白素雲的嫩|穴,仍緩緩淌出Jing液與Yin水,黏黏稠稠的將蔭毛沾得糾成一團。
楊易將那白濁的黏液,均勻的抹在陰滬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雲的蔭毛。一會功夫,白素雲的下體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將剃下的蔭毛一股腦全塞入錦囊,而後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語的道∶「口說無憑,總要有點憑據嘛!」
��白素雲幽幽醒轉,但卻仍閉眼假寐;下體傳來一股過度撐開、但又驟失所依的空虛感,使她意識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糊里糊塗失身於一個文弱書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俠女,這事又要如何善後呢?她左思右想均覺無法妥善處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來。她煩躁的坐起身來,赫然發現,楊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楊易一見她坐起,立刻涕淚縱橫的向她陪不是,他語無倫次的道∶「女俠!
你殺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卻對你┅┅我該死┅┅我該死啊┅┅嗚┅┅嗚┅┅」
��白素雲其實並未怪罪楊易,她認為自己較楊易年長,責任反而更重;況且楊易又沒用強,只是自己┅┅她見楊易一副悔恨自責的模樣,不禁生出一絲憐惜之情。此時微風拂來,她突覺下體有異,低頭一瞧,不禁大吃一驚┅┅怎會如此?
那毛呢?
��「女俠!我罪該萬死,你還是殺了我吧!能死在女俠手裡,我心甘情願,死而無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後,能有女俠尊貴的毛髮陪伴著我┅┅嗚┅┅嗚┅┅女俠┅┅你成全我吧┅┅」
��白素雲發現下體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聽他一陣哭訴,竟是要以毛髮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軟了。此時楊易不勝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聲,肌膚再度接觸,她不禁尷尬萬分。
��這楊易想是哭傻了,雙手竟然在白素雲身上摳摳捏捏,白素雲被他搞得心神大亂,只得一邊推拒,一邊哄道∶「我不怪你,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嘛┅┅」
楊易一聽,順著竿子往上爬,嘴裡道∶「女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裡嘟嚷,手卻不停下;三摸兩摳,一陣撥弄,白素雲趐癢難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下體卻忍不住,又漸漸溼潤了起來。要知楊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諳催|情按摩之術,他看似亂捏亂弄,實則均有一定法門。尤其兩人均赤裸身體,更是容易衝動。其實處此情況,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難免失足,何況是剛經歷過銷魂滋味的白素雲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現出忸怩的嬌態。楊易看在眼裡,愛在心裡,那根騷Rou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戰不洩為傲,但方才僅只一役,便忍不住洩了出來。如今重整旗鼓,豈可再丟兵棄甲,提前潰敗?他鎮攝心神,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有序,親舔合拍;白素雲果然瞬間癲狂,媚態橫生。她翻身搶佔上位,立即便向顛峰邁進。
��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轉聳動;棒棒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Gui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餘地。楊易只覺腰際痠麻,快感連連,忍不住就要She精。他舌抵上顎,定氣存神,意圖壓抑衝動。但白素雲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他眼前晃盪;剃過毛的陰滬,磨蹭起來又是那麼舒適快活。
��瞬間,白素雲「啊」的一聲,全身一陣顫慄;他也猛地一個哆嗦,陽精狂噴而出。
吳夢環心繫嬌妻,急著趕赴安慶;他恐淫賊途中阻撓,耽誤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徑。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過一片密林,再橫渡鏡湖,便可直達安慶。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漸稀,突聞一聲馬嘶;他循聲而去,赫然見及愛妻座騎。他又驚又喜,心頭七上八下;座騎在此,愛妻必在左近,為何眼皮卻突突亂跳?
��他沿著湖岸細細搜尋,忽聽左側樹林內似有人聲;他欺近一看,果然是愛妻與一年輕男子,正在閒聊。他心中納悶,愛妻和自己分開不到一天,這男子又是何人?
��此時白素雲開口道∶「你還不歇著,明天咱還要趕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軟了,咱們不能多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