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四大金剛就蹲在林風宅子門口,看見林風帶著人出來掛匾額,直接衝上去一把抓住林風,差點沒把林風給拆了。
“林兄,莫不是宅子改造完了?”程處默的眼神中帶著委屈、希望、含情脈脈,額,很複雜就對了。
林風點點頭:“沒錯,全部弄完了,我準備今晚設宴,請哥幾個搓一頓。”
“林兄,可不止咱們哥幾個,你最好是多備些酒菜。”房遺愛給林風打了個預防針,你可別整個一桌酒就完事。
“哦?莫非哥幾個的長輩要來,那歡迎啊。”林風心裡有底,上回讓這四大金剛帶回去的酒本來就是給他們孝敬長輩的,喝過這酒還不得惦記的睡不著覺啊。
秦懷玉弱弱的說道:“林兄恕罪,不止我等長輩,還有諸多國公侯爺,皆要來參加你的喬遷酒宴。”
林風奇怪道:“怎麼會這麼多人,我也不認識他們啊。”
“我父親自喝過林兄的酒之後,身體居然感覺舒暢不少,早晨喝一口再去上朝,身輕體健、紅光滿面。父親在朝中的好友皆詢問如何調理,這不就把那酒給說出來了。”秦懷玉解釋道。
林風憋著笑,尼瑪喝了酒那不就是輕飄飄的,紅光滿面麼,不過這少量的喝一點,確實有助於活血通脈、增進食慾、禦寒提神的效果,秦瓊氣血兩虧,這又剛開春,喝點酒挺好。
程處默也開口道:“我父親上朝時吹噓飲用了仙酒,飄飄欲~仙、有無窮之力,要拉著孔祭酒去城門外大戰三百回合,若不是幾位好友拉住,說不定被陛下轟出朝堂了。不過卻也讓朝中公卿皆記住此酒,時常上門詢問。”
“孔祭酒是誰,很厲害的武將嗎?”林風聽到程咬金要跟人大戰三百回合,還以為是哪個軍中猛將。
“唉,孔祭酒便是孔聖人第三十一世孫,乃國子監祭酒(這時候不是,我給提前了)今年已然五十四歲。”程處默說著都不好意思,自己父親三十多歲,正當壯年,又是武將,拉著人家一個五十多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要單挑,這不是欺負人麼。
“臥槽,你老爹這個逼裝的溜,我給滿分!”林風聽傻了,尼瑪要不要臉,你一伸手說不定人家孔祭酒就直接趴地上,來一句‘哎呀我的胳膊肘啊,哎呀我的波凌蓋啊,哎呀我的腰間盤啊’,嘖嘖,想想這畫面就越發感到程咬金那不要臉的精神已經無敵了。
另外兩人連連點頭,表示自家老爹都是一樣的德行,在朝中吹噓,牛皮都吹上天了,把那些重臣的酒蟲都勾出來了。
“那究竟有多少人要來,我這好準備酒菜啊。”林風倒是不介意,反正一群土包子,弄點二鍋頭就給打發了。
四個人腦袋湊一起,掰著指頭數了一番,秦懷玉繼續做發言人:“估計不下百人。”
“那成吧,也就多整幾桌的事,來就來吧。”林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百人又如何,多搬幾箱二鍋頭的事。
“請柬呢?”秦懷玉心說你不能光說一個來就完了,沒請柬怎麼行,都是有頭有臉的朝中大員、皇親貴胄、國公侯爺的,不是那鄉下老農,隨便串門子。
“還要請柬啊,這我也不知道哪些人要來,怎麼弄?”
秦懷玉一副幫你忙的口吻說道:“林兄只管做好請柬給我們,自會幫你填上姓名官職。”
“去去去,還不是你們給找的事。”林風一臉嫌棄,淨是蹭吃蹭喝的東西。
“嘿嘿,林兄且莫生氣,這可是好事啊。”程處默嬉皮笑臉的說道,可不能讓林風嫌棄,以後的日子是煎熬還是幸福,就指望這一波了。
“怎麼算好事了,把我吃窮了是不是最好?”
“哪能呢,林兄家資豐厚,豪擲千金而面不改色,區區一頓酒席如何能將林兄吃窮!”程處默先拍了一通馬屁,然後解釋道:“朝中諸位大員都來林兄家中飲宴,那以後誰還敢找林兄麻煩,這不就是好處麼?”
“雖然我不怕誰,不過少些麻煩,倒也省事。好吧,我待會就去弄請柬,下午你們來拿吧,現在該上哪上哪去。”林風手頭也沒請柬,這玩意還得到現代去現印,影視道具廠都能整了。
“別啊,咱哥幾個今天就呆這裡,不拿到請柬誓不罷休。”尉遲寶林彷彿跟請柬有仇一般,咬牙切齒的。
林風現在可沒空搭理這四個傢伙,“牛皮膏藥啊,那誰,黃忠,過來收拾收拾這幾個逗比。”
黃忠跟楊彪、馮大叔和馮大叔的兒子馮小牛四個人在掛匾額呢,聽到林風喊,看匾額弄的差不多了,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