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員,來這兒是找新的老闆收保護費的。
小雞左瞧瞧、右看看把酒館轉了個遍。
阿東問道:“怎麼樣?”
小雞道:“東哥,我估計這新老闆是個雛兒,我轉了一圈下來,也沒看到有道上混的。”
“謹慎點兒,道上人多的是,你都能認識?”
“東哥,您自己去看看,真沒有,我看啊,都是些普通的客人。”
也是活該這兩個混混今天倒黴,小雞去踩盤子的時候,張承嶽想著反正外面街上有幾十個兄弟在,裡面暫時沒人也無所謂,正帶了兄弟們在後院吃飯,小雞是一個漢興的兄弟都沒見著。
阿東點點頭,“走,去找老闆。”
兩人到了吧檯,小雞擺出一副很囂張的樣子對吧員道:“去,就說東哥來了,把你們老闆叫來。”
這吧員是本地人,幹這行也有些經驗,一看就知道是黑社會的來收保護費了,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匆匆往後院去找姚小歆。
謝念誠皺皺眉,張承嶽那傢伙,跑哪兒去了?
謝念誠不想和兩個混混計較,站起來就想看看人哪兒去了。
阿東認出了他:“你站住。”
謝念誠看過去,也覺得這兩個混混有些眼熟,不過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兩個混混。
“嘿嘿,小子,你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滿臉橫肉的阿東獰笑著說道。
謝念誠心裡一樂,對面這醜男這一笑真是能把他自己的親生母親都醜哭啊!
謝念誠有意逗他們:“我……我不認識你們。”
轉身急匆匆往酒館裡最角落的黑暗處走去。
阿東起來就想追過去,小雞趕緊拉了他一把:“東哥,那小子反正沒走,等我們說完正事兒再去收拾他。”
這麼一打岔間,阿東和小雞沒注意到,後院呼啦啦過來了十幾個大漢。
等阿東和小雞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圍住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是每個道上的人就懂的,兩人乖乖聽從指揮,來到了酒館角落裡。
坐在沙發上的張承嶽正在解釋:“隊長,我們都在裡面吃飯,沒想到……”
謝念誠擺擺手:“不說了,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做事要周全,知道了嗎?”
張承嶽連連點頭。
這邊一個大漢恭恭敬敬道:“飛哥、誠哥,人帶過來了。”
這邊謝念誠一臉和氣看著兩人:“兩位,剛才在吧檯你們說什麼來著,我好像沒聽清楚啊。”
小雞腦袋靈醒,看著這群大漢對謝念誠的樣子,知道這位不是飛哥,就是誠哥了,腳下一軟:“飛哥、誠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饒命啊、饒命啊。”腦袋搗蒜般磕了起來。
這阿東是個暴脾氣:“操……”
一個字剛出口,喉嚨就被旁邊的大漢伸手捏住,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幾個大漢手腳麻利,幾腳就把阿東腿踹彎了整個人躺在地上。
小雞不斷磕頭,只聽謝念誠淡淡的聲音傳來:“這大個兒火氣大,就讓幾個兄弟送他去珠江裡涼快涼快吧。”
一個大漢取塊帕子捂了阿東的嘴,幾個人架起來從後面靜靜走了,沒打擾到任何人。
所謂去珠江裡涼快涼快,意思就是捆上石頭裝進麻袋沉江。
江湖規矩來說,對這種踩盤子的人,是不應該下死手的,但這阿東不識抬舉,說出去倒也不能怪謝念誠下手太重。
“行了,你別磕了。”
小雞如聞天籟,跪在地上眼巴巴看著謝念誠。
“你回去吧,告訴派你來的人,就說從今天起,杏花街就歸漢興社了。”
小雞爬起來又鞠了幾個躬,匆匆從正門走了出去。
走出酒館幾十米,小雞腳下有些發軟,想到阿東已經要餵魚,他又有些慶幸,在地上坐了幾分鐘才爬起來,往隔著兩個街區的血刀會壇口所在地走去。
慌亂之下,沒注意到身後遠遠跟了兩個人影。
這邊謝念誠打發了阿東和小雞,也算是一塊石頭落了地,“承嶽,記住,斬草除根。”說完這句話,謝念誠回到後院,和幾個妹子聊他的音樂。
這邊莽子已經知道了有人來踩盤子,忙進來和張承嶽商議。
“飛哥?怎麼辦?”
“你還是先帶人在外面守著,看著不對的都抓起來,我看住裡面,等酒館晚上關門了,我們再去把事情徹底做乾淨。