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說:“你鈺瑩媽媽已洩得太多了,再幹下去,你真會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彆著急,娘會讓你軟的。”
單鈺瑩一聽張夢心說話,睜開媚眼害羞地說:“夢心妹妹妹,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騎在我兒子身上幹我兒子時進來的。”張夢心羞著單鈺瑩。
單鈺瑩也不示弱,反唇相譏:“還不是讓你騙來的,為自己兒子「拉皮條」,不知羞恥,再說,我還不是步你的後塵,跟你學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說真的,單姐姐,你的精水還是這麼多,還是這麼容易出來,十年了,你也沒變。”張夢心幽幽地說。
“是呀,咱姐妹倆都旱了十年,也該讓念心給咱們灌溉灌溉了。”單鈺瑩也感慨萬千。
黃念心急了,挺著大寶貝說:“兩位媽媽,你們別隻顧說話,別忘了你們的兒子正脹得難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會不管你嗎?要不然娘脫光幹什麼?”張夢心嬌嗔著。黃念心一聽,就要撲上去,張夢心又拉了黃念心:“急什麼?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鈺瑩媽媽恢復過來,我們要姐妹齊上陣,來個「二孃教子」打發你。”
“想不到我們姐妹齊上陣,當年是伺候他父親,現在又輪到他。唉,真是緣份。”單鈺瑩幽幽地說。
“是啊,咱們姐妹好像天生就是為了他們父子倆而生的,當年雙雙屬於他爸爸,現在又一起給了他。”張夢心也發起了感慨。
“誰說一起給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實說,你們母子倆什麼時候開始弄這事的?”單鈺瑩開始探根問底了。
“去你的,姐姐,說的真難聽,什麼叫「弄」?!對你說實話,我們是在唸心過生日那天晚上開始好的,到現在還不滿一個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個月,你可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呀。念心,你可真偏心,為什麼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娘?鈺瑩媽媽對你不好嗎?你不愛鈺瑩嗎?到底是親孃比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娘自己送上門來,還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會想起你還有個娘在等著你施捨甘露呢,說不定你永遠也不會想起來。”單鈺瑩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張夢心來,又轉而向黃念心發起了無名火。
“好娘,我怎麼會想不起來你呢?我怎麼會不愛你呢?”黃念心忙辯解起來,心裡也很委屈:“誰知道你想不想和念心上床?誰知道你願不願意讓念心幹?”不過,事已至此,很明顯她是願意的,她也是愛黃念心的,那麼黃念心就只好怪自己了。
張夢心忙著替黃念心解圍:“單姐姐,你也別怪念心,並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並不是他只愛我而不愛你,而是因為他從小跟我睡,我們天天晚上在一個床上赤身相對,那時他雖小可也是個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對他產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麼事發生不了?於是我們就有了個「八年之約」……”
張夢心詳細地給單鈺瑩講了他們母子之間發生性關係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然後接著說:“我們有了這種事,妹妹不是也沒敢忘記你嗎?今天還不是我去叫的你嗎?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們母子了。再說,你當年不是也比我先嗎?咱姐妹倆這才是一比一,誰也不吃虧。”
單鈺瑩聽了張夢心這一番話,瞭解了他們母子之間這一段曲折動人的真情,再加上黃念心剛才已經用那雄偉的大寶貝和過人的雄風徹底征服了她,她剛才的話也只不過是別有用心地半開玩笑半認真,現在也就不再責怪他們了,可她又開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們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是沾了光,因為你比我早了一個多月,你說,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麼辦呢?”張夢心已經覺察到單鈺瑩的意圖,可她就是不說破,偏要讓單鈺瑩自己說。
單鈺瑩無奈,只好自己說出來了:“怎麼辦?誰讓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讓著你,就不懲罰你了。只不過念心就沒有那麼好放過了,以後要讓念心多來陪陪我,多和我幹幾次,把這些補出來好了。”
黃念心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單鈺瑩剛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發火」,原來她兜了半天圈子,說了半天,其實就只有一個目的:讓黃念心以後多幹她。其實只有一個出發點:她深深地愛著自己。這從一定程度上充份說明了單鈺瑩是多麼的愛黃念心。
“單姐姐,你的這個主意可真好,遇上你這樣的又美麗又多情、又風騷、又慾火旺盛的女人,這個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念心,你以後就多陪陪你娘吧,多幹她幾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