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盪漾銷魂。
匆匆潑水洗了把冷水臉,卻依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怪怪的,我抿了抿唇,只好去洗一個熱水澡,這才讓自己的身心安穩下來。
仔細回想剛才的事件,又不免對蕭乾坤這個人更生疑惑。
彷彿在他的內心深處,必然有一些東西要高於男女情愛,要比與我……那啥,來的更加重要。
以前,我聽琪琪她們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感官動物,甚至可以為了性而性……
那麼在剛才這樣撩人的情況下,究竟是什麼人或者怎樣的原因才能夠使得蕭乾坤把持住他的理性。
而他的意志力與自制力,到底已經被鍛鍊到了怎樣的程度?
我擦著半溼的頭髮出了浴室,又過了一會,蕭乾坤才像剛掛了電話,自房間出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深幽的如一潭水。
我不搭理他,轉頭準備回屋。
蕭乾坤一看急了,忙從身後攬住我,“生氣?”
你要是那個被男人弄的欲/火焚身然後又被對方無情的一腳踹開的姑娘,你會樂意麼?
我雖然心裡那麼想,不過嘴上還是什麼都沒說。
蕭乾坤狐疑的瞅了我一眼。
我對著他很溫婉的一笑,“我聽說男人什麼事都可以自己用手解決的,往後您請自便,本姑娘只賣藝不賣身了。”
接著方想溜號,蕭乾坤一手將我定在原地,而我鬱結難消,瞧到他一貫居高臨下又帥得慘絕人寰的臉,頓時想抽他兩巴掌。
阿坤的摸樣很淡定,指了指他自己答道,“按摩。”
我這才想起今天對他說過會替他按摩的那句話,一時好氣又好笑,不由對準他的身上狠狠砸了一拳。
蕭乾坤穩穩接住拳頭,胡亂擼了擼我的頭髮,又順勢將我拐入懷抱。
他熟悉的體息縈繞在我身邊,心底的悸動立刻無法無天的敲鑼打鼓起來。
唉,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難道如今真連滾床單也不是你想滾,想滾就能滾的?
看著蕭乾坤不再衝動的摸樣,我彷彿陷入了深深的迷霧之中。
……
轉眼,歲月不居,時光如梭,一月過了大半,各種主修與輔修的課程期末考接踵而至,加上雜七雜八的其他課業,我沒日沒夜的複習好一陣,總共考了二週多的日子才算順利過關。
今年的除夕來的特別早,當學校放寒假的時候,也已經是新年將至,我拖著蕭乾坤去買年貨,順便還買了一張紅底金色的“福”字倒貼
25、二十五、除夕日 。。。
在門上,之後又買了些紅色喜慶的小燈籠掛在客廳,最後甚至買了個柔軟舒適的小狗窩。
阿坤小哥當時對著我看了半天,我告訴他說,過年會有小成員加入咱們公寓,他聽後雙手環在胸前,嘴角微微動了動,悶悶的垂下頭,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黑髮擋住他的雙眼,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卻知曉他似雪流霜的眉目一定多出份溫柔的味道。
我想他是喜歡小X的,他也一定猜到小X要回來了。
其實,自從蕭乾坤慢慢對我敞開心扉以來,他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的時間明顯減少許多,我想他是打算背離他的外星同胞,在藍星繁衍生息了……
而根據我與他定下的計劃,我們打算除夕那天先去看電影,下午回家自己包餃子,晚上一邊吃飯一邊看春晚。
當然了,雖說是商議,但蕭面癱全程都是保留意見,我就自動當他默許了。
於是,除夕那天的清晨,我換上新衣服歡天喜地的將蕭乾坤喊醒,冬日的蕭條因新年而沾上了喜悅的味道,大街上的氛圍也格外熱鬧。
因為我很愛在冬天吃雪糕,所以電影開場前,拖著蕭乾坤買了一大杯冷飲和爆米花,我們看的則是一部動作片。
我心想,怎麼說蕭面癱也是武林高手,看這種電影應該不會覺得太過無聊。
然後,我故意將座位挑的偏後,因為我總覺得在電影播放的間隙親吻對方是一件很浪漫的事,而這個場次的觀眾也正巧不多。
雖然心裡這般幻想,卻也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對阿坤小哥示意,所以我乖乖坐在他身邊,任由那些忽明忽暗的光線打在我們臉上。
影片播到一半時,我將頭枕在蕭乾坤的肩上,他依然面容凜冽的看著大螢幕,我悲催的猛吸了口飲料,凍得我牙齒打顫,但是好爽。
蕭乾坤扭頭看了看我問,“冷?”
還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