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苦口婆心地勸道,耗子啊,即使豔豔拋棄了你,不要悲傷,也不要焦急,更不要自暴自棄,你這麼做早晚是要進監獄的。”
“耗子聽了我的話,把手裡的錘子放了下來,躺倒在床上準備睡覺。看到他安靜下來,我心裡頓時舒了一口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這貨竟然來了一句,既然早晚要進監獄,那我就中午再去!”
說到這裡,幾個人頓時笑噴出來,連耗子也沒忍住。
“中午再去!我聽到這幾個字,覺得這輩子都離不開他了!”
見大家都在笑,楊子故作深情地繼續說道。
“你們說,就他這智商,如果我離開他,他該怎麼活下去。但我肯定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安撫他,耗子啊,你們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一夜之間成了陌生人呢。”
“他惺忪著眼睛,跟我講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他剛進去,豔豔就喊疼,聽豔豔這麼說,他也開始心疼了,問了一句,有多疼。豔豔欲哭無淚地回道,像針扎一樣疼。而且像發傳單一樣,一塞就完事了。”
“第二天早上,他感覺豔豔有點不對勁,趕緊去安慰人家,哪知人家直接說了一句。咱倆不合適,分手吧。”
“聽到這話,耗子蒙了,大聲質問道,咱倆哪裡不合適?”
“豔豔只回了他八個字。年輕器短,不知深淺。”
“這句話深深地傷了耗子的心,但豔豔畢竟是他的女神,只要有一絲機會他都不願放手,趕緊衝上去抱住了她,一番甜言蜜語。央求她不要離開,整整絮叨了兩個小時,但豔豔一直都默不作聲。耗子也有點不耐煩了,吼了一聲,你給個話啊。到底行不行!”
“聽到耗子的吼聲,豔豔使勁地推開了他,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嘴裡吐出了幾個字,算了吧,你到不了底兒的。”
“到不了底兒!多麼簡單明瞭的一句話,但字字如同利箭。將耗子的心射了個對穿……”
“行,行,楊子。你牛逼,老子認輸了,別再編了,再編下去,我估計真的沒臉面活下去了!”
他一直都知道楊子是個編故事高手,真可惜沒去寫小說。今天這個故事,短小精悍。卻又字字璣珠,把他黑到非洲去了。
不過這段子沾點黃。讓幾個女孩子聽到羞澀不已,可能真的有處、子,但在資訊如此發達的時代,若說聽不懂楊子的段子,那就顯得有點矯情了。
當然,雷少秋這個莽人的確是聽不懂,一來奔雷族、冰雪族、精靈族等這些種族不是哺乳類,要麼是樹上長出來的,要麼元素之石孕育出來的,聽不懂倒也正常。
就在幾人談笑間,天空忽然飛來幾隻飛龍,在雙頭魔龍頭頂盤旋了幾圈,見雙頭魔龍沒有反應,愈發大膽起來,,有一隻個頭大的竟然落在他身上,用鋒利的尖嘴狠狠刺進了他的身體,吮吸他的血液。
其他飛龍見他沒有反抗,紛紛落下來,瘋狂地吸他的血,吃他的肉。
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雙頭魔龍甦醒過來,他掙扎著想要飛起來,但身上落了太多的利爪飛龍,他甚至連翅膀都伸展不開,只能發出一聲聲悲痛的嘶鳴,這時李念才發現,之前他那巨大的聲響不是鼾聲,而是痛苦的呻、吟。
“老雷,他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
“看情況,應該是,你看,他脖子上的逆鱗全部都不見了,可能是被敵人撕下來了。”
“呵,那正好了,天也快黑了,睡一覺先,估計等到明天雙頭魔龍就會被這群飛龍吃食乾淨,咱們正好趕路。”
“話雖這麼說,但英雄遲暮,最後竟然落得如此境地,著實可悲。”
看著不遠處的雙頭魔龍,雷少秋忽然有種惺惺相惜的趕腳,雖然這個雙頭魔龍經常到奔雷山莊打秋風,雷少秋也跟它交過幾次手,這一來二去,也算是熟識了。
“怎麼,你想下去救他?你可看清楚,這密密麻麻的有多少隻飛龍,完全是找死的節奏。”
“看把你小子嚇的,老夫如今已經只剩下靈魂,沒有**,也就沒有武力,如何能救得了他。倒是你,可以考慮救他一救,雖然雙頭魔龍被龍王趕出了神龍峽谷,但落水的鳳凰那也是鳳凰,身上的收藏肯定不會少,你如果趁機救下他,說不定能得到不菲的報酬,而且也可以拉近跟龍族的關係。”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跟他惺惺相惜,忽悠我呢吧。再說,你自己剛才說的,他在龍族是個異類,整個龍族都排斥他,現在卻又說救了他可以拉近跟龍族的關係,這不是自相矛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