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看見這個金釵就說是郡主前幾天丟失的金釵,郡主正著急呢。而這金釵在夫人首飾盒旁邊,所以…。”

“哦”映兒點點頭,然後問:“誰是水桃?”“我是水桃。”一個利落的丫環走了上前。“你怎麼知道這個金釵是郡主的啊?”“我一直服侍郡主的,郡主的東西我當然都知道啊,何況這個金釵的不同。”水桃說道。“你和我母親的大丫環雪雁很熟嗎?”映兒繼續問到。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讓大家都很疑惑。“我們關係不錯的,經常一起繡花樣,不懂的時候都問問。”水桃不動聲色的答道。“你經常來凝香院來找雪雁嗎?”“呃,不常來。”水桃也有些奇怪了,這些問題怎麼都不和案子有關啊,映兒小姐這是問什麼啊?

映兒又問:“那個嬸母的金釵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是三天前。”水桃答道。“哦,也就是我昏迷的醒來的那天吧。”“是的”“那你是嬸母的貼身丫鬟嗎?”“是的”“好,我想問一下,二奶奶,金釵丟失的那天,誰看見我孃親進去過嬸母的閨房去拿金釵呢?”映兒問了一句。大家都吃驚的望著映兒,這個問題竟然沒人提過。二老夫人定定神:“要偷東西,要是讓人發現了就不是偷了啊。”“哦?那我問一下二奶奶,我母親一個弱質女子,走路都要人扶著,去哪都帶著丫環,而且嬸母院子裡丫環嬤嬤都有幾十個,怎麼竟然沒人發現我母親進去嬸母閨房去偷東西呢?”“呃……。”又一陣無語聲。

“何況三天前正是我昏迷剛醒的那天,那天我母親一天都守著我,試問大家一下,我剛從昏迷中甦醒,我母親就急巴巴的跑去嬸母房間偷金釵了啊,這事也太玄乎了吧。”李侯爺聽了映兒的分析,心中一動,不由抬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剛開始發現的孫女。“那怎麼解釋那個金釵會從首飾盒裡翻出來啊?”二老夫人想搬回一成來。映兒望著二老夫人,微微一笑:“奶奶怎麼知道那個金釵從首飾盒裡翻出來的啊?”“雪雁說的啊。”二老夫人答道。“可是我剛剛明明聽見雪雁說那個金釵是在首飾盒旁邊看見的,怎麼變成從首飾盒翻出來的啊。”二老夫人聽了狠狠的一瞪雪雁。“還有,既然是我母親偷的金釵,金釵應該放到大家都看不見的地方,怎麼雪雁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在首飾盒旁邊看見呢,很明顯是栽贓嫁禍,”映兒話鋒一轉,進入了案情的重要轉折點“而雪雁和水桃關係又不錯,水桃又是嬸母的貼身丫鬟,怎麼的就是水桃才有作案時間和偷盜的便利啊。”話音剛落,大家都不由得給映兒把想法帶到水桃和雪雁的身上,她們都是正好,正好水桃去找雪雁,又正好雪雁在夫人房間翻到金釵,而水桃又是郡主的丫環,明顯的嫁禍之計浮出了水面。

聽了映兒的話,廳裡個人的表情各異。李侯爺聽了低頭想著這些問題,確實看表面好像是大兒媳有偷盜嫌疑,但是深沉的往下想去,倒是這兩個丫環嫌疑最大。而二老夫人臉色一變,眼光望向郡主司馬纖纖,而司馬纖纖臉色更是變得鐵青,雙手緊攥,雙眼急轉,腦袋也不停的想著怎麼補這個漏洞。大家的眼睛都開始望向司馬纖纖了,司馬纖纖手緊握,眼眸望向水桃,只有捨棄了這個棋子了。水桃也一直看著郡主,她多希望郡主幫她說情啊,這本是郡主叫她這樣做的,她一直對郡主忠心耿耿的,郡主很多的事都是她幫做的,可是看見郡主的動作,知道自己是要被捨棄了的。

可是她不敢說這是是郡主叫她做的,她只有一力承當,希望郡主不要為難她的家人,希望郡主幫她安排以後的生活,想著這些,她望望郡主,堅定的對著郡主點點頭,然後流著眼淚,對著李侯爺磕頭說:“奴婢知罪,奴婢願意領罰,是奴婢看見郡主的金釵,起了貪財之意,盜了放在夫人的房間裡,奴婢知罪。”映兒看見水桃主動領罪,知道人也只能找到這了,現在李侯爺還是很相信郡主的,小不忍則亂大謀,讓她們再蹦躂一段時間先把。

雖然遺憾,但是斷了郡主一個手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看見父親還想說這件事,她朝父親輕輕的搖搖頭,然後說:“爺爺,既然水桃已經承認是她做的了,就不關我孃親的事了,現在您發落吧。”李侯爺聽了點點頭:“水桃偷郡主的金釵,嫁禍給大夫人,情節惡劣,拖下去杖斃。”水桃聽了嚇得一身軟了下去,司馬纖纖聽了侯爺的懲罰,她連忙站了起來:“公公,看在這水桃從小服侍我的份上,就罰趕她出府吧。”侯爺聽了,想了一下:“罷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五十大板,趕出侯府,大夫人被丫環水桃誣陷,叫丫環扶著回去休息,煮一些補品壓驚,雪雁杖責三十,趕出侯府。”水桃和雪雁被拉了出去杖責了。

李顯文上前扶著懦弱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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