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很“衝動”的嗎?
可,瞧瞧,他不僅不受迷惑,而且還無動於衷,甚至連一點點的“表示”也沒有。
靈光一閃,現在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南宮寒傲非要娶她不可了。
“我終於知道你非得娶我的原因。”她備受侮辱的迸話放言。
“願聞其詳。”那兩片豐軟滑誘的唇,有著最乾淨的氣息,這和他以往所接觸過的女性完全不同。他突然厭惡自己方才草率的侵略。
但會錯意的萱萱卻把他的自我嫌惡當成是對她的不滿。
“你在使障眼法。”她大聲指責。
“我有什麼秘密需要隱藏?”她又有什麼謬論。
“有!因為你……你不能人道!”所以才會面對她這名女色而不起色心。
南宮寒傲瞠目結舌,根本不知要狂怒還是放聲大笑。
“所以你才要娶我來掩飾這項事實,你怕被人恥笑,你怕被人家知道堂堂的南宮大少居然是個不能人道的傢伙。”被她說中了吧!瞧瞧他那張嚇呆的俊臉。“所以為了掩人耳目,你強迫我爹地把我嫁給你,好讓你避開被揭發真相的危險,又篤定我爹地欠你大筆債務,所以找這個做女兒的也不能妄自作為,即使明知事實真相,也要守口不能洩漏半個字出去,這就是你的如意算盤對不對?”
“對與不對全被你說完了。”這妮子……
“你不否認?”老天真是虧待這位外形俊美到極點的人物,居然給了他這種缺憾,現在她總算全部瞭解,這也解釋他為什麼非要強娶她做老婆不可,原來全是為了難言之隱。“南宮寒傲,你真的——不行呀?”忍不住發出的輕問卻有著關懷。
“你很失望。”
被針刺著似地跳起來!她失望什麼?還巴不得呢,不然今晚的新婚之夜她要怎麼脫身呀……
“該扼腕的人是你吧!眼見可口的美味擺在眼前,伸手可及,卻無力一嘗。”哼,敢調侃她,她就修理回去。
這個喜歡編故事的俏女孩。無所謂,就讓她陷入自設的故事中,這也省了他很多“麻煩”。
“說也說了、鬧也鬧了,我看你該休息一下,跟我回房去。”那雙美麗的眼睛底下已經泛出黑青色澤。
“不!”不管他能不能“人道”,還是避開點好。“我哪都不會跟你去。”
“你要留在這間房。”
“沒錯,我就是要留在這裡,晚上也睡這裡,誰都不許來吵我。”
“好吧!”
答得乾脆,沒聽見他有絲毫憐香惜玉的不捨。
哼!稀罕呀。
葉萱萱看著他毅然步出,悻悻地朝著他關上的門板又做了個大鬼臉,當一切暫告一段落後,一股濃濃的睡意突然襲上神智。
唔,好睏喲……
啊……哎喲……
葉萱萱逸出細細碎碎的嚶嚀,小巧的五官全擰皺成一團。怎麼回事?四肢百骸好象全移位一般,痛死她了。
葉萱萱難過地想翻身,可身子才這麼一動,更強烈的痠疼讓她忍不住哀哀叫。
又掙扎半晌,勉強才能睜開惺鬆的眼皮,入眼的格局卻讓她產生一瞬間的恍惚這裡是?
南宮家!
倏地彈起身,她記起了一切。對了,她嫁給南宮寒傲,昨天堅持留在這裡,還一沾上沙發立刻倒頭睡的不省人事,連身上的白紗禮服都沒換掉,臉上厚厚的胭脂也沒抹去,就死死睡掉十六個鐘頭。
都怪這場莫名其妙的婚禮讓她這兩天無法閤眼,才會累得她半死,睡得跟死豬一樣。
更可惡的是那個空有外表的壞傢伙居然連一點側隱之心也沒有,當真任由她一個人捲縮在沙發上睡覺,連個棉被也不賞賜給她。
哼!肯定是昨天戳到他的要害罩門,致使他惱羞成怒,才用這種惡劣方式來懲罰她。
無所謂的,她捱得住,不在乎,反倒是他才可憐呢……
哼哼,這種人絕子絕孫最好!
最好,哇哈哈……啊!好疼呀!
樂極生悲。葉萱萱撐著腰,齜牙咧嘴的又是揉腰又是捶背,弄了老半天才止了疼,有力氣移下沙發。
這房間是幹什麼用的?她放眼巡望環境一週。昨天一入門就進入戰鬥狀態,南宮家的陳設格局她都沒時間細瞧,現在仔細張望她所站地方——偌大的空間擺著好幾只大型書櫃,落地窗前有張原木大辦公桌,高掛的陽光從窗外射進,氣勢萬千的金黃光澤正好籠罩住主人所佔領的位置,氣派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