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會一直保護她,什麼新的家人、新的生活,除非能過我這一關,否則什麼都別想談!”少祺一說完,用力的將門給甩上。
一想到心瀠會嫁人,他的心就隱隱作痛,彷佛屬於他的心愛寶物即將被人奪走。
“哥哥……”躺在床上的心瀠低喃著,手在空中揮動著。
少祺甩開雜亂的想法,快速走回床邊,緊緊捉著她的手,拿起毛巾為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她微微皺起眉,不斷髮出呻吟,十分不舒服的樣子。
“這筆帳,明天再跟你算。”他撫摸著她發燙的小臉,語氣溫柔的在她耳邊低喃。
像是聽到他的聲音,她原本緊糾在一塊的眉稍稍鬆開,嘴角微微上揚。
少祺躺上床,小瀠感覺到熟悉的體溫,依賴的朝他胸膛靠近,躲進他的懷中。
一整夜,少祺不斷輕撫著她,讓她安穩的睡著。
江情煩惱的不停在客廳內走來走去。
陪伴著她的墨敬遠看著她憂愁又煩惱的樣子,只是靜靜的不出聲。
“不行,這樣子不行。”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江情又打算朝樓上走。
“等一下,小情。”墨敬遠喚住了妻子。
“做什麼啦!”她不耐煩的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丈夫,對他好像沒事的模樣感到不悅。
“你要去哪裡?”
“能去哪!當然是找兒子談談。”她朝他翻了一記白眼,這男人怎麼總是在狀況外。
“現在這麼晚了,你怎麼和他談?再說,你想談,他願意嗎?”
“不聽也得聽!我們當初決定領養心瀠,也有責任把她照顧好,不能讓少祺就這麼把她給害了,這要是院長媽媽地下有知,肯定會怪我們。”
兒子這樣限制了小瀠,怕只會害了她,她這個做媽的也該為她想想辦法。
“你先等一等。”見妻子又打算走上樓,墨敬遠乾脆走過去,把她給帶下來。
“你別阻止我,我今天一定得把事情解決,否則我根本睡不著,尤其得讓小瀠瞭解,她哥哥這麼做是不對的。”
哪一個家庭的兄妹感情好到這個地步,少祺都二十八,小瀠也二十二了,竟然還同睡在一張床,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說成是亂倫?
“冷靜下來,先聽我說,說完了,如果你還是不認同的話,就上去談,我也會陪你,好嗎?”他語氣和緩的拍拍妻子。
江情嘆了一口氣,不甘心的點頭。
“當初決定領養小瀠的不是我們,你還記得嗎?”
“什麼不是我們,明明就是我們跟院長媽媽說要帶小瀠走的!”
“別這麼激動,聽我說。”墨敬遠無奈的嘆氣。“是沒錯,是我們跟院長媽媽說要領養小瀠,不過你還記得是誰要求我們領養她的嗎?”
她皺著眉想了一會兒後,道:“是少祺拜託我們的,那還是他第一次請求我們,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就對了。少祺當初拜託我們時,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從不和我們要求什麼,從小到大,也只有這麼一次,可見他當時對小瀠有不一樣的感情。”他細細的分析。
“從小瀠來到這個家後,一直是少祺在照顧她的,任何有關她的事,也都是少祺在決定,不讓我們插手,你還記得吧?”
“我當然記得,這小子,平時冷漠的難以相處,叫他也不理,只有在我接近女兒,想抱抱她時,他才會有反應,還警告我不準接近她。”江情愈說愈氣。
“對,你應該也還記得有一次小瀠被人欺負的事吧?”
那一年小瀠才十五歲,被幾個同學欺負,額頭還受了嚴重的撞傷,住在醫院一個多月。
“是啊!你當時不是還到學校處理這件事,把欺負心瀠的那些孩子的家人罵了一頓,那幾個有錢的人也因為事業受到阻礙而破產了。”
“對,不過我只是教訓了他們的父母一頓,讓他們破產的是少祺。”墨敬遠緩緩的說出。
江情睜大眼,一點也不相信。
“少祺?他那時才……才二十一,哪來這本事?”
“我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就把一些事業交由他去管理,一來是為了讓他接下墨氏後,能順利的步上軌道;二來,也是想測測他的能力。”
結果當時的少祺不但輕而易舉的透過他的測試,也為公司帶來更多的商機,賺了不少錢。
“不會吧……”她吃驚的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